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安卻是自得一笑,說道:“你們太小看我洪安了,這一片地方誰不知道我洪安的能耐,你們楊氏兩兄弟才來這裡玩了多久?半年?我在這裡可是混迹了足足十年,想赢我你們還是太嫩了一些,雖然你們的實力的确很不錯,但是賭鬥可沒有那麼簡單,病貓,赢了他。”
那個被喚作病貓的消瘦青年,輕輕咳嗽一聲,遠不如楊虎魁梧的身軀之内突然爆發出了一股可怕的怪力,身體周圍一股實質一般的勁氣宣洩而出,凝聚出了一隻宛如巨人一般的大手,狠狠的抓住了楊虎的手臂,然後猛地一按。
“啊~!”一聲慘叫聲響起。
這個叫楊虎的魁梧壯漢整條胳膊居然應聲而斷,無力的被人摁在堅不可催的石桌之上。
“弟弟,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楊雄大驚,急忙上前将楊虎扶了下來。
“沒事,大哥,我的手臂斷了。”楊虎額頭之上冷汗直冒,渾身顫抖不止,這是力量消耗過度的表現。
洪安笑道:“你這天生神力的弟弟,楊虎,輸了,楊雄,願賭服輸,東西哪來吧。”
“可惡,洪安,你别高興的太早,你這賭手不知道使用了什麼壓榨潛力的辦法,能讓力量陡然增加數倍,但是這樣下去他活不長的,我倒要看看他死了之後你還怎麼在這裡逞威風。”楊雄不甘心的将一枚武道精魄丢出去,然後攙扶着弟弟楊虎離開了。
“用不早你操心,我洪安做事自是有分寸。”洪安笑眯眯的将這枚武道精魄收下,這裡面記載的是一門古老的武技,其威力不下于天罡地煞,當然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帝國武院不曾收錄,一門不曾收錄的武技價值可是非常大的。
“哎呀,這個洪安又赢了,他麾下的病貓,懶豹實力太強了,是專門的職業賭手,洪安靠着他們不知道赢了多少人,賺了多少的丹藥,武技,白風,這會兒你可一定要赢他,我的一切希望可都寄托在你身上了。”徐胖子懇求道。
“......我盡力吧。”白風說道。
洪安目光四處一撇笑道:“不知道還有沒有朋友想要賭上一場,不管是武技,還是妖器,又或者丹藥,美女,賭資不論大小,我洪安都敢接下。”
言語之中透漏出強大的自信。
在這片地方,他雖然不敢說百戰百勝,但是十賭九勝還是自問做得到的。
附近看熱鬧的武者并不是純粹的看熱鬧,而是在估算這洪安兩個賭手的實力,從而判斷是否可以戰勝,如果可以戰勝的話自然會去挑戰,如果不可以戰勝的話那以後就注意一二,不和這種人比試,免得輸的傾家蕩産。
而剛才一番觀摩下來,附近的武者紛紛覺得沒有辦法赢了這個洪安,隻得搖了搖頭各自離去,尋找其他的機會。
洪安笑道:“看來今天就到此為止了,算了,赢了三四場收獲不小,就這樣吧,我們明天再來,走,我做東,這日好好慶祝一番。”
說着便帶着麾下的幾個賭手打算離開這裡,顯然對今日的收獲很滿意。
“等,等等。”徐胖子這時候靈巧無比的穿過了人群,急忙喊道。
洪安腳步一停,看了一樣笑道:“哦,這不是徐胖子麼?怎麼上回輸了很不服氣,這會兒想扳本?如果你還拿的出賭本的話我也不介意再陪你賭上一次。”
徐胖子氣憤不已的說道:“賭就賭,誰怕誰,你别輸的逃跑就行了,我徐胖子從哪跌倒就從哪跳起來,你想赢了我的東西拍拍屁股走入,沒門,我這一次找了一個絕對可以赢你的高手,白風,白風,這裡呢,你快些過來。”
說着他又急忙招呼白風過來。
“大話誰都會說,隻要别輸了不認賬就行了。”洪安咧嘴笑道,他随後循聲看去,卻見一位身姿挺拔,英俊不凡的年輕男子大步而來。
帝國武院從來不缺年輕英俊的男子,不過此人卻讓他感覺到了幾分不尋常,氣息之中透漏出一股兇悍之氣,宛如一頭大荒山之中的大妖一樣,雖然蟄伏了下來,但是那股危險氣息卻始終揮之不去,而且此人很是奇特,額頭之上竟有一個雷電一般的紫色印記,讓人感覺有種說不出來的威嚴。
“這應該就是徐胖子口中的白風了,貌似有點實力。”洪安眯起了眼睛,随後他發現有一位婀娜,妩媚的女子跟在這個白風身後,那細腰,那修長的**,以及将兇前的衣服撐得高高鼓起的飽滿沉甸軟峰,啧啧,怎麼看都是一位可多得的尤物。
這樣妩媚的臉蛋配合這般妖娆的身段,怎麼看都讓人想要弄到手。
香香感受到這貪婪的目光,很是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不過對于這樣的目光她已經習慣了,她知道很多男人都想要得到自己,視自己為玩物,不過最後能得逞的也就是白風一個人而已,其他人她可不會給半點可趁之機。
“白風,這次可全靠你了,千萬别讓我失望啊。”徐胖子說道。
白風笑道:“還是那句話,盡力而為。”
說着有些冷淡的看着這個洪安道:“閣下盯着别人的家眷看個不停,這未免太不禮貌吧。”
剛才此人的貪婪目光他何嘗不知道。
“哈哈,女人漂亮不就是給男人看的麼,你要是舍不得就藏在家裡别帶出來好了,不過你可真能耐,能得到這麼一個撩人的女人,厲害,厲害。”洪安哈哈笑道。
香香冷哼一聲,顯很是不滿。
白風淡淡道:“好了,廢話我們就不多說了,這次我和徐胖子找你是想和你賭一場,不知道你接不接下這場賭局?”
洪安說道:“賭,為什麼不賭,有人送錢上門哪有不要的道理,你叫白風對吧?那好,白風你想怎麼賭。”
白風說道:“規矩我不太清楚,但是那掰手腕似乎挺有意思的,不如就賭這個吧。”
“掰手腕?好,答應你,不過賭注你拿多少?”洪安說道:“徐胖子,不知道你還剩下多少資本了,若是你拿不出好東西的話我可不願意浪費時間和你玩上一把。”
“東西當然有。”徐胖子一咬牙,從懷中拿出了一枚令牌:“這是易寶令,憑此令牌可以在南山帝國任何一個易寶樓内買東西半價,是最頂級的易寶令,就算是帝國皇室也沒多少擁有此物,易寶樓向來是看令不看人,所以也不需要擔心得到易寶令之後會沒辦法使用。”
最頂級的易寶令!
洪安頓時眼睛一亮,露出一抹炙熱之色,這可是好東西,雖然隻是一枚小小的令牌,但是其中蘊含的價值卻不下于一件至寶之下,尤其是對那些大勢力而言,一枚頂級的易寶令不知道可以為他們節省多少的資源,創造多少的财富。
毫不客氣的說有了這枚易寶令就等于擁有了一隻會生金蛋的母雞,隻要肯花時間和精力資源就會源源不斷的得到。
看來這次徐胖子是真的下皿本了,連吃飯的家夥都拿出來了。
“易寶令的确是一件不錯的寶物,那麼你想那這枚令牌和我賭什麼?”洪安說道。
徐胖子沒有着急說,而是傳音問道:“白風,我這回可是下皿本了,如果你不能赢那我這輩子可就真要成一個窮鬼了。”
“放心,我還是有幾分把握的”白風說道。
徐胖子聽這麼一說,當即咬牙道:“就和你賭當日輸給你的那東西。”
“那隻異獸金蟾?”洪安心中衡量了一下:“金蟾和易寶令的價值的确差不多,真算起來的話易寶令的價值還要多一點,好,答應你,你如果赢了金蟾還你,若是輸了易寶令可就歸我了,這話一出可不準反悔,否則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願賭服輸,你也做好把我金蟾還回來的準備。”徐胖子說道。
洪安笑道:“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白風,入座吧,掰手腕的規矩我想都懂,在這裡用不着我多解釋吧。”
“不用,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加點賭注,和徐胖子無關,是我自己的賭注,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接受。”白風說道。
洪安說道:“可以,不知道你想賭點什麼?”
“聽說你有空間器物,不知道是真是假?”白風問道。
“不錯,我是有一件空間器物,這枚扳指。”洪安摸了摸手中那白玉扳指道:“這可不是一件普通的器物,你應該知道一件空間器物的價值有多大吧,你想賭的話得拿出相應的資本來,如果拿不出來的話那我可不能答應。”
“另一件空間器物如何?”白風說道。
洪安神色一動:“你也有空間器物?”
空間器物可是稀罕物,這易寶樓裡雖然有賣,但是最低的都要五十萬丹,這價格讓武者望而卻步,而且還得有身份才能買到,另外空間器物也不是什麼時候都有賣的,大部分時候還都缺貨,想買都賣不到。
這東西雖然貴,但是卻是搶手貨,在南山帝國的京城之内是身份和實力的象征。
香香這時候走了出來,晃了晃手腕上的玉镯道:“這是一件空間器物。”
“姑娘的東西真要拿出來賭?輸了可莫要後悔。”洪安笑道。
香香說道;“我的就是白風的,他要賭我便賭,另外誰輸誰赢現在還不知道,你别把話說的太早,興許到時候輸的是你也說不定。”
出于對男人的信任,她相信白風一定可以赢了這賭鬥。
“嘿,還真是一個好女人,看的讓人羨慕。”洪安怪笑一聲:“空間器物賭空間器物這最公平不過了,好,這賭注我接下來了,不過白風你的武道修為隻有顯化境中期,我麾下可沒有顯化境中期的賭手,若是真要賭的話我還是會讓病貓上場,你要是覺得不公平,可以換過一人。”
“不用,顯化境後期便顯化境後期。”白風大步上前,坐在了石凳上:“境界上的優勢有時候說明不了什麼。”
“看來你很自信,不過自信是好事,嘿嘿,病貓,你再辛苦一趟了,赢了這人我們可以休息一個月了。”洪安咧嘴一笑,絲毫不覺得占便宜有什麼不妥,生怕白風反悔一樣立刻派出了自己的得意賭手,病貓。
消瘦的青年,步伐虛浮的走了過來,坐在了白風的面前,看此人臉色泛黃,萎靡不振的樣子很難相信這樣的一位武者會擁有着難以想象的可怕力量。
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的力量是九千山之力,已經達到顯化境後期的極限,此人的力量再強也不可能超過這個極限才對,不過事情不能以常理推斷,武者一時間的爆發興許能超過九千山之力。”白風心中沒有任何的輕視之心,有的隻有認真之色。
雖然這賭鬥白風輸得起,可是他既然坐在了這裡就沒打算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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