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飛虎武尊将銀龍武尊引領進了茗仙宮。
天茗在接見銀龍武尊之後,便感覺到了此時應該為九州武林引入一批後備力量了。
于是,他決定回到遺棄之地,将住在遺棄之地的族人以及其他武林遺民全部接回到九州武林,當然前提是在對方自願的情況下。
在交代了一番之後,天茗便離開了茗仙宮。
然而天茗卻不知道一直都有位修士在等着他。
當天茗出了茗仙宮後,他遇到了一位老者。忽然,他的右眼開始跳動,這讓他不由感到一陣不安。
原本準備先選一塊地方作為給族人搬遷所用之地的天茗忽然感覺到了這位老者并非善類,這讓他不由停下了身子。
“你究竟是誰?”天茗道。
老者看着天茗,忽地笑了,道:“我是誰?我就是我啊!”
天茗眉頭一皺,暗道:“這老者果然有問題,看其修為?嗯!什麼,竟然也是一位祖境強者?”
天茗忽然心中一凜,身影極速暴退。
而也在他身形暴退之際,他方才所處之地,卻是閃過了一抹亮光。
老者獰笑道:“可以啊!沒想到這都被你察覺到了,不愧是無雙武祖,到底是不凡。”
天茗寒聲道:“你到底是誰,還不從實招來?”
老者道:“我是誰重要麼?”
天茗冷哼一聲,道:“既然不願意說,那我便送你上路吧!”雖然心中對于對方的來曆深感疑惑,但是他出手卻并沒有留情,随着他雙掌不斷擊出,頓時便有無數道火龍與雷龍相繼被其擊出。
老者手中忽然出現了一根黑色拐杖,在他揮舞的時候,一道又一道黑色勁力極速迎向了天茗所擊出的火龍與雷龍。
刹那間,老者的左手中忽然一揚,頓時一道綠色的長龍便向着天茗襲去了。
天茗總感覺那綠色長龍哪裡有些不對勁,随着他将“天眼清明術”施展出來後,他的天眼随之發出了一道紫光。
瞬間後,天茗便躲了開來,同時他也察覺到了對方所擊出的那條綠龍是一道毒龍氣勁。
天茗随即施展出了“五雷墜天擊”,以期可以借助天雷之威将對方轟殺個幹淨。
“轟!轟!轟!……”随着密集的轟鳴聲不斷炸響,天茗的心卻不由一沉,他發覺對方的毒功極為了得,今日若是不能将其除掉,來日必成心腹大患。
而這個時候,老者卻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動用任何一件混沌至寶,否則我定然叫你後悔。”
天茗劍眉一揚,沉聲道:“你想如何?”
老者道:“如何?呵呵,不怕告訴你,你若是敢動用混沌至寶,我便将劇毒灑滿人間,讓無數人中毒。”
天茗怒聲道:“你好卑鄙。”
老者道:“卑鄙?無所謂,隻要能為我弟弟報仇,卑鄙不卑鄙又有何妨?”
天茗眼中閃過一抹幽深,道:“弟弟?你弟弟是誰?你又是誰?有本事便說出來。”他在以激将法套老者話的同時,心中更是在不斷猜測對方到底是何人?他的弟弟又是何人?
天茗心知身為祖境強者的對方,其毒功絕對已然達到了一個極其了得的地步了,因此他并不敢嘗試拿出無上祖鼎,而為了确保能夠一擊必殺,他卻是隻能連天地神兵都暫時放棄拿出。
老者獰笑道:“被我盯上的修士,不管什麼境界,都沒有活下來的,因此我被稱為絕命毒祖,不過我還是喜歡邪毒仙祖這個稱呼。”見天茗一臉茫然,老者那越說越自得的神情不由消散了,他面容陰沉的看着天茗,複又續道:“你竟然連我都沒聽說過,真是讓我看不起你。”
天茗道:“你連仙魔大戰都沒有參加,你讓我怎麼知道你?”言語的同時,他心中更是暗忖道:“這老頭十有八九便是邪仙老祖的哥哥,嗯?還真有點像!”在天茗将邪毒仙祖與邪仙老祖相互對比之後,他驚訝的發現對方貌似還真是邪仙老祖的哥哥。
邪毒仙祖冷哼一聲,道:“若不是為了煉制奇毒,你以為我會不去那麼熱鬧的地方麼?”
天茗聞言,心中不由一緊,暗道:“這老頭還真是非比尋常,不僅喜歡煉制奇毒,還将仙魔戰場當作是熱鬧之地,此等危險人物,若是留在這天地之間,隻怕對這蒼生都是一件苦難,看來必須得找個機會将其除掉才是。”
邪毒仙祖見天茗眼神閃爍,便知道對方一定是在算計自己,這讓他不由露出了冷笑,道:“小子,想算計我?你還是有些嫩了點。”
天茗對于邪毒仙祖的話仿若充耳未聞,此刻的他一心隻想着如何擊殺對方。
邪毒仙祖忽地眼珠一轉,道:“小子,正好我曆經千辛萬苦,煉制出了一種奇毒,不若今日就拿你開刀吧!”
天茗面色鎮定,道:“且慢。”
邪毒仙祖壞笑道:“呦!有遺言要交代麼?那快一些,我還等着看你中毒後的模樣呢!”
天茗道:“我很好奇,你究竟新煉制出了什麼毒?”他深知此刻已然到了生死危機之刻,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心急,而且還得穩住對方,拖住對方,這樣才能尋到機會施展出緻命一擊,擊殺對方。
邪毒仙祖邪笑道:“好奇了?那正好,我這就讓你感受一番。”說罷雙掌橫擊,一股透明的強勁波動頓時向着天茗而去。
天茗劍眉一揚,這時的他不僅時刻運轉着“萬毒難侵”、“萬法不沾”,更是将茗仙天火籠罩其身,并在邪毒仙祖擊掌的刹那間,施展出了“五雷化龍罩”以及“五雷劈空”。
“轟!”
在一聲驚天巨響之後,邪毒仙祖面上露出了笑容。
而這時的天茗見對方這詭異的笑容不禁疑雲暗生,方才那一擊我并未吃虧啊!他這笑容為何如此詭異?
“你笑什麼?”天茗道。
邪毒仙祖搖首笑道:“沒想到一代天驕中毒之後,竟然還不自知,真是可悲!”
天茗面色不變,淡然道:“你認為你說這話,我會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