“穩住了,融合後的靈液,需得慢慢調動天地靈氣納入其中,并絲毫不差的,灼去靈液中的雜質,等到了一個穩定性後,漸漸撤去丹火的煅煉,此時!靈魂之力的掌控,最為重要,配合靈力,讓漸漸冷卻成形的靈液……”
月乘風全身還到處綁着白布繃帶,一隻右臂,也被包到了手肘處,右手掌還有些腫脹,他卻沒有放棄時間,好好的休息養傷,而是抓緊每一分時間,進行着煉丹修習,也保持着每晚前半夜煉丹,後半夜打坐修煉的習慣。
“丹田處怎麼會出現一個小黑點?感覺無法調動它,它具體有什麼作用?會不會對修行産生影響?”
後半夜裡!月乘風盤腿修行着,感應自己丹田處的那個小黑點,一遍又一遍,卻怎麼也看不懂它,它就像一個毫無特色小污點,又那麼的不平常,因為!它所在的位置,是一個修士的丹田處。
“還有這多出來的記憶,居然是一份逆天功法的記憶,卻是我現在無法修習所用的,看來必須早日突破下界最高界限,早日飛升上境,才能修習它吧,這麼适合我皿脈體質修行的功法,那個給予我的神秘人,它…到底是什麼人?它怎麼會對我這麼的熟知?難道我的一切行動生活,都被人看在眼裡?”月乘風自己的想法,卻把他自己給吓了一大跳。
半個月後!月乘風身上的繃帶沒了,他站在山頂,迎着風,舒展着身體,風行步起,他整個人盡情的撒野着,發洩着這半個月裡呆在屋裡養傷,所不能好好活動身體的郁悶。
山路上!羅熙甯飛予在,書柳月也跟了過來。
“小師弟!要不要繼續休養幾天,再去參與星辰榜的名次角逐?你不要聽他們兩個吃飽了沒事幹的家夥,給你灌的迷湯,身體養好了,才是最重要的。”書柳月一臉擔心,走在月乘風左邊的她,這樣一些擔心月乘風身體的話,已經說了不下十次。
羅熙臉一黑,反駁道:“小師妹!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我們怎麼就成了吃飽了沒事幹了?小師弟的身體顯然已經好的不能再好了,你要是再讓他悶在屋裡幾天,他一定會郁悶死,你信是不信?讓師弟他下山活動一下身闆,好處多多,不會有問題的,書師妹你就放心吧。”
甯飛予捏着自己的下巴,看看月乘風,又看看書柳月,眉頭微皺,詫異的講到:“欸…我說,小師妹!你最近對小師弟,好像特别的關心啊,不會是他英雄救了美,你就對他…對他芳心暗許了吧?嗯嗯…我覺得還真有這個可能,你們兩個,不會…嘿嘿,早就已經…哈哈,不敢想,不敢想啊,讓我這光棍一條的人,想來就覺得心酸啊。”
甯飛予眼前一亮,打了一個響指,走在兩人的身前,走過來走過去,臉上帶着異樣的怪笑,一邊講着話,還一邊看着月乘風他們兩人的反應,當看到書柳月漸漸泛紅的臉蛋時,他頭顱一低,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拍了一把月乘風的肩膀,丢過去一個你好運的眼神,就帶着一臉的羨慕之色,退到了一旁,做出一副暗自神傷的表情。
“啊…呸!信不信我唾你一臉?關心一下救命恩人,何況他還是我們的小師弟,你就用這樣的心思看我,甯師兄!你說你這一天天的,心裡到底裝的都是些啥?好的沒有,一定是一肚子的壞水吧?”書柳月突地把腳一跺,臉上非常的紅,卻掐着細腰,沖到甯飛魚予的面前,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喝罵,還不解氣,狠狠的錘了他倆記粉拳,差點沒把甯飛予給擊倒在地。
羅熙挺了挺兇,讓自己顯得高大端正了些,帶着滿臉的笑,昂頭挺兇的走到書柳月面前,哈哈一笑,道:“小師妹!你哪能看上小師弟這種,油頭粉面的小生模樣,是吧?還是我羅熙這種身闆壯實,還有點小肌肉的壯漢才能入得師妹的眼,是吧?”
這麼說着時,他還大大的表現了一番,又是屈臂撸袖,露出塊頭挺大的肱二頭肌,又是掀起自己的上衣,露出肚腹間依稀能看到的幾塊腹肌。
“嘔…嘔…就你那,還壯實?還壯漢?羅師兄!你這臉上的肌肉,最厚啊。”甯飛予捂着肚子做嘔吐狀,又大搖其頭。
月乘風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羅師兄!你的衣服還是拉一下吧,肚臍…肚臍都露出來了。”
羅熙毫不臉紅,把衣服拉好,又說道:“甯飛予!你這嫉妒,嫉妒你知道嗎?書師妹喜歡我這種類型的,不喜歡你這種細竹竿似的瘦鬼,你就诋毀我是吧?你是嫉妒,嫉妒我,你就說出來,放心!做為師兄,我一定不會笑話你的。”他走過去,還重重拍了幾下甯飛予的肩膀。
書柳月終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抱着自己的肚子,彎下腰笑了好一陣,站直身後說:“羅師兄!你自信沒有錯,可師妹我,對你這型的,一點也不喜歡,絕對絕對的不感興趣,師妹我可真不是打擊你,是真的不喜歡。”
四人一路歡聲笑語,漸漸走下山來。
“小師妹!你要對自己的心意,看得真實,你真的?真的不喜歡師兄我這型的?”羅熙還不死心的問話,引來身旁三人的爆笑。
終于說到正事上來,甯飛予給月乘風介紹着:“小師弟!你看到了吧?前頭那塊高三丈多的銅碑,就是我們這次的目标-脈靈碑,它能測出一個人體質皿脈的成長前途,越是成長前途高的,銅碑就能亮起更耀眼的光芒,那個人的名字,也能排到更高的位置。怎麼樣?很好奇自己的體質皿脈的好壞吧?這可是進入學院的學員們,一般都最先選擇的一個星辰榜記錄目标。”
羅熙接着講到:“小師妹!這下你該放心了,脈靈碑的測驗,沒有任何的危險,不用與人打生打死,不會威脅到小師弟的生命。”
遠遠看去,幾十丈外,一塊銅碑矗立在山石林木之間,卻絲毫沒有遮蓋住它的不平凡,陽光落下,打落其上,光彩耀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