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嗷~師父!您是故意讓我挨揍被打的吧?這勞什子分影對手,我…打…不過它,光被虐……”月乘風已經記不清,這是這六天裡來,自己多少次被打翻在地,夯實境界的喜悅不再,再也不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他隻覺得,自己被虐慘了。
一道和月乘風身形長相一模一樣的人影,沖着他一拳轟出,把他打趴在地,那人影慢慢散去,歸于四周雲霓般的陣法煙霧之中。
天方尺沒有答應他的話,心中卻笑道:“呵呵!花了老多材料才布置成的分影流光陣,還不夠你小子好好喝一壺,那才怪了。”
心頭高興,口頭上,它這做師父的,嚴厲的向躺在地上不肯起來的徒兒講到:“怎麼?這樣就受不住了?這人影不過是你自己的分身一樣,手段和修為都跟你現在一樣無二,如果你連自己都戰勝不了,那以後的修行之路上,遇到了真正的對手,你還拿什麼去戰勝他們?”
“是是是,您是師父,您說的都對,哎瑪~怎麼倒黴的總是我!自己被自己揍,這也算是獨一份了。”噙着滿臉的郁悶,少年人站起身來,随之!陣法形成的煙霧中,再次走出一道人影,和月乘風一個模子印出來般的人影,一場艱難的戰鬥,不可避免。
一掌劈出,隻見那道人影腳踩風行步,身形扭動到一個怪異的角度,直插月乘風肋下而過,一拳重重的打在月乘風左腹部,他眼睜睜的看着人影把自己打的摔飛出去,眼中的光芒卻越來越亮。
“原來風行步還可以這樣用,原來戰鬥還可以這麼行雲流水……”在與陣法人不斷的對戰中,月乘風的戰鬥技巧飛速的進步着,他因進境太快而有的心思浮躁,也消弭一空。
一記鞭腿,踢散人影半邊肩膀,月乘風臉上笑容浮現:“哈!這次你輸了~額!這樣也行?師父!您布置的這什麼陣法?這徹徹底底就是耍賴。”
眼見着被踢散半邊肩膀的人影,又在飛速複原成形,一頭汗水的少年,苦笑着喊道,粗喘着氣。
“怎麼?覺得這樣不公平?你這是還沒能徹底讓陣法人失去戰鬥能力,當然不能算赢,咋的?還這麼看着,不繼續上去消滅了它?”天方尺輕聲笑道。
“是~算您說的有理。”
撇着嘴,少年飛快沖出,乘着人影還沒能徹底複原,再次給予它攻擊。
“斷!啊哈哈~這下不能複原了吧?斷了你的頭顱,額~感覺怪怪的,眼看着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被自己打斷了脖子,嗬~都能感到自己的脖子發涼了。”
又是三天之後,月乘風終于能每十次有六次以上,很順利的解決自己的陣法分身,特别是剛才的這次,他一出手就打斷了人影的脖子,很利索就獲得了這一局的勝利。
“很好!經過這差不多十天的高強度鍛煉,你那浮躁的情形,算是徹底的平複了下來,這下!為師可以放心培養你成為一個煉丹師,高興吧、歡呼吧,小夥子!”天方尺的話,宣告着這段時間的陣法對戰結束,月乘風的苦日子結束,緊接着就有好消息光臨。
“耶!太好了,現在就教我吧,現在就開始。”月乘風猴急的要求。
“慢着!要培養你成為一個煉丹師,你好要準備一些煉丹該有的最基本物件,丹爐、煉丹材料什麼的,去準備好了再說吧。”
“領命,馬上去,嘿嘿!”月乘風拔腿就跑,就連陣法還沒有收去也忘了,一頭就撞在了陣法光暈之上,搞了個雙眼滿天星。
“毛毛躁躁,看來鍛煉還得繼續。”
“别!師父您就讓徒兒我先歇息幾日吧,我剛才這不是高興過頭了嗎?嘿嘿!高興、太高興了。”看着眼前的迷霧飛快的散去,少年邁了出去,不好意思的撫着自己的頭,傻笑到。
“哈啊!乘風哥哥!你修煉完成啦?好巧,你也準備出去?”
走在出月家那條主道上,在一條岔路口,他迎面碰上了雲非萱,小姑娘很高興,月乘風自然也非常愉快。
“非萱!碰到小男友啦,就把我們幾個姐妹都忘到腦後了啦?”
“對啊對啊,真是有點重色輕友哦,非萱!也不給我們幾個介紹介紹這位男孩,呵呵~”
在雲非萱身旁,還站着三名年輕女子,此時她們一個個起哄着,嬉笑着取笑着小姑娘,直是把雲非萱一張白皙的小臉蛋,羞得紅撲撲的。
“你們故意取笑我,他~你們不都是認識的嘛?”雲非萱羞紅着臉,看了看月乘風,又看了看身旁這幾名好姐妹,把頭低了下來,自覺得臉紅如燒,開始往脖頸處蔓延。
“月乘風!見過幾位美麗的姑娘,非萱她臉皮薄,你們還是不要取笑她了。”月乘風為雲非萱解圍。
“大比之時的名人,那能不認識,不過!你可不許欺負咱們的非萱小妹妹,好了!不打攪你們兩個約會了,非萱!記着啊,你可是欠我們一次約定哦,走啦!”
闊别自己的好姐妹,雲非萱同月乘風一起,出了月家。
“非萱!要委屈你一下了,我要出售一些從遺迹裡得到的東西,太過紮眼,所以!我們還是僞裝一下的好。”在一個隐蔽的角落處,月乘風兩人僞裝了一下,當然!實行這一切的,是天方尺大爺。
“呵呵、哈哈!我們倆都成中年大伯大媽了。”當看到月乘風僞裝後的面目,女孩笑了起來,聲音也在天方尺的法術下,完全變了樣,再看看銅鏡中自己的模樣,這般笑道。
“夥計!叫出你家掌櫃的,快點,我這可是有一筆大買賣要和你們點金閣做,你是做不了主的。”月乘風用他變化過後的聲音,十分豪邁的說道,還有意無意的昂起了頭。
“乘風哥哥!我們是不是低調一點?你這麼高調的,會惹來麻煩的。”湊近來,雲非萱小聲的同他講到。
給雲非萱送去一個安啦的眼神,見那夥計用一種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了眼他後,就沒有理會他,月乘風僞裝的粗犷中年男人,高昂着頭,嘴一撇,再次叫嚣道:“怎麼?看不起人還是咋的?大爺我來此同你們點金閣做生意,就這麼怠慢?”
“哼!你這大漢,好不知進退,這位夥計小哥是怕你說了大話閃了舌頭,讓你乖乖在普通交易區排隊,你倒好,一次不長眼,還繼續叫嚣,怎麼的,是插隊插出習慣了?腳底闆不利索,想生生把我們幾個先到的,都擠到後邊去咋的?”
“我看這粗野的家夥就是個愛吃牛皮的傻冒,我們何必跟他一般見識。”
“對對對!幾位客官,萬望你們不要為此小事壞了心情,我加快速度為各位處理好交易。還有那位,就請你們兩位,好好的排隊吧。”
不大的廳堂中,還有着幾名顧客,見月乘風一來就湊到前頭,又是兩度叫嚣見掌櫃的,他們中有那暴脾氣的,訓斥道,就連那年輕的夥計,也開口言語了月乘風幾句。
“丫丫個呸的,居然敢如此對待本大爺,好大的狗膽,好徒弟!把這個拿出去在他們眼前好好晃悠幾下,讓他們這些沒眼力勁的好好開開眼界,好好震一震他們抓瞎的狗眼。”原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天方尺這麼要求的。
身體受制的月乘風,苦着一張臉,手中拿着一塊毫無特色的小石頭,亮出來給那夥計看,他的心裡狠狠的對自己的師父吐槽到:“師父、我的師父欸!您咋就不能低調一點呢?您要找罵,能不能不要以我的名義?我…被您給害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