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師兄!早上好,你起的好早啊,我…嗬哦…身上的傷好沒好利索,先回屋休息了。”急着與師父交流一些問題,月乘風找了個蹩腳的原因,捂住嘴打着哈欠,就欲走進屋裡。
羅熙先是看了一眼碎了一地的石塊,再撓了撓後腦勺,忽地想起了什麼,手上出現一物,身影一閃,出現在月乘風身前:“小師弟!你等等,師兄這兒有一樣師父給予的東西,要交給你。”
說着,他把一枚紋樣美觀的圓形小玉佩,遞給了月乘風:“乘風!一直以來,師父都甚少關心你的事情,你可不要對他老人家産生意見,師父他老人家,對我們大家都是一樣的,很少去管,不管是修為還是生活方面,不過!這不表明他就不關心我們,這不!他老人家在出外辦事之前,讓我轉交這枚玉佩給你,小師弟!回去可要好好看看哦,這不但是一枚好的裝飾品,也是一枚記憶玉簡,裡頭的記載,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好了,我也該去補補覺了,被你這一吵,不知還睡得着不。”
轉身搖搖手,羅熙離去了。月乘風拿着手中的玉佩看了看,臉上微微一笑,進到石屋,還把房門給關上,窗戶關好後,他就着桌上的水,一邊粗略的吃點早餐,一邊與天方尺聊開了,主要是天方尺這做師父的,給他答疑解惑。
“師父您是說,這枚小黑點,就是一枚宙宇種子?等它漸漸成長起來,我就又希望練成宙宇道體?宙宇道體又是什麼?”
天方尺剛剛解釋清楚一個問題,月乘風緊接着又有另外一個問題,他就像一團海綿,不斷的吸收着知識的水分。
等天方尺給這個好奇寶寶般的徒弟,解答完所有的問題後,已經是日照床頭,一天的清晨,已經過去。
“想知道極點的好處?現在正好有一個機會,讓你自己親自試一試,把你那嶽姓師父給你的玉佩,拿出來看看,裡頭要是有什麼功法術法的,你練練看,應該會有所有不一樣的感受的。”天方尺不再單單語言上解釋,而是讓月乘風自己從行動中,得到想要的答案。
月乘風把玉佩貼在眉心處,靈魂之力透入,查看起來,很快!他就把玉簡所記載的内容,全都印刻在了腦海裡,可以等着以後有時間慢慢看。
“關于陣符一道的信息,占了一大部分,看來師父是知道我在這方面全然不懂,所以這是給我找了專門的資料啊,難道他在背後關注着我?”浏覽着映入腦海裡的資料,月乘風感受到了一種關懷之情,心頭大熱,心底對嶽行雲這個師父,多了幾分認同。
天方尺氣呼呼的傳音到:“你個臭小子!不過是給了你一點好處,你就念叨那小老頭的好了?那為師呢?為師天天為你答疑解惑,也沒見你好好感謝為師一聲,有你這麼厚此薄彼的嗎?”
“哪兒能啊,師父您可是天天關注着我,徒兒我打心眼裡早就把您當成自己家人一樣了,家人嘛,哪兒需要那麼多客道的,是吧?我心底裡永遠記着師父您的好。”月乘風這些話,說發自内心,也沒錯,說是拍馬屁,也帶着那麼些味道,總之,當天方尺聽過後,還是很滿意的,不再找他發牢騷。
“咦!關于煉器之道的信息,也不少的,奇了怪了,難道師父他…真的是時常關注着我的,連我這兩門學類最弱,他也知曉?這才特意找來針對性的資料給我學習。”越看下去,月乘風從玉簡所記錄的信息中,體會到了嶽行雲這個看起來毫無師父樣兒的老者,對自己的關心,心底的暖流,再次翻湧。
突地!月乘風眼底一亮,臉上露出滿心笑意:“果然有功法秘籍的存在,師父他老人家,還想的挺周到的。”
月乘風的話,顯然再次引來天方尺的不滿,在月乘風的連番讨好下,它才再次松了口,少年拭去額頭的微汗,在心底閃過一個念頭:“我這個師父怎麼這麼愛斤斤計較的,感覺它很女子脾性。”
念頭剛閃過,月乘風立馬又去想其他的,避免被天方尺捕捉到他的這個念頭,要真是那樣,他覺得自己又要遭殃了。
“玉簡拿來,為師看看,那老酒鬼給你找了啥爛功法。”天方尺直接把月乘風手中的玉佩,給攝了過去。
才幾息之間,天方尺就已經找到自己需要的信息:“切!就一門人品高級劍法,還有一門地品初級功法,這些破爛玩意,還不上你小子自己個兒碰運氣得到的功法,不用練了,果然的!這下界的低端空間,能有啥好東西。”
看過後,天方尺一陣貶低那功法和術法,月乘風微笑的聽着,隻當耳旁風,全沒聽進去。
一根樹枝,在月乘風的手裡,成了一柄利劍,它有時刺出破風,有時劈出斷草,有時又彎柔如弓。
玉簡中記載的,正是學院裡盛傳的碎玉劍法,人品高級,月乘風卻練得很用心,因為它是師父對他滿滿的關心,他不想白費了嶽行雲的心意。
枝條刺出,劍氣咋現,幾片飄在空中的落葉,被他穿透在樹枝上,月乘風對于這不過一個時辰的練功成就,非常的滿意,樹枝不時向着空氣中比劃着,少年的臉上,露出會心的笑。
天方尺忽地開口道:“小風子!你發覺了沒有,這次術法的修煉,是不是特别的順暢,一點阻滞的感覺都沒有是吧?”
月乘風停下手中的動作,眼珠子骨碌碌轉動幾下:“不但如此,我還感覺,天地間的靈氣,好像都對我特别的親近,想要禦用它們,比之從前,都順暢許多。而且!我現在偶爾能感應到,天地間有着一絲絲若有若無的,好似紋路一樣的東西,不知道它們是什麼?”
天方尺的聲音立刻傳來,透着興奮之意:“那就是天地規則,也是所有大道的體現,它存在天地之間,可以是任何一種形态,但尋常人想要捉摸到它們,難如登天,就是元虛境的修士,也沒有幾個人,敢說自己能理解透它們中的其中萬分之一。”天方尺的話裡,不止有興奮,還有這濃濃的向往追崇之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