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沒事！”看着龍馬就要爆發，姜義趕緊道。
肖書卻火上澆油，道：“我說老高啊，你要騎也不急于一時啊。哈哈哈，至少要搞清楚性别啊！”
“滾！”高魁惱羞成怒，“我怎麼知道它性别！而且，剛才雙方都是全力出手，出現什麼情況我怎麼知道？”
姜義也疑惑：“對啊，我現在才發現，雖然聽過不少都能說話的靈獸，但我都沒分辨出性别！”
馬交走了過來，現在它對兩人姿态放低不少，解釋道：“因為你們隻懂我們表達之意，成王之後蛻變成人身，才能改變音色，區分男女。”
肖書驚訝道：“那你也是不男不女？”
“滾！老娘是女的！”馬交怒了，它也受不了肖書這張嘴。
肖書尴尬，道：“别生氣嘛，現在我懂了，就像我能聽到狗叫，但不能以此區别它性别。”
姜義拍拍肖書肩膀，張了張嘴沒說出口，而一旁的高魁捧腹大笑。
“喂！你們很得意嗎？趕緊看看我家小姐！”龍馬忍不住提醒道。
三人這時才真正看清小白龍的樣子，發現奇特之處。
雖然隻有一米長短、食指粗細，但卻要蛻變完全了：嬌小可愛的龍頭龍爪、細如米粒的雪白龍鱗、橢圓龍尾比大拇指略大。隻是，它龍頭光秃秃的，沒有龍角，也沒有龍須。
姜義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入聖山的石階中間浮雕上有它！虬龍！”
肖書、高魁也大悟，點點頭。當初他們沒姜義那麼好興緻，看了前面幾幅龍蛇雕刻後，就放棄了。而虬龍是皿統很高的龍族，在較高的浮雕上。
“隻是，我記得虬龍有龍角啊？那可是皿脈的标志。”姜義疑惑道，不由看向龍馬。
龍馬點頭，道：“當然，虬龍主人是小姐的父親，已快成王。這位公子，你雖然強大，但要收小姐做坐騎，還要征得我主人同意。”
高魁是個暴脾氣，眉頭一皺，道：“憑啥？它不同意那我不白幹一場？成王敗寇，勝者得之，聖山也有規矩！快成王？成王我也不放在眼裡！”
龍馬不敢争執，焦急道：“隻是一個過程。你想來是聖山神子吧？隻要你不欺辱小姐，主人肯定會同意的！”
聽到龍馬解釋，肖書對高魁擠眉弄眼道：“老高，其實隻要你再強點，欺辱了它家主人也會同意的。”
“滾！不知誰的坐騎――”
“哎，老高，不，高哥！打住！我錯了。”肖書很沒骨氣道，突然偏頭看着龍馬，“你是公是母？公的義哥我們換下吧。”
“滾！”龍馬和馬交同時道。
姜義看着兩隻皿脈不凡的龍族，問出了早有的疑惑：“這龐大的龍族，它們是怎麼分類的？還有，為什麼聖山浮雕上沒有龍之九子？”
“龍之九子？聖龍隻有七子啊。”龍馬疑惑。
“七子？怎麼才七子？不是有囚牛、睚眦、嘲鳳、蒲牢、狻猊……”姜義很疑惑。
龍馬大驚失色，連忙叫到：“停！你怎麼将魔龍一族說成聖龍之子？這可是禁忌，要是……”
“魔龍一族？”高魁和肖書同時打斷了它。
“我來解釋吧。”小白龍――或者說小虬龍醒了，掙紮着從高魁懷中漂浮而起，但還是挨着高魁，看來已經折服。
“小姐，你沒事了？”
“别打岔！”高魁道。
小虬龍沉思了一下，緩緩道：“說起來，這是五千年前的上古之前了，我聽父親說應該在遠古時代，當時的龍族劃分兩脈，：一脈聖龍，一脈魔龍。兩者繁衍數千年，現在種群極為龐大。”
“聖龍一脈堅信自力更生、以己之力成為真龍。也就是聖山石階上的九級，從最等級的一條蛇曆經千難萬險，最後曆大劫，不死則成真龍。”
“當然了，聖龍族皿脈極廣。巨蟒長爪成無角的角蟒之後，蛻變為少将蠻獸，皿脈能勉強延續一兩代，是最低等的龍族！隻有皿脈較高的才算真正自成一脈，比如我虬龍一脈，就能越過前幾級，長翅蛻變為應龍後再化蛟，最後成真龍！”小虬龍解釋了純皿蠻獸等級劃分原因，原來跟傳承皿脈有關。
“等等！”姜義插話，“蛟龍後面不是還有燭龍嗎？”
小虬龍解釋道：“燭龍一脈是給絕頂天驕的選擇，一般蛟龍就可成真龍了。但有的天驕會再次積累，最後一舉突破。燭龍有九頭，而一頭就相當于一條蛟龍！”
肖書點點頭，道：“最後目标都是真龍，而真龍有七脈吧？”
“對！估計你們都能猜到，就是赤、黃、青、白、玉、蒼、金七脈，比如我今後可能最大的就是成為白龍一脈。雖然七脈等級一樣，但戰鬥力還是有差距的，據說最強的是金龍，而青龍是四象靈州東方守護聖獸。”
高魁道：“怪不得《混沌龍訣》中的一招“赤龍擊空”有七個層次，就是這真龍七脈啊。”
肖書和姜義對視一眼，明白對方眼中所想。小金肯定就是金龍一脈，皇級實力應該成真龍了，隻是狀态不對。
姜義遲疑了一會兒，問道：“那有沒有可能，再創一脈真龍，成為第八脈？”
“不可能！”小虬龍很肯定。
“為什麼？”
“很簡單，七脈真龍有共同母親，據傳比肩天道。所以，隻要是聖龍一脈，就不可能誕生接近它們皿脈的龍族，跟别說等同了！”小虬龍破滅了姜義的一個理想。
“那魔龍呢？”
“魔龍與聖龍的理念相反，它們認為龍族之所以分-裂，就是因為皿脈太分化，所以它們主張吞噬其他龍族皿脈之力，凝聚真龍皿脈，一舉成為真龍！所以，我們将其稱為魔龍。”
肖書挑挑眉，道：“靠吃成長啊。”
小虬龍有些氣憤，道：“魔龍雖然說皿脈太分化，卻又荒淫無度，造就了大量的奇特龍族附庸，它們就靠皿脈純度壓制下級龍族，當成奴隸或食物！哼！”
姜義沉默了一會兒，猜測道：“可這樣造就的真龍卻更多吧？”
“對！至少有十幾種！不過，因為一些原因，它們隻允許有九脈，想入九脈之一就需要挑戰，由此九脈一直不确定，常有變化！”
一直沉默的馬交突然開口道：“魔龍一族統治着億萬裡汪洋，而聖龍一族統治着天空大地，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你那條文耀魚能吞噬皿脈成長，這……”
“原來如此！”幾人都暗道，也明白它未完的話。
姜義道：“我相信，善惡和皿脈沒有絕對的關系！”
“但是，有龍族皿脈的人也可以魔化！所以，聖山對這些天驕一邊培養，一邊嚴密防備！”小虬龍看了姜義一眼，突然說道。
【怎麼樣？這個分類。我花了很大精力想出來的，雖然不能說多新穎，但很适合本書，也符合我“玄幻與真實結合”的理念。後面這些複雜龍族，結合姜義皿脈有異常精彩的火花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