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近了乾嶺城,人們就會被眼前這座巨城的氣場,給震住。
離城池還有一裡多地時,就有着一根根巨大不規整的石柱,矗立在偌大的平原地帶,給人一種行走在石林中的感覺,石林群中間位置,一條寬過幾十丈,往上走的階梯狀石基,通向巨城所在的主體,一座高出四周地面過百丈,一塊一眼望不到邊的大陸,出現在人們眼前,其上!正坐落着通宇國的帝都-乾嶺城。
“嚯!城池周邊立着的這些高大雕像,是做什麼用的?真是雄偉壯觀呐。”
走在寬闊平整的往上走的石基上,真的有一種上山的感覺,可是當你看到石階盡頭,那分立大陸周邊的一座座巨型雕像,感受着它們散發出的古樸氣息,又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來到了某處古迹。
“這些巨大雕像,是一個籠罩整個帝都,巨大而強悍的陣法,聽聞是帝國剛建立時,帝都剛建成不久之後,上界有仙人降臨,是他們以驚天的手段,布置的這個大陣。更有傳說,帝都乾嶺所在的這片大陸,都是從天而降的。”
“這麼厲害?那豈不是說,隻要有這個巨陣在,這人間界任何的修士,都無法威脅到帝城的安危?”
“那是當然,要不是萬年前的天地巨變,雲圖界兩分為界,從此萬年無人能飛升成仙,乾嶺城的神奇,應該更驚人吧。傳聞當年那次巨變,破壞了這片大陸與仙界高人的聯系,現在!這巨陣還能不能激發開啟,都無法确定咯。”
走在寬廣的石基上,越接近上方的大|陸主體,月乘風就越發感受到一種撲面而來的厚重,等他們一行人來到石階盡頭時,少年的心,顫動了起來,出現在眼前的巨城,再一次刷新了他對這雲圖界所謂巨城的認知。
巨城的高大圍牆,居然恍如一體,看不出任何的堆砌痕迹,好像就是一整塊的大石,修葺而成的,它像一個三角形的大框,把一座長寬過千丈的大城,給框在了裡頭,保護了起來。整個圍牆,呈三角形,從外頭看去,高有過幾十丈,通體泛着暗啞的灰黑色。
城頭上!一個個金甲鐵軍,站如标槍般的,每隔半丈左右,站着一個,看向他們手中那銳利的兵器,明顯都散發着靈器的氣息波動,而且還帶着驚人的煞氣,顯然都有殺過人。每名兵士身旁,都有着一座巨型弓弩,從其上的靈力波動,能看出,這些弓弩,多半也是了不得的靈器。
不時!還有一對對軍士從城牆上巡視走過,整座乾嶺城,給人一種戒備森嚴的感覺。
巨大雕像,圍站在這呈三角形的大陸周邊,等人們走上大陸,就可以看到,在其他兩個方向,還有着像他們先前走過的石基一樣的兩方石階。每一方石階兩旁,都站着一具高過百丈的巨大石像,讓上得大陸上來的人,有一種強烈的、從心底而發的敬畏感。
“咦!大師兄!你看到了沒有,那天上,是不是漂浮着兩塊什麼?好像是兩塊巨大的石頭?”
上大陸上,李曉玲四處看看,入眼就是城池前幾裡空地上的成片山林,要不是知道現在是在離地百丈許的一塊大陸上,還真會覺得乾嶺城與其他的城池,沒什麼兩樣。
當李曉玲擡頭往天空中看去時,她眼中,出現兩片漂浮在巨城上方的黑影,雲霧缭繞間,隻能依稀看到它們的一些輪廓,不過隻是這些輪廓,就能讓人一窺其大概,那明明就是兩片漂在天空中的巨大陸地,雖然不如地上這塊大陸大,但也有不小的面積。
“不要大驚小怪的,那卻是兩塊使用陣法漂浮在虛空中的陸地,大的那一塊,是夕月派宗門的所在,小的那一塊,是通宇國皇族,玄月家族所生活的地方。就算是漂浮在天空中,可比起我們學院的内部空間,可是差了許多的,所以!你們表現的淡定點。”嶽行雲為他們解惑道。
當壺盧學院一行人上得這塊聳立大地的大陸後,迎面走來兩人,恭敬的迎向走在前的歐陽延平,不等走到他們面前,就躬身道:“是壺盧學院前來助戰的前輩吧?我是夕月派的内門弟子,前來迎接各位,他是帝國官方接引人員,同我一起來迎接大家。”
歐陽延平看了看面前的兩人,點了點頭,說:“走吧!前往集合點。”
聽了歐陽延平的話,那兩名中年男子點了點頭,其中那夕月派弟子,揮手放出一艘巨大的,周身放光的靈舟,随後站到一旁,伸手請到:“請大家上船。”
靈舟的投影,劃過成片的山林,飛快的來到巨大城池的上方,舟上的衆人,好奇的站到舟船的邊緣,打量着下方的情景,一眼看去,他們被乾嶺城的雄壯和繁華,給震驚了,小夥伴們三三兩兩,你指指,我點點,彼此熱絡的交流着。
飛在天空中的人們,在打量着下方的情景,下方不管是已經步入城池中的人,還是走在林中大道上的人,不少也看到了飛在天空中的這艘大舟船。
“飛天舟,還是最珍貴的飛天雷舟,是夕月派接引什麼大門派的來人,去往門派的駐地嗎?”
“是壺盧學院的來人,剛剛你沒有看見嗎?一行人,大多數都穿着青色衣物。”
“四大門派啊,這接待待遇,果然是不一樣,我們這些普通門派,隻能自行去往城裡的聚集點。”
“真想去往夕月派所在的那片漂浮大地看看啊,一定是一塊修煉的聖地。”
流雲飛瀑,仙鶴雲鳥,放光的亭台樓閣,飛舟飛到離一塊漂浮的陸地不過幾十丈遠時,舟上的人,終于近距離看到了夕月派所在大地的華美,那是一種仙家福地的景象,讓人看過後,就會心生向往。
在一個伸出陸地許多的大圓台上,飛舟降落在地,早已有兩名老者,迎接在了那兒。
其中那名白須飄飄的老頭,見歐陽延平走下舟來,立刻迎了上來:“歐陽老弟,許久不見,你依然是這麼的神采飛揚啊,看來修為又有所精進,整個人的精神面貌,都煥然一新了,不像我這隻剩半口氣吊着的老頭子,看起來就一副活不久的樣子,唉!這人比人呐,真是不能比啊。”老頭一臉愁苦之色,搖擺着自己滿頭白發的頭顱。
“李大長老這可真是要羞煞老夫啊,誰不知你已正式邁入原竅期,與我這連門都未曾踏入的後來人相比,你這等高人,我隻能是深深羨慕的份啊。”歐陽延平拱手回禮,笑着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