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葉銘接下來的話,更是讓韓美美差點暈過去。
“好吧,為了表示感謝,我明天給你做八個菜吃。原本我隻準備做四個的。”他一本正經地對葉軒說。
葉軒笑了起來,道:“好,為了多吃四個菜,我可是夠破費的。”
葉銘跳上車,問了葉軒怎麼操作之後,便一轟油門,車子狂飙而出。副駕上的韓美美吓得尖叫起來:“你開慢點啊!”
這輛跑車,性能強勁,百公裡加速隻需兩秒。不過葉銘開得其實并不快,一路上也就八十左右,偶爾沖到一百多。沒多久,就回到小區。由于沒車位,車子隻能停在小區外面的路上,這讓韓美美擔心不已,要知道一個車輪子都上百萬,萬一被人偷了,可就慘了。
葉銘倒不以為然,回家之後,仍舊修煉,而韓美美則在看了大半夜電視後,也跟着睡了。
第二天一早,葉銘開了一個單子,就拉上韓美美去外面買菜了,順便還要買來煤氣竈、鍋碗瓢盆什麼的。把所有東西買回來,已然是上午十點了,葉銘開始切菜,炒菜。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八樣色香味俱全的菜,就擺到了桌上。
葉軒果然還是來了,十二點半到的,帶了兩瓶酒。葉軒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邊還有一位美女,二十來歲,氣質很冷,不怎麼說話。打招呼時,也隻是微微點頭。
葉軒介紹:“這是我妹妹,葉子安。子安,這就是我說的,治好我病的朋友,葉銘。”
簡單介紹之後,雙方落座。桌子是現買的,還散發着森漆味。看到葉銘家徒四壁的樣子,葉軒笑道:“老弟,你這麼有本事,怎麼住這種地方?”
“湊合吧,反正就住一年。”葉銘說。
“就住一年嗎?到時,我給你弄套大戶型,精裝修的房子。”葉軒道。
葉銘擺手:“不用了,一年後我會離開,到時就住不着了。”
“那也不能将就。這樣吧,過幾天,我找人給你裝修一下,弄些家具和電器過來。”葉軒說。
葉銘才不跟他客氣,想了想,說:“行,不過你快點弄,我還得住這邊。”
葉軒翻起白眼:“先去我家住半月,半個月給你收拾妥當,你看行嗎?”
葉銘:“半個月,可以吧。”
這下連葉子安都對葉銘另眼相看了,要知道他哥哥可是眼高于頂的人物,畢業于全球知名學府,連父親和爺爺都十分器重的精英人,居然對這個人如此客氣?
倒酒,吃菜,才吃了一口,葉軒就險些跳起來,叫道:“太好吃了!你是怎麼做的?”
葉銘笑道:“現在知道我的菜味道好了吧?我告訴你啊,你這一輩子,也就吃這一回。”
葉軒頓時苦起臉:“看在我為你裝修的份上,過幾天住進我家,你能不能再做幾次?”
“不行。”葉銘斷然拒絕,“你又不是我老婆,我每天給你做菜吃,想得美。”
葉軒“嘿嘿”一笑:“這樣,你給我做一回菜,我就介紹一位美女給你,而且是極品。”
葉子安瞪了哥哥一眼,卻沒說什麼。韓美美不樂意了,暗中掐了葉銘一下。
葉銘立刻道:“什麼美女不美女的,你想吃就給你做。”
八樣菜,居然被四個人一掃而空。葉子安還有事,先行一步。葉銘把韓美美拉過來,很認真地對葉軒說:“這是我妹妹,希望你以後多照顧她。對了,她現在美甲店工作,收入不高,也很辛苦,你這麼有錢,給安排個工作?”
葉軒幾千萬跑車都送,送個工作自然不在話下,他問了一下情況,想了想說:“這樣吧,我給美美報一個成人大學,她一邊上學,一邊在我公司學習。等過個一兩年,就給她安排高管一級的工作。”
“薪水呢?”葉銘很關心這個問題,畢竟韓美美家比較差錢。
“實習期,每個月兩萬,每年還有六個月的獎金,這總行吧?”葉軒問。
葉銘點頭,這麼一算,一年就有三十六萬。而且以後正式上班,想必工資更高。他問韓美美:“行嗎?”
韓美美傻了,天呐,每個月兩萬,還有獎金,實習就拿這麼多嗎?是不是太過分了?不過她可不傻,連忙道:“行的,行的。”
敲定了工作,又聊了會兒,韓美美就去上班了,畢竟還要把工資結了。而葉軒似乎早有計劃,拉着葉銘上了他的商務車。
“去哪裡?”葉銘問,他時間可是相當珍貴,沒時間到處玩。
葉軒:“老弟,我覺得你不是一般人,我認識一位奇人,帶你去見他一面。”
“奇人?”葉銘來了興趣,“幹什麼的?”
“一位金融大亨,比我有錢多了,他打個噴嚏,全球經濟都會震蕩。”葉軒道。
葉銘:“這麼有錢,會見我嗎?”
“放心,他是有事相求于你。”葉軒道,“此人名叫馬三仁,是投資界的奇才,三十歲的時候就已經坐擁上千億資産。現在他五十五歲,掌控着十幾萬億的财富。”
“不過近段時間,馬三仁遇到些麻煩,他的親屬紛紛得了病,自己的精神也一天不比一天。找高人看過之後,說是有人對他下了降頭。隻不過,那位高人在解除降頭時,居然死了。現在馬三仁很着急,我知道你不凡,希望能給他看看。”
“有什麼好處?”葉銘問。
葉軒苦笑:“至少馬三仁有錢,你要個十億八億,不在話下。”
葉銘一笑:“那就行。”
車子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在郊區一棟别墅前停下。這别墅周圍十公裡的範圍内,全部是樹林,花園,風景極好。進入别墅隻有一條路,十分寬闊。不過,一路上有兩道門禁,但都順利通過了。
進入别墅前的空地上,一名管家模樣的人走來,客氣地道:“葉少爺請進,老爺已經等候多時。”
葉軒點頭,和葉銘一起,随管家到了客廳。客廳裡,一位五十來歲的男子,坐在中央,身邊有兩個三四歲的小孩子嬉鬧。此人個頭不高,一米六左右,然而雙目似含精光,氣場十分強大。
“見過馬世伯。”葉軒十分客氣地見禮。
這男子正是馬三仁,他點點頭:“賢侄來了,請坐。你身後這位,就是那位先生嗎?看着很年輕啊。”
葉軒道:“是的世伯,這位就是葉銘兄弟,是一位高人。世伯知道,小侄的病看過無數名醫,去過無數國家,一直未能治愈。可經這位兄弟之手,一夜之間就好了。”
馬三仁站起身,拱了拱手:“這位小友,我叫馬三仁,還未請教尊姓大名。”
葉銘:“不敢,我叫葉銘。”他打量了對方一眼,發覺這位馬三仁的體内,隐隐有股子黑氣,在蠶食着他的生機。
馬三仁此時居然閉口不提自己的事,隻聊些閑話。說了幾句,他指着客廳牆壁上一幅畫作,說:“葉小友,你看此畫如何?”
葉銘瞧了一眼,感覺畫風奇俊,然總感覺少了一些古風,便脫口道:“此畫成作不足十年,不過作者功力深厚。”
馬三仁一愣,說:“不足十年?這幅畫,是我去年在拍賣會上,用兩千八百萬拍下的。”
葉銘點頭:“别人應該瞧不出。上面這位鄭闆橋,應該是位名人。”
葉軒一陣尴尬,世人竟有不知鄭闆橋的?
馬三仁笑了笑,似乎并沒覺得損失兩千八百萬是什麼大事,他隻問:“小友是怎麼看出來的?”
“畫和人一樣,人有人的氣質,畫也有畫的氣質。這幅畫模仿的再像,然而缺乏古意。”葉銘道。
馬三仁登時鼓掌,笑道:“好眼力!實不相瞞,不久之前,同樣一幅畫在國外進行了拍賣。我知道兩者必有其一是僞作,隻是沒想到,僞作在我手中。”
葉銘有些不耐煩了,道:“聽說馬先生有些麻煩,不妨說來聽聽。若是有用得到的,我會試一下。如果用不着我,我還有事,現在就告辭。”
馬三仁連忙道:“小友是爽快人,好,我就有什麼說什麼。”當下,就把近幾日家中發生的事,一一對葉銘說了。
原來一個月之前,馬三仁的兒子突然腦中風。要知道他兒子身體一向強健,而且隻有二十歲露頭,這中風未免來得奇怪。兒子中風不久,三歲多的孫子和四歲多的孫女,也紛紛得了皮膚病,十分頑固,至今未能治愈。
這還不算,馬三仁的夫人心髒出了問題,差點丢掉性命。馬三仁自己也感覺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他遍訪高人,可一直未能解決。倒是有兩位高人,因他而喪命。如此一來,他越發覺得事情不對了。
“上一位高人說,我是中了降頭,他原要替我解除,結果一出手,人就口吐蛆蟲而亡,場面十分恐怖。”馬三仁長歎一聲,十分無奈。
葉銘看着他,道:“對方能輕易殺死你口中的高人,想必殺你也易如反掌。之所以沒出手,應該要提條件吧?”
馬三仁豎起大拇指:“小友猜對了。數日之前,有人寄來一封信。信中大意是,我必須在半年之内,将我三分之二的公司資産,低價轉給三十五家全球各地的公司。”
“如果那樣做,你會虧損多少?”葉銘好奇他有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