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的身體向後一拉,走向其他地方。
空氣中的酒精味很濃,就像灑滿了各種各樣的酒液,香水和汗臭味也糅合在一起,就像無數隻藍皮精靈在空氣裡排洩。
李牧走出來,拿出手機看時間。
現在該回去了。
那幾個人估計已經忘了他,他走到路邊。
Club門口排了一條長龍,聳動的人頭活像五月草坪上滾動的足球,上面還披着五顔六色的絢麗海藻。
估計是從某一個神秘位面的海域搬運來的。
他伸手攔下一輛像橘子一樣泛着橘色的出租車。
司機是一個看起來像菠蘿的老頭,說起話來像菠蘿的刺一樣多,弄得他一陣厭煩。
嗡嗡。
手機震動,屏幕上出現黃色的kakaotalk标志。
“FF,要回來了?”
“嗯。”李牧點觸屏幕回複。
“快點來,湯已經煮好了,順便煮了醬湯,放了豆腐和土豆,還有豬肉。”她發來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個石鍋,裡面是像泥湯一樣的醬湯。
“真是賢妻良母。”
“那當然,FF。”
“快到了。”李牧看一眼窗外。
腰肢纖細的女子們搖晃挺翹的臀部,行走于五光十色的冷空氣中,活像色彩斑斓的海魚們被鲨魚追趕。
來到樓下。
李牧看一眼菠蘿老頭,将一萬韓币放到他手上,等他找了5000韓币的零錢和收據,他才從車上下來。
他像一隻獵豹一樣蹿進大樓内,試圖擺脫煩人的菠蘿老頭。
坐電梯,來到他家門前。
用手按住該死的按鈕。
門一開,食物的香氣飄來,還有一陣腳步聲。
他向前一看,門和客廳的甬道中亮起淡黃色的光,身穿一件白T的身影出現,她的嘴角翹起,下面一件黑色熱褲,露出兩條白嫩的腿。
腳上穿着白色棉襪和毛茸茸的Ryan拖鞋,棉襪的邊緣剛好到了腳踝的位置,脖子上還挂着一個金色的小項鍊。
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從夏威夷海灘上流浪三個小時歸來。
哒哒哒。
她輕跑,像一隻加了火箭筒的蝸牛一樣朝着李牧撲去。
他感覺到懷中傳來柔軟之感,仿佛被一隻巨大的海綿球擊中。
她的兩條腿緊緊箍住他的腰部,一口親在他的臉上,笑道:“身上都是酒味,而且還有香水味!”
“那裡人多,難免會出現一些香水。”李牧雙手抓住她的小屁股。
“切。”她從他身上跳下來。
“你的手?”李牧低頭一看,發現她右手食指上多了一個創可貼。
“不小心切到的,沒什麼大事。”她把手放到背後。
“小笨蛋。”李牧揉揉她的頭發。
兩人走向客廳,桌子上擺了兩個大碗,一個是解酒湯,還有一份醬湯。
李牧先喝一口解酒湯,把K做好的白米飯放進醬湯中吃了起來。
“FF,慢點吃,做了很多。”她雙手托腮,看他的嘴唇。
“做的不錯,不愧是我家的小泰迪。”李牧吃一大口湯飯。
“那當然。”她拿起杯子,倒了一點水,放到他身邊。
“你不吃嗎?”
“我都吃飽了,誰讓你來這麼慢,真是的。”她鼓起雙頰,拿出手機,和誰發着信息。
“手指真沒事?”李牧問。
“還好,明天就好了。”她咧嘴,露出白皙的牙齒。
“好吧,下次可不要受傷了,用牙齒咬也可以。”
“喂,那不是很髒。”她大笑。
“沒事,你的口水在加熱過程中,細菌都會消滅掉。”李牧說。
“唔,知道了。”
李牧吃完飯,和K來到廚房一起洗碗。
“今天是不是不回去了?”李牧伸手摸一下她的屁股,手感絕妙。
“嗯,今天要陪你,明天再回去。”她扭一下屁股,瞪他一下。
“那就好,嘿嘿。”李牧半眯眼睛,看向白T上的部分隆起。
“變态,又想做嗎?”她橫一眼。
“沒有,我隻是怕你太無聊。”李牧咳嗽一聲。
“明明就是想吧。”她踩一下他的腳。
“真的沒有。”李牧狡辯。
洗碗結束。
李牧從後面摟住K的腰,下颌抵在她的腦袋上,向前走。
“啊,真是的,你下面又不安分了。”她的手向後,使勁抓了一下。
“輕點,以後會生不出孩子的。”李牧轉動下颌。
“疼,壞蛋。”她低頭。
“一會就不疼了。”李牧将她的身體抱起,走向卧室。
“真是的,還沒有看完電視呢,那邊看邊做。”李牧轉身,走向沙發。
“唔,在沙發上?”她脖頸一紅,右手握拳,敲一下他的前兇。
“以前不是做過?”李牧将她放在沙發上,整個人壓到她身上,左手伸進T恤中,指腹揉動肌膚。
“唔,真是的,你可以去當變态了。”
“好啊。”李牧低頭吻唇。
“今天能不能不來?壞蛋。”
“怎麼了?”李牧的手向上,握住柔軟之物。
“就是有點麻煩,我用手和腿幫你吧。”她深吸一口氣,雙眼迷離。
“好吧。”李牧點頭。
“謝謝你,笨蛋。”
“沒事,小笨蛋。”李牧的唇貼到她的耳垂上,感受那處肌膚的柔軟。
“唔,那你躺下來。”
“好。”李牧翻身。
K趴到了他身上,一隻手向下,解開他的牛仔褲旋鈕,拉開褲鍊。
“唔,現在就這樣了?真不安分。”她臉頰绯紅。
“沒辦法,你這麼可愛。”李牧看一眼電視。
“切,那你還看電視。”
“你不是說要看?”
“嗯,那我來了?”她說。
“來吧。”李牧笑。
“我先去拿那個東西。”K從他身上下來,走到桌邊,拿出一個四方形的包裝。
“嗯。”
“草莓味的,變态。”她撕開包裝。
“那不是很好。”李牧笑。
“好什麼好。”她走到沙發前,捏了一下他的臉頰。
“要不要全脫下來?”李牧坐起來,準備脫褲子。
“嗯,我去拉上窗簾。”她走到窗前,将窗簾拉上。
屋内隻有電視機的聲音和他們的呼吸聲。
她重新走到他身前,将身上的白T脫掉,裡面是一件黑色背心和黑色内衣,條白的身體加上黑色的衣物,顯得她的身體更白。
李牧吞一口唾沫。
“真可愛。”他說。
“真是的,總是這樣。”
“你穿黑色很性感。”李牧說。
“或許吧。”她示意李牧躺下來。
“皮膚好白。”李牧躺下,兩隻手放到腦後。
“切,壞蛋。”她跨坐在他身上,将手中的那東西套在上面。
“很舒服。”李牧閉上眼睛。
“還沒有開始呢。”她橫一眼。
“就是舒服。”
“好吧,那我開始了?”
“嗯,開始吧。”李牧說。
一陣舒爽感從下面傳來,他能感覺到她手掌上的溫熱和靈巧。
“呼,你的這個對我來說真的很大,也不知道是怎麼承受你的。”她臉色越來越紅。
“我也不知道。”李牧睜開眼。
“真是的,不要這麼看我。”
“看了無數遍。”李牧伸手向前。
“啊,幹嘛?”
“互相幫助麼,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幫我快樂。”李牧說。
“切,明明就是想自己快樂。”
“哪有,我沒有那麼自私。”李牧笑。
“去死吧,你。”她低頭咬住。
“啊,疼。”
“唔,呼,真是的。”
“不過也很舒服。”
“我的嘴太小了,還是算了,用手吧。”她重新擡頭。
“小的好。”李牧說。
“好什麼好,變态,那我去拿杯水,邊漱口,邊來吧。”她起來,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放到一旁。
“好。”李牧點頭。
她重新跨坐到他身上,低頭輕咬。
“唔,你的怎麼回事?比剛才又大了一點?弄得我牙齒疼。”
“不知道。”
“什麼不知道,啊,真是的,不來了。”她擡頭。
“來吧。”李牧轉身将她壓下。
“唔,都說了,今天不能做了。”
“為什麼?”
“不知道,就是不想,變态。”她轉頭。
“應該有原因吧,怎麼會無緣無故地不想做?”他問。
“感覺你喜歡的隻是我的身體,不是嗎?”她轉頭看電視。
“怎麼會?如果真是那樣,我早就和别人那樣了。”李牧輕輕咬住她脖頸上的肌膚。
“唔,不知道。”她搖頭。
“做吧。”李牧說。
“不行,真的不行。”
“到底是為什麼?”
“不是說過,我在想我們之間的關系。”
“以前不是說可以?”
“現在改主意了,總覺得有點不對。”她轉頭看他。
兩人四目相對。
“哪裡不對?”
“就是不對。”她撲哧一笑。
“怎麼又笑了?”
“看起來很饑渴的樣子。”她伸手捏住他的屁股。
“那當然,我可是正常的男性,你這麼漂亮,我能不饑渴嗎?”
“那你看到漂亮的不都饑渴?”
“沒有,她們不符合我的審美觀。”
“切,那符合呢?”
“符合就忍耐。”
“對我就不忍耐?”
“嗯,忍不住。”李牧伸手扒開她下面的熱褲。
“唔,啊,真是的。”
“怎麼了?”
“算了,那來吧,不過隻能一次,呼。”
“兩次。”李牧說。
“才不要,就一次。”她閉上眼睛。
“知道了。”李牧的手指開始移動。
“呼,你啊,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什麼都不要說。”李牧把頭埋在她的兇前。
“啊,呼。”
“怎麼了?”
“沒什麼,壞蛋,快點吧。”她半閉眼睛。
“好。”
“唔,好大。”
“是因為你太小了。”李牧扶住她的細腰。
“所以啊,相對來說你的就大了,哼,都不合适。”
“剛剛好。”
良久之後。
李牧和她抱在一起看電視。
“呼,真是的,剛才一點都不溫柔。”她狠狠地咬他的手臂。
“因為你太可愛了。”李牧揉揉她的頭發。
“FF,23号有事情要做。”
“工作?”李牧問。
“差不多,明天要不要一起去買衣服?”
“好。”
“FF,感覺你的衣服太少了。”
“少即是多。”
“明明就是少。”她下來,穿上背心。
“好吧。”李牧坐起來。
她穿好衣服,拉開客廳的窗簾,盯着外面看。
李牧也穿上衣服,走到她身後,摟住她的脖頸。
“FF,每天的夜晚都差不多,好像又不一樣。”
“是啊。”李牧說。
“去睡覺吧,唔,很困。”她用屁股推開他的身體,走向卧室。
進去之後,打開落地燈,她拿起桌邊的書,斜躺在床上看。
李牧也進去,躺到她的身邊,趴在一邊,看胳膊上的紋身,用手指劃着那些紋路。
“FF,好癢。”她大笑,身體亂顫。
“不疼嗎?”李牧問。
“現在不疼了,紋的時候有點疼,不過很快就好了,面積也不大。”她把書扣在李牧的臉上,擋住他的視線。
“原來是這樣。”李牧拿起書,看她的臉。
“嗯,差不多,我臉上怎麼了?”
“沒有,就是覺得可愛。”
“明天早上給你做煎蛋,我們快睡覺吧,抱在一起睡。”
“好。”
李牧感覺到懷中傳來一陣柔軟感,她關掉了燈,把頭壓在他的兇口。
“你的兇口好溫暖,可以聽到你的心跳。”
“是嗎?”李牧揉揉她的頭發,将面具摘下來。
“嗯,現在能夠聽到你的心跳,撲通撲通,好快。”
“因為剛才做了運動。”
“變态。”
“嗯。”
“有沒有想過世界末日會忽然降臨。“
“沒有。”李牧說。
“假如明天是世界末日,那我們會怎麼樣?”
“抱在一起死。”
“不想死怎麼辦?”
“那你來拯救世界。”
“切,我又不是超人。”
“可以變成超人。”李牧說。
“哪有那麼簡單,其實很期待世界末日。”
“為什麼?”
“感覺很有意思,不是嗎?”
“大家都死了,那有什麼意思。”
“假如有存活下來的人呢,這樣的話會不會變成另外一個故事。”
“嗯,很可能,你的想象力很豐富,可以去當小說家。”李牧打哈欠,他有些困了,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
“困了?我的話很難吧。”
“有什麼難的。”
“難道不需要很多知識?”
“隻需要會寫字就可以。”
“真的?”
“嗯,可以出一本自傳叫《泰迪傳》。”
“我又不是狗。”
“很像。”
“才不是,你這個臭獅子。”
“當導演也可以。”
“FF,算了,還是睡覺吧。”
“嗯,快點睡覺,這樣對身體好,不然會産生抑郁症。”
“是嗎?”
“對,睡不好覺,會産生很大的壓力。”
“那你最近抑郁嗎?”
“還好,有你在,我還能抑郁?”
“FF,那倒是。”
“自戀小泰迪,你到底什麼時候睡?”
“還不困啊,多聊會,你上次說北極星永遠存在。”
“相對于我們來說是永遠,當然肯定在某一天會毀滅。”
“唔,人死了會去哪裡呢?”
“不知道,或許完全消失,或許進入下一個次元也說不定。”
“FF,不會有地獄吧?”
“有的話,我估計要去那裡。”
“那我怎麼辦?”
“你也跟我來地獄。”
“切,為什麼不去天堂?”
“我不信教啊,去不了那裡。”
“FF,原來是這麼回事。”
“對。”李牧眼皮松動。
“那T肯定會去天堂。”
“是嗎?那太好了。”
“就這麼不想見她。”
“那倒不是,我隻想一個人占有你。”
“你的占有欲太強了。”
“嗯,天生這樣。”李牧眼皮越來越沉。
K繼續自顧自地說,李牧随口回複,不覺陷入沉眠。
不知過了多久。
李牧感覺到,自己被人咬了。
“起床了,笨蛋,到早上了。”耳邊是軟蠕蠕的聲音,還有一絲淡淡的香氣。
“這麼快?”李牧睜開眼。
光霧籠在他的眼前,太陽已經升起,看起來像一個白色的圓盤。
“FF,我給你做了早餐,懶獅子,快去吃飯。”她正在床邊站着,脖頸上挂了一個牛仔圍裙,裡面是一件白襯衣,下面似乎什麼都沒穿。
“好。”李牧吞一口唾沫。
食物的香氣飄來。
他下床,穿上褲子和T恤,揉揉亂糟糟的頭發。
“快點,笨蛋,我剛做好煎蛋。”她揮舞手裡的鍋鏟,泛黃的發絲從耳邊跳出來,長長的秀發一顫一顫。
“這麼早就化妝了?”李牧吃驚。
“是啊,你睡得太香了,我洗完澡,化完妝,你都沒起來。”
“昨天太累了。”李牧伸一個懶腰。
來到客廳。
桌子上擺着面包、雞蛋和香腸,還有兩杯熱熱的牛奶。
“FF,嘗嘗我的手藝。”她坐到一旁,先喝一口牛奶,唇瓣上抹了一層白色。
“好。”李牧開吃。
雖然食物簡單,但很好吃。
“怎麼樣?”她睜大眼睛。
“很好吃,裡面都是你的真誠。”
“FF,那當然,多吃點,早上吃好,一天才有力氣幹活。”她大笑。
“嗯。”李牧大口大口吃,接着将牛奶一口喝掉。
“FF,吃得真有福相。”她單手托腮,認真看他。
“你也吃啊。”
“我吃飽了。”
“就吃這麼點?”
“已經很多了,我又不是豬。”她笑。
“好吧。”
“一會做什麼?”
“上學。”
“上午還是下午?”
“下午。”
“FF,那剛好,我們一會去買點衣服。”
“買什麼?”
“牛仔襯衣。”
“我也不穿。”李牧說。
“笨蛋,那是襯在裡面穿的,看起來幹淨利索。”
“好。”
“快點洗澡。”
“嗯。”
洗完澡。
李牧和K一起下樓。
街道上人不少。
兩人手牽手,向前走。
“我們這樣是不是很幼稚?”她問。
“對。”李牧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氣。
自從那次超級月亮之後,天氣就轉寒了。
他們來到附近的一家百貨店,挑了個賣牛仔襯衣的地方。
現在剛好是冬季,夏季的衣服在打折,牛仔襯衣的價格也不是很貴。
李牧随便挑了一件穿上。
K将一個衛衣套在上面,把裡面的領子翻出來,左右看李牧。
“怎麼樣?”
“FF,差不多,我也有牛仔襯衣,剛好可以配成情侶的。”
“好。”
“唔,就這樣,我們走吧。”
買完衣服。
李牧和K分别。
她說要回去工作。
李牧則坐地鐵上學。
地鐵上。
嗡嗡。
他的手機震動,屏幕上浮現出一個黃色的kakaotalk圖标。
“FF,我到了。”
“嗯,在電梯裡?”
“怎麼知道?那你肯定在地鐵上。”
“bingo。”李牧點擊屏幕回複。
“今天加油。”
“你也是。”
來到學校。
李牧開始上課。
金高恩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她昨天似乎熬夜了,至于為什麼,他當然不清楚。
上完課。
金高恩才起來,她的頭發再次剪短,看起來卻更加精神了。
她說,昨天晚上打工到很晚,所以才睡覺。
“是嗎?”李牧說。
“最近在酒吧當調酒師。”
“真的?”
“對,剛好在學。”
“恭喜。”李牧說。
走出學校。
李牧走在大街上,陽光照在臉上暖融融的,很舒服。
嗡嗡。
“我正在壓腿。”
“是嗎?”李牧回複。
“嗯哼,晚上我們一起去健身房怎麼樣?”
“好。”
“FF,那一起。”
“嗯。”
李牧回到家,已經是下午。
很快到了晚上。
他家的門被推開,一個嬌小的人影出現。
“ginggang,我的金桔呢?”
“在冰箱裡。”李牧笑。
“FF,先去運動,然後我們再大吃一頓。”
“好。”
李牧和K來到他們家附近的社區健身房,這裡是老年人健身房,所以老人很多。
李牧和K雖然年輕,倒也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我們一起跑步。”她拉着他走到跑步機前。
“好。”李牧說。
“FF,看誰跑的久。”
“肯定是我。”李牧聳肩。
“哪裡來的自信?”她嘟嘴。
“不過你的運動服很不錯。”李牧看緊貼在她身上的黑色運動服。
“切,變态,看哪裡呢?”
“真的很不錯。”李牧摸摸發熱的鼻子。
兩個人調好速度。
開始在跑步機上慢跑,一邊看從天花闆上垂下來的電視機。
“今天是周一,FF。”她笑。
“那怎麼了?”
“笨蛋,看那個啊。”
“哪個?”
“拜托了,冰箱,今天是特輯。”
“你還真是什麼都看。”
“FF,隻是愛好。”
李牧把電視台調整到JTBC。
兩個人邊看邊跑。
他發現K的體力很棒。
“你還真能跑。”李牧說。
“FF,還好,最近總是在鍛煉,你也不差。”她的臉頰上流着汗珠,淡淡的汗味和香氣混在在一起。
“很香。”
“變态,就知道想那種東西。”她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