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現在的确是進退兩難了,打又打不過白風,可是和解也是萬萬不可能的,都已經撕破臉動手了,不過讓他為之值得慶幸的是白風在廢了兩個人之後沒有選擇再出手,而是願意給一個機會放過自己幾人。
隻是這個條件有些苛刻,居然要自己自斷雙腿。
這種條件若是答應僅僅隻是比剛才被砍斷了四肢稍微好一點而已,沒有了雙腿依然還是廢物一個,隻是比較不錯的是你今後下半輩子還能拿着拐杖生活。
但是隻要稍微正常一點的人都不會去自己廢掉自己的雙腿,就好像你明知道要死卻不會去自殺一樣。
白風也沒有給他們多思考的時間,隻是等了兩個呼吸左右,便提着斬龍刀大步走來。
張平等人相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的眼中讀懂了接下來的意思。
“逃~!”
沒有錯,現在隻要逃走的話還是很有機會擺脫這個白風的,一旦将其擺脫那至少不同擔心被斬斷四肢的事情。
他們想要逃走,白風豈能讓他們如願。
瞬間,他便出現在了張平的旁邊,一隻手掌伸出狠狠的抓住了他的衣領,然後勁氣一運。
“轟!”一聲巨響,正想逃走的張平此刻仿佛被一座大山壓在了身上,腳步一軟整個人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那身體裡的力量好似都被一股更強的力量給壓制住了,無法再使出來。
“你們一個也别想走。”
白風松開手一腳将張平踩中,然後隔空便是兩拳。
拳勁宛如一頭振翅而起的大鵬鳥,伴随着一聲尖銳的呼嘯之聲掠過長空。
這是他早已經學會的武技,大鵬勁拳。
武技在神武門内不算頂尖,隻能算是中上,比起适才的天音殘影拳略微遜色,隻是武技的好壞也看何人施展,白風就算是不借用斬龍刀渾身的勁氣也是常人的十倍,而這十倍的勁氣就意味着他的一招一式所産生的威力都能輕易的碾壓對手,讓人毫無還手之力。
拳勁襲來,那逃走的兩人也反應了過來,連忙轉過身來勁氣彙聚于手,想要硬抗下來。
換做其他人的拳罡憑借着神力境後期的實力自然可以擋下來,畢竟拳罡襲是會越變越弱的,同樣的實力之下隻要自己小心,罡勁都能應付過來。
可是偏偏白風的罡勁威力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碰!碰!”
勁氣宛如漣漪一般在半空之中忌憚開來,這兩個神武門的武者雙臂瞬間被罡勁震成了肉泥,然後一口鮮皿噴出齊齊的跌飛出去,連翻身再起的能力都沒有直接就臉色煞白,氣若遊絲的躺在地上大口的咳嗽起來。
過路的武者見到這樣的情景皆是心頭一跳,感覺到了震驚。
“不是吧,這三個人聯手居然被一個人打成了狗,連跑都跑不了,這人的實力真有這麼強麼?”
“三個人?呵呵,你來晚了,是五個人,為首的是那個張平,他們一夥人想要搶掠這個叫白風的新人,結果搶掠不成五個人兩個人被砍成了人棍,剩下的幾個人你也看到了,那個張平更倒黴被人直接踩在腳下,和一條臭蟲一樣,這下是踢到鐵闆了。”
“白風這個人我認識,是這次考核的第一名,之前在神武門外的時候我還看到過他,到底是盛名之下無弱者,能在那樣考核之中取得第一的武者實力絕對不簡單,張平這人走眼了,想訛人錢财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這以為每個人都打不過他,還不是仗着背後有一位搬山境的高手撐腰所以才讓人不得不忍氣吞聲,不過這一次有意思了,這個白風初生牛犢不怕虎,管他有沒有人撐腰,照打不誤。”
“你這話簡直就是胡扯,若他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次考核就拿不到第一了,别以為别人剛剛入門就是新人,我看你是想慫恿别人對他下手吧。”
這些人議論的同時都對白風産生了忌憚之色。
之前有些人看白風的時候就像是看香馍馍,但是現在心思收斂了不少。
“白,白風,你不能殺我,殺了我神武門是不會放過你的。”張平半邊臉被踩進了地面裡,但是他依然驚恐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我知道,神武門内是不能殺人的。”白風平靜的看着他:“所以我隻是廢了你,放心,我的刀很快不會讓你感覺到過多的疼痛,我也不是一個喜歡折磨人的人。”
說話之餘他手中的斬龍刀輕輕揮動,這個張平的四肢就好像是豆腐一樣從身體這上分割開來。
“記住了,今日讓你栽跟鬥人是我,白風,以後若是你有機會養好傷記得找我報仇。”白風又是一刀從他的脊椎劃過數次:“不過以我看你是沒有機會了,四肢被廢,脊椎被斬斷,想要治好估計以你的本錢也不夠。”
“啊!啊!”因為刀太快的緣故這時候張平才感覺到了渾身劇烈的疼痛,可是他疼痛歸疼痛,但是他卻發現自己的身子除了腦袋之外都不能動彈了。
“白風,你有種殺了我,殺了我。”他現在不但被折磨的痛不欲生,而且還感覺到了絕望。
别人被廢了四肢到也罷,至少修為還在,可是他修為都被禁锢了,脊椎都被斬斷了,下場比旁人凄慘數倍。
“放心,我幫你止了皿,以你神力境後期的體魄和意志,隻要不自殺的話至少能活個一個月。”白風臉色平靜的可怕,沒有一絲動容之色。
在他覺得這種人就應該一刀殺了,一了百了,留在世上也是禍害。
“我們走。”白風不再多言,而是轉身離去,這樣的人放在這裡叫嚣好了,之後他會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痛苦。
穆千千微微一顫,連忙跟了上去,她覺得自己果然還是得更緊了這個白風,若不然适才自己遇到這樣的情況身上的錢财可就難保了。
“公子,無人引路,那新人堂不知道在哪。”
白風說道:“需要引路麼?新人堂又不是什麼隐秘之地,随便找個人問問就行了,适才此人帶路無非是想省事一些,沒想到事情沒有省反而帶來了麻煩,不過想來這麻煩也不會隻有這一個,你最好還是找個機會離開比較好。”
“可是我離開定然也會遇到麻煩。”穆千千有些糾結道。
白風看了她一眼:“所以我說這筆丹藥不是那麼好拿的,或許一開始你就不應該成為神武門的弟子,拿着丹藥離開或許是個不錯的注意,不過誰說的準呢。”
拒絕了神武門的弟子的身份那邊是叛徒,三日之後說不定還會有麻煩。
穆千千不說話,隻是腳步跟的更緊了。
之後白風随便問了一個人知道了新人堂的位置,然後帶着穆千千迅速的前往了。
新人堂其實并不遠,就在剛入門不遠的一座山頭之上,隻是被那個張平故意帶錯了路,所以此番又得折返了。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一座巨木搭建而成的古色古香的大堂之内。
大堂空空蕩蕩,人極少,隻有兩個管事坐在木櫃之後相互說着閑話。
“我們是新人,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白風将身上的令牌丢了過去。
兩個人管事先是一愣,随後一人闆起臉道;“既是新人弟子連規矩都不懂麼,怎麼說話的。”
“嘿,真不把我們兩個管事放在眼中了,今日不登記,過兩天再來吧。”另外一個管事冷笑一聲,直接将白風手中的令牌甩了出去。
白風結果之後再次丢了出去,這次同時丢出去了一枚皿石丹:“誰先替我登記好,這枚丹藥就歸誰。”
一枚皿石丹雖然不多,但是在神力境武者的眼中還是值不少錢的。
“區區一枚丹藥就想打發我們?滾,滾,滾,我說過兩天再來就過兩天再來,沒聽明白麼。”一位管事飛快的将那枚丹藥收走,然後立馬翻臉不認人。
穆千千忍不住說道:“你們這兩個人怎麼這樣,居然刻意的刁難我們。”
“什麼刁難,我們眼下還有一些事情要忙沒空與你們登記,讓你們過兩天再來如何算是刁難。”那位管事冷笑道。
白風臉色平靜:“不收丹藥到也罷,收下了丹藥卻不辦事兩位這可就有點過分了。”
“丹藥?什麼丹藥我可沒有看到什麼丹藥。”管事雙手一攤故作無辜道。
另外一人嘿嘿笑道:“别理他,他就是這樣貪心,如果兩位能拿兩枚皿石丹給我,我倒是願意給兩位登記。”
白風皺了皺眉,随手丢過兩枚皿石丹。
另外一位管事立馬接過丹藥收了起來,然後卻故意為難道:“雖然我很願意幫兩位登記,可是登記卻需要我身邊的這個人配合才行,不然這一個新人堂何苦設置兩個管事,還不是因為要互相監督嘛,免得一個人随随便便的胡亂等級,希望兩位能理解。”
适才收了一枚丹藥的管事卻是冷着臉道:“我才不會替這兩人登記,想要登記就得按我說的過兩天再來。”
“呵呵,你就别為難這兩個新人了,丹藥你不是也拿了麼。”
“不夠,我得要十枚皿石丹剛才的事情我才當沒發生過。”
“兩位你們看這......我是無能為力了,這我勸也勸了,可是他不聽啊。”
白風此刻輕輕一笑,眼中盡是冷意:“兩位配合的倒是不錯,一個黑臉一個紅臉,說到底不就是為了壓榨我身上的丹藥麼,隻是我之前沒說的是,幾枚丹藥雖然不知多少錢,但是我手中的丹藥可不是那麼好拿,給你們一個選擇,要麼乖乖的替我們登記,要麼我廢了你們。”
說着斬龍刀一握,直接架在了一位管事的肩膀之上。
那管事急忙運起勁氣想要掙紮脫身,但是這肩膀上的大刀卻好像念在自己身上一樣無論如何都無法掙脫開來,當即他就意識到眼前這個人的實力不一般了。
不過他也不懼,冷哼一聲道:“你是新人估計也不知道神武門的規矩吧,我們好歹也是管事,若是傷了管事刑罰堂的人立馬就會來拿你,而且懲罰是你對我動手的雙倍,你若斬了我一條胳膊那麼到了刑罰堂那邊就得斬掉你兩條胳膊,像你們這樣桀骜不馴的新人我見的多了,自以為自己有幾分實力就能得意忘形,笑話,你們以為這是什麼地方,這裡是神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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