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和氣息,吹的耳尖都透紅,要不是自己掐着手心,努力保持鎮定……
真擔心自己會被師父撩地渾身無力,再也站不住……
雲淺垂了垂眸,重重地掐了自己一把,全力保持清醒克制……
“師父,可還有什麼囑咐?”
禦塵風并沒回應,隻是拉着她的手緊了緊,一汪沉奢的墨眸愈發深情,就這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見禦塵風遲遲不回應,而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卻愈發灼熱……
雲淺心裡有些發虛,不由張了張嘴,喚了一聲。
“師父?”
隻是那聲音軟糯糯的,帶着絲絲的嬌柔,還有些奶聲甕氣的。
原來“師父”二字,從淺淺的口中喚出,是那般的輕糯嬌軟,不由讓禦塵風心波微瀾。
我的淺淺,怎麼這般惹人愛?
隻這一句輕喚,都能将人喚的心都軟了……
漣漪層層,就連心魂,都随之蕩漾。
而雲淺被注視地有些不自在,不由轉了轉水眸轉,眸光瞥向一旁。
隻是,目光才掃過,便瞥見禦塵風另一手那斑駁的皿痕。
此刻的那隻手依舊是皿迹斑斑,連帶着衣袖都染上了殷紅的皿痕。
瞳仁不由縮了縮。
“師父,你手上的傷――”
禦塵風另一手往衣衫後掩了掩,負在了身後。
自己手上的傷,實在不希望淺淺擔憂。
“無妨。隻是一點小傷,無傷大雅。
淺淺,你安心。”
禦塵風寬慰着雲淺。
另一手極自然地撫了撫雲淺的肩頭。
“淺淺,你還疼不疼?”
禦塵風的眸光溫柔而暧昧地落在了雲淺的绯純(同音)之上。
寸寸流連,絲絲憐惜,饒是百般不舍。
而雲淺嘴角下意識地抿了抿,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老聖尊還在旁邊。
師父這話……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疼不疼?!
這般言語,讓自己怎麼回答是好?!
雲淺手心捏緊,靜默不語。
而禦塵風眼眸愈發昏沉,眸光幽深,連視線都讓雲淺覺得格外灼熱。
如若不是礙于老聖尊在旁,怕是下一刻,禦塵風又得再一次地湊近過去……
好好地身體力行地,讓雲淺再一次真切地感受一下,到底是疼,還是不疼了……
隻可惜,老聖尊還在一旁看着,自己也不能做的太過火……
隻能生生壓抑了念頭,隻由着那灼灼地目光,在那绯紅嫣然上,一遍又一遍地流連……
下一刻,禦塵風指尖勾了勾,一縷清風幽幽而起。
随即,靜室内那一面藥品閣中一個翠玉瓶便被風卷了過來,落到了禦塵風的手中。
禦塵風将翠玉瓶塞到了雲淺的手中。
“淺淺,這個抹在傷口上,有助于恢複。”
聞言,雲淺隻覺得耳後一陣陣地燙熱。
傷口……隻能是純瓣上的傷口――
先是問自己疼不疼,現如今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純瓣上的傷口。
雲淺隻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才好。
這人自己怎麼見人?!
雲淺隻覺得塞在手心的翠玉瓶子,都燙人的很。
而禦塵風眸光灼灼,依舊停落在那片紅腫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