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我的泰國牌商生涯

第十二章 滅魔刀

我的泰國牌商生涯 TV帝、 2820 2024-01-31 01:02

  因此,若非有氣運或其它外力護身,最好找一些沒有特殊典故的,溫和點的東西紋着玩。花花草草什麼的不挺好麼,幹嘛非整的那麼古裡古怪。有些東西,是常理無法解釋的,最好别拿自己的人生去碰運氣。

  阿贊洞站在床上,把瓶子裡的液體不斷倒出。他的手臂很靈活,一刻都沒有停歇,看樣子所畫的符應該是非常熟練的那種。而随着他的動作,那名女子再一次發出大叫。

  她雙臂不斷舞動,似乎是想去抓自己的後背,卻又夠不着。關節處的骨頭,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咯吱聲,阿贊洞充耳不聞,臉上的表情一直都沒變過。

  很快,瓶子裡的液體倒的隻剩瓶底一點,阿贊洞把瓶子放回口袋,然後拿起手上的那串珠子,按在女子後腦勺上誦念經文。我聽不懂他的語言,感覺比泰語還要古怪。

  二叔解釋說:“這是巴利文,屬于南傳佛教,一千多年前的老古董語言了,别說你聽不懂,一些廟裡的僧人都聽不懂。不過阿贊洞手裡的那串珠子很有來頭,是用埋藏百年以上的棺材木磨成的。聽說當初為了制好這串珠子,他甚至跑去一位剛死的降頭師那,挖出屍體,把珠子塞進他的腦袋裡,又誦經加持近一年才完成。不僅陰氣十足,還因為死去的降頭師緣故,力量加持更強。”

  我一陣訝然,原來那串看起來普通的珠子,還有這樣的來曆。不過,把珠子塞進死人腦袋裡,用腦漿和皿液浸泡一年,期間還得天天看着,也夠吓人的。我對這種陰物沒有太多興趣,看了幾眼便不再去想。

  阿贊洞的誦經聲音很輕,聽起來沒什麼氣勢,倒是他壓着的那女人叫的慷慨激昂。

  這時候,阿贊洞一手按着珠子,另一手從腰間拔出一把刀來。那刀看起來鏽迹斑斑,毫不起眼,刀身上更是雕刻着許多不明意味的紋絡。

  我剛要再問問這刀是什麼來曆,就驚駭的看到,阿贊洞一刀插進那女人的後背。

  慘叫聲,比剛才更甚,陳林臉色慘白,嗷叽一聲,雙眼翻白,吓的暈倒在床上。我也大驚失色,剛要叫出來,就被二叔捂住嘴巴。我指着阿贊洞嗚嗚叫,二叔一臉不耐,說:“急什麼,又不是真把人殺了!”

  我哪還會相信他,刀子都捅進去了,不是殺人又是什麼?

  這時候,阿贊洞的誦經聲停止,他将珠子用力砸在女子的頭上,同時把刀拔了出來。隻見那女子渾身發軟,直接趴倒在床邊,耷拉着腦袋,沒了動靜。

  眼看阿贊洞拿着刀走下床,我驚慌失措,忍不住用力扒開二叔的手,想要大喊救命。二叔被我慌亂着踩中腳趾,疼的痛呼一聲。他一巴掌拍在我後腦勺上,說:“再給我搗亂,以後别想跟我一塊出門!”

  我委屈又害怕,看着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二叔脫掉鞋捂住自己的腳指頭,呲牙咧嘴的對我說:“你自己去看那女人身上,要是有刀傷,我就跟你姓!”

  我愣了愣,下意識嘀咕說:“咱倆本來就一個姓……”

  二叔氣的踢過來一腳,我連忙躲開,并因此往房間裡跑了幾步。擡頭時,見阿贊洞的徒弟正用碎衣服把女子身上的符咒擦掉。由于離的近,我可以清楚看到,那逐漸光滑的背部,一點傷痕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

  我連忙快走幾步到了跟前,彎腰看了會,确實沒發現刀傷。可剛才明明看到阿贊洞一刀插了下去啊!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之前第一次見阿贊洞時,他替人做皿肉寄養,也是拿着棍子把人手心劃的皿淋淋,可雙手一握,半點傷痕都不見了。

  這是無法用正常思維去理解的事情,二叔穿上寫走過來,沒好氣的問:“怎麼樣,看清楚了嗎?要不要幫你報警啊?”

  我很是尴尬的撓撓頭,說:“剛才明明看到……可能眼花了。”

  “眼花個屁!”二叔說:“去,到衛生間打盆水把他們倆澆醒。我們累了半天,他們可倒好,瞅點時間就開始呼呼大睡!”

  這話說的一點都不講理,人家倆那是在睡覺嗎?因為剛才的沖動,我不敢反駁二叔的話,隻是沒聽他的去衛生間接水,而是用手輕拍把兩人喊醒。

  這一男一女醒來後,都立刻發出尖叫。陳林蹭蹭的往床上爬,看樣子準備直接開窗戶逃跑。而那女子看到自己赤裸上身,立刻抱着被子叫個不停。

  二叔聽的心煩,便沖那女子呵斥:“鬼叫什麼,就你這姿色,輪奸也輪不到你。還有那個誰,你跑個屁,她又沒死!”

  陳林這才反應過來,是啊,怎麼她沒死?

  二叔說:“她體内的靈已經被阿贊打散,你們可以回國了。”

  陳林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在确定事情真的已經解決後,他千恩萬謝,态度比之前好了不知多少倍。我能理解他,親眼看到那麼匪夷所思的事情,如果還不知道點分寸,那就太沒譜了。

  看在他态度尚可的份上,二叔又和顔悅色的發給兩人名片,聲明無論什麼樣的佛牌,都可以找他買。那兩人被吓的夠嗆,哪還敢買什麼佛牌,二叔講了會,見不太可能促成交易,哼了哼,把六鬼女靈盒夾在腋下,這才離開了房間。這回,陳林可再也不敢嚷嚷那是他的私人物品了。

  我們出了賓館,先把阿贊洞送了回去。直到這位黑衣阿贊下車,我才把快要憋到窒息的一口氣吐出來。二叔瞥我一眼,問:“怎麼,吓着了?”

  我哎了一聲,說:“太吓人了,看着刀子捅進去,結果竟然沒事,跟玩雜耍似的。”

  “雜耍?讓阿贊洞聽到,馬上就請你體驗一下。”二叔故意吓唬了一句,見我臉色難看,這才說:“阿贊洞的心情看起來不太好,我還以為他會把靈收走,沒想到直接就用滅魔刀打散了。看樣子,在那女孩身上畫的不是引靈符,而是鎮魂咒什麼的。”

  “滅魔刀是什麼?也是佛牌?”我成功被二叔轉移了注意力。

  二叔打了圈方向盤,說:“滅魔刀是龍婆的随身法器,屬于聖物,和佛牌不一樣。大部分高僧都會造一把防身,可以鎮宅,也可以消災,驅鬼,擋降頭,作用挺多的。後來阿贊師父們因為替人消災的生意多了,也做了一些賣或者自用。不過都是參雜了陰料的,力量比龍婆的強,但使用時會對事主的身體造成一定的潛在傷害。這幾年,我賣出去不少把,都不是什麼好貨。老爺子當年手裡有幾把龍婆登親手制作的滅魔刀,那才是一流貨色,全泰國第一啊!我都想搞一把自己帶着,可惜全賣光了。”

  見二叔一臉惋惜,我随口說:“請龍婆登再打造幾把就是了。”

  二叔立刻瞪起眼睛,說:“那位聖僧早就圓寂了,上哪造去!你小子淨給我添堵,去去去,回頭就把你送回大陸,省的給我惹麻煩。”

  我知道,在賓館裡的慌張表現,險些給二叔惹來麻煩。當時萬一讓阿贊洞不高興,他撒手不管這事,我們臨時跑哪找個阿贊接手。我自知有錯,不敢辯解。

  第二天,二叔把上次訂購的小鬼寄回大陸,然後把我也帶了回去。他當然不是因為昨天的氣話,而是大陸有客戶打來電話需要幫忙,必須得去一趟。他都要回大陸了,我留在泰國也沒什麼意思,人生地不熟的,看爺爺老态龍鐘的模樣,也不忍心讓他一位老人家帶着我到處跑。所以,我也就跟着二叔回了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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