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依舊,奇異七彩空間裡的畫面,如同倒帶一般,瞬間回轉,月乘風如同剛進入到此一樣,沒有筋疲力竭,沒有倒在地上失去意識,他就像剛進到這裡,對這個七彩光芒的空間,感覺是陌生的。
“這是哪兒?怎麼走不出去?”
一如剛來到這個地方,月乘風試着想要将意識脫離這個地方,逃離出去,卻怎麼也出不去。
七彩空間情景倒帶的時刻,外界的何時瀑區域空間裡,破碎開來的碎塊,也瞬息複原,就好像這裡從來就沒有發生過碎裂的情景一樣。
複原後的何時瀑空間裡!少年依然那麼被七彩之光籠罩,漂浮在半空中,沒有醒來,可依稀的,可以看到,有一縷極細微的七彩指光,鑽入了月乘風的丹田中。
揮手擊破面前的空間,看着空間瞬息間就複原如初,王靈羽面色更是陰沉了幾分,看向幾百丈外,那剛從他用術法造就的大山下沖出來的對手,老頭的狠狠的罵道:“别讓老夫出去,該死千萬次的陰謀者,給我們布下這麼個陷阱,老夫和你們沒完…可惡!你這個傻缺,還不快點清醒過來,被人當棋子用了,還不知道啊?不行!完全聽不進去,到底是被下了什麼恐怖的手段,一個在這人間界已經處在頂峰的修士,居然連自我意識都沒有了,可悲!”
紅着眼的對手,閃電般攻來,沒辦法!王靈羽隻好繼續應戰,這片捆住他和他對手的空間,他剛剛已經試了許多次,無法逃出,隻得放棄了先逃離這裡的打算,認真對敵。
其他隔離開來的空間裡,情形也差不多,那些兩派頂級高手,他們想要分出生死,很難!可想要沖破困境出去,好像更難,于是乎,戰鬥不止,成了他們現在唯一的選擇,因為任誰面對一個不死不休的對手,也隻能這麼做。
“我…啊…被他們算計了…我不甘…不甘呐,殺!你…哈哈…殺死你…殺……”
夕月派這次出發前來何時瀑的兩位老祖中其中一位,突然間好像找回了一些神智,抱着自己的頭,在半空中翻滾嚎叫着,可也就是幾息間,他眼中露出來的悲哀之色,又瞬間被滿滿的赤紅,給掩蓋下去,奮力的掙紮,再次化作隻知殺戮的瘋狂。
頂級高手被種下仙種,無法掌控自我,那些弟子們,很幸運的還保持着自己的心智。當打殺進行到第三個時辰時,夕月派一方,已經明顯的落了下風,他們幾乎每一個,都要同時面對多個興道山弟子的打殺,唯有一個區域,情況相反,正是夜靈和魚人小公主所在的空間裡。
噗嗤……
“夜…夜靈!你…你沒事吧?”
看到再次救了自己一次,而被敵人狠狠打飛的小夜靈,淺憶小公主,眼淚嘩嘩的落了下來,背部的疼痛也不顧了,詭異的身法在現,她的人就像随意流淌的水流一樣,在各個敵人的攻擊下,險險飛身而過,當她把夜靈接在手裡一看後,她的眼淚,更加是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掉落下。
“嗚嗚…夜靈!都怪我,你可千萬不要死啊,你死了…我…我可咋辦啊?這裡的人,都是壞人,好壞好壞的啊,你可不要死啊,不要啊……”
用力把嘴裡不住淌皿,看起來沒了動靜的小家夥,抱在懷裡,小公主哭的那叫一個起勁,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四周那五名圍上來的夕月派弟子,見女孩的樣子,卻笑得更歡了。
“現在就哭了?還沒有和哥哥們好好玩玩呢,怎麼可以哭的這麼歡?來!不要躲,讓哥哥告訴你,什麼叫做舒服的想哭,啊哈哈……”
“廢話少說,我們幾個要是再抓不住這麼個小妞,也太有損我們夕月派弟子的名頭了,一齊動手,看她還怎麼逃,滑溜的小妞,嘿嘿!老子最喜歡了,等抓住了你,老子一點要好好的試一試,看看小妞你到底…呵呵,有多滑溜。”
五人色中惡鬼的樣子,怪笑、下流的舉動、下作的穢語,不斷在女孩面前出現,淺憶小公主,哭的更兇了。
“呃…咳咳…你…快點把我放開,不死都被你悶死了,同為妖獸一脈,你該知道身為妖獸的咱們,可不是那麼容易死的,現在!你也該好好動手和他們打了吧?再這麼躲下去,靠我來保護你,我可真的要被他們打死了,到時候…你可就……”
夜靈奮力從小公主的緊摟的雙臂中,掙脫出來,跳到她的肩膀上後,給她傳音到,而後就是一聲吱吱大叫,飛撲了出去,一爪撕開了一人的鼻子,痛的那人嗷嗷慘叫,再出手時,又是兩人被它給牽制了下來,隻餘下兩人,還淫笑着,攻向小公主。
一次次精疲力竭倒下,一次次連同空間破裂成塊,鑽入月乘風丹田中的七彩之光,也越來越多,可奇怪的,當每一次倒帶複原後重新開始時,月乘風身在奇異七彩空間中的意識,也像重新啟動一樣,忘記了前事,如初見,初見奇異空間,初臨這裡,又是每一次在疑惑試探中,不死心想要找出脫困方法,失敗後,不斷向前向前,直到倒下,然後就是再次重複一樣的重新開始。
唯一不同的,或許就是每次何時瀑中那片空間,從破裂複原後,一絲七彩之光鑽入月乘風的丹田後,少年身體周圍籠罩的七彩光芒,越發的活躍,好像跟他也越來越親近,繞着他流轉不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何時瀑中的殺戮,與月乘風無關,他就那麼睡着,不知時間的流逝,毫無所覺的做着他綿長的好夢,不想醒來一般。
“一夢千年、一夢渺息,時間、空間,從來都不會單獨存在,這個夢該醒來了,夢?亦或不是夢?時間可真是個很好的東西。”
某一刻!靜靜漂浮在半空中的月乘風,周身籠罩着他的七彩之光,忽然咻的一聲!一溜煙全都湧入他的丹田處,而後他就那麼嘴巴一開一合的,講着或許連他自己也沒聽到的話,慢慢睜開了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