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奴在這大青山的山洞中,見識過王勃不少神奇舉動,也深知王勃這個隻有十七八歲的少年有多恐怖,本以為無論再看到王勃做出何等舉動自己都不會過于驚訝,都會覺得王勃這麼厲害那是理所當然的,但,看到王勃身邊突然冒出兩尊三米多高的石頭人,星奴還是驚了,驚得無以複加!
再然後,星奴看到了這兩尊石頭人動了起來,動作流暢的開始打出了一套搏擊術,巨大的拳頭揮動起來虎虎生風,動作還越來越快!
王勃控制兩尊石像傀儡打了同一套搏擊術後,又同時打了不同的搏擊術,緊接着又以命令的方式讓兩尊傀儡自己打了搏擊術,打完後,王勃十分滿意,兩尊石像傀儡的靈性比他想象的要更足,入了品階的傀儡果然不同,可以“智能”的采取一些行動,并非需要王勃時時刻刻的控制。
王勃拿出了幾塊玉佩,用靈狐筆書寫進靈紋,在高台兩邊布置兩個小引靈陣,連接了山洞内的聚靈陣,将聚靈陣聚集起來的一部分靈氣直接引入兩尊傀儡石像的身體内,增加它們的靈性。
爾後王勃才進入了常規的修煉,而星奴見此,深深吐了一口氣,不再看兩尊石像,深深吐了一口氣,全神貫注的修煉起了王勃新教的解牛刀法。
這兩尊石像傀儡的出現,讓星奴有了很大的壓力和急迫感。再加上此次蜀都之行根本沒有幫上王勃什麼忙,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是幫了倒忙,這讓星奴有了危機感。
對,就是危機感。
可能是星奴這二十幾年的經曆,作為一個跟班或者說是手下,幫不上忙辦不了事,這對于星奴來說是恥辱。
這可不是什麼“職業榮譽感”,說到底除了與星奴的經曆有關,也有他的性格有關。做了二十幾年“奴才”,根本裡卻是一個極為好強的人,這骨子裡的好強與其說是背叛劉季布做出命運的抗争而爆發出來的,不如說正是因為骨子裡的好強才豁的出去背叛!
次日上午,王勃交代了星奴一些事情後便下了山,去鎮上和叔叔嬸嬸瑤瑤吃了一個午飯。下午,叔叔嬸嬸去縣裡繼續盯着在裝修的房間,瑤瑤去上學,而王勃則是了雲江市。除了要購買藥材,還要購買玉石,去蜀都一趟,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而且那塊星隕鐵王勃也準備煉制成一件武器,看看有沒有什麼合适的材料可以加進去,或者作為輔助煉制之用。
先去了古玩街,逛了一圈,隻買到了十幾塊合适的玉石,王勃知道這段時間自己在這裡買了不少,合适的玉石怕是被自己掃了個精光。而王勃這段時間的掃貨,自然也是引起了一些老闆掌櫃的主意,也有不少去專門進了玉石的,隻是,他們可不知道什麼樣的玉石是适合用來當載體,進的貨雖然不少但王勃看得上的則不多。
無奈之下,王勃則去了市區裡幾個有名的珠寶店和玉石店,而最終結果則更不理想,幾家店加起來也就看中了八塊。
再加上之前的十幾塊,也就二十二三塊。
“看來,真得抽空去别的城市看看了。”
王勃想到這裡,拍了一下自己腦袋。
六月九号!
王勃的生日是農曆六月初九,而身份證上登記的也是這個數字,也就成了陽曆六月九号,也就是說今天自己在身份證上剛好是成年。
如此一來,王勃倒也就不急着立馬出去了,準備等拿了駕照後自己開車去,也方便一些。
而辦理駕照的事情王勃已經交給了吳明,吳明之前提過,可以當成特事特辦,成年後最遲兩三天内就能拿到駕照。至于吳明是怎麼找的關系,王勃自也沒去多問。
離開珠寶店後,王勃打了一輛車去了雲上中藥醫館,車子停下後,王勃感覺今天醫館有些異樣,雖然還是有患者進出,但門裡門外都站着一些虎視眈眈的人,一個個眼神銳利的很,而且,身上還帶着兇煞之氣。
“王先生您來啦。”
李九針的助理見王勃來,立即迎了上前。
“李二哥在忙?”
王勃問了一句,朝着偏廳走去。
助理點點頭,壓低了一些聲音,道:“今天來了幾個特殊的病患,二爺正在忙。陣仗很大,療養院東苑都被封鎖了,我也進不去。隻能是等二爺那邊忙完。”
“沒事。”
王勃走進偏廳,拿紙筆寫了幾味藥材,遞給他,說道:“這上面的藥,你幫我找一下。其他的照舊,要一百份。”
助理退出:“行,您稍等。”
王勃朝着療養院走了去,許昌霖住在西苑的一個病房裡,這邊倒沒有被封鎖住,不過,王勃進入的時候,邊上還是有幾個人虎視眈眈的看着王勃,見到西苑裡面出來一個醫生與王勃打了招呼這才轉移了目标。
這醫生也不知道是八卦還是純粹為王勃解釋一下,說道:“那東苑裡,來幾位病患,聽說都是某個部隊裡的什麼特殊人物。”
王勃對此沒多大興趣,笑了笑,走進了許昌霖的房間。
許昌霖如今的狀态很好,即便現在就出院問題也不是很大,癌細胞絕大部分已經被“殺死”,剩下的部分也全部都壓制住了,長時間内不會對許昌霖造成什麼影響。如今許昌霖住院,倒主要是成了養身體。
病房裡許穎穎也在,王勃給許昌霖針療了一處後,出病房後,許穎穎相送,王勃便将玉佩還給了她。又道:“你爸的身體狀況不錯,随時都能出院,我等下會開一些中藥讓你們帶回去。隔一個月再來一趟這裡做個複查,如果一切正常,以後沒三個月做一次複查,去哪個醫院也都可以。”
許穎穎正要開口道謝時,李九針急急而來,臉上帶着驚喜,拉着王勃的手便走,道:“王兄弟,你在這裡就太好了,我這裡有急事需要你幫忙。”
眼見王勃被李九針拉走,許穎穎讪讪苦笑了一下。
李九針拉着王勃出了西苑,朝着東苑走去,說道:“王兄弟,今天東苑來了幾個特殊患者,情況也有些複雜,我一時也是束手無策,本就想打電話找你幫忙,眼下你在這裡實在太好了。這忙,你可得幫幫二哥。這其中緣由,過後我再與你細說。”
能讓李九針這麼說,王勃知道這特殊患者估計是很特殊,點了點頭。
李九針見此,趕忙将王勃帶入了東苑中。
嚯!
這院子裡身上帶着煞氣的人更多,一個個腰闆筆直,眼神銳利,刷刷齊看向了王勃。
走進病房,裡面有兩張床,床上各躺着一個人,都是被綁在病床上的,身上傷痕密布。閉着眼睛,看上去似睡着了或者是昏迷了,但臉上全是猙獰之色,好像在做什麼噩夢,還會下意識的極力掙紮。
看上去,情況的确是有點特殊。
“李九針,你他嗎是在逗老子嗎?”
病房裡站着幾個人,其中一個穿着某種軍服的足有兩米高的魁梧大漢,原本就着急得不行,眼下見李九針帶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進來,更是如炸藥一樣徹底炸了,一伸手直接揪住李九針的衣領,一提,将李九針提離了地面,吼着說道:“你他嗎說找幫手,就找了這麼個毛頭小子?你他嗎的逗老子沒關系,要是耽誤了我這兩位兄弟的病情,老子一定弄死你!”
李九針極度無奈,我他嗎招誰惹誰了,老子可沒請你們來看病!
隻是,即便李九針再怎麼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這群老爺是絕對得罪不起的,隻得苦笑着解釋道:“趙局長,我…….”
話未說完,李九針發現自己領口一松,雙腳落到了地上。正好奇這趙屠夫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的時候,卻看到趙屠夫的手腕此時正被一隻手捏住,一甩,趙屠夫那如野牛一般的身軀被這差點掀翻在地,一個踉跄連退幾步才站穩。
而這隻手的主人,無疑就是王勃。
王勃沉着臉,冷道:“吵什麼,不知道這裡是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