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慕名而來,總裁專治不服

第183章 一家三口

  甯初坐下,蘭煜突然伸手放在了她的小腹,小孩微微在動,似乎有些興奮。

  他的手掌傳來陣陣的溫熱,甯初在蘭煜的眼眸裡看到了異樣的神情,不是興奮,不是難過,反正談不上是什麼樣的心情。

  “會動了!”蘭煜突然咧着嘴對她笑,這讓甯初有一秒錯愕,心裡有個聲音在提醒她,甯初啊甯初,你要理智啊,你不能破壞蘇菲的感情。

  調整過後,甯初冷漠的打斷了蘭煜的溫情:“下去吃飯吧!”

  蘭煜眼眸裡的笑意也漸失,他收回了手直徑離開了卧室。

  甯初換了一身衣服再次回到餐廳時,蘭煜已經走了,看着那桌豐盛的飯菜,甯初隻是随意的吃了些許,便回了卧室。

  之後的日子,蘭煜有兩個月沒來,等他再次來時,他拖着一個行李箱進來,那時甯初已懷孕八個月,看着她疑惑的眼神,蘭煜簡單解釋:剩下來的時間,我住在這邊。”

  自從蘭煜搬過來後,幾乎每晚都在家吃晚飯,每晚都是等甯初睡了,他才回房休息。

  懷孕尾聲,甯初經常出現缺氧與抽筋,蘭煜也不顧甯初意願,直接住進了她的卧室,他一直睡在沙發裡,默默的照顧着甯初。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幾周,轉眼便是生産的日子,小孩的出聲比預産期早了幾天,當時蘭煜還在公司,他接到雲姨的通知時,甯初已被推進了産房。

  最終母子平安,生下了一位男孩,甯初抱着她生下的小孩,流下幸福的淚水。

  蘭煜從甯初手中接過小孩,“讓我抱抱吧!”

  看甯初眼眸裡的潮濕,蘭煜騰出一隻手,也将甯初摟進了懷裡。

  甯初錯愕的看着蘭煜,他淡淡的說:“我們的小孩真好看,你辛苦了。”

  甯初笑得有些慵懶,臉上有幸福的輪廓。

  甯初出院後,依舊住在那棟别墅,有雲姨的張羅,甯初照顧小孩也算得心應手。

  蘭煜也騰出了不少的時間,凡事親力親為,他笨拙的給孩子換尿片,卻被孩子灑了一身的尿,換作是以前蘭煜,他早就要發火了,可此時的他,隻是呵呵的兩聲,寵溺的摸摸他的小臉。

  甯初站在他身後說話:“幫他起個名字吧!”

  蘭煜抱着小孩思考一下,一副為難的樣子,“容我再想一想,暫時就叫作小煜吧。”

  甯初微微點頭表示沒有異議,小孩的到來,為别墅增添了不少的活力,甯初與蘭煜的關系也緩和了不少,而功勞要歸結于那個小孩。

  小孩的尿片又告急了,甯初剛想動身去買,蘭煜便提議:“我陪你去吧!”

  一輪掃蕩下,兩人提着大包小包的嬰兒用品滿載而歸,隻是,沒想到竟在商場,碰到了蘇菲。

  蘭煜沒有什麼情緒波動,而甯初卻此地無銀三百倆的辯解:“我約了甄定,可他沒空,所以蘭煜陪我買點東西。”

  甯初的心一直砰砰的跳着,她真不想卷入什麼豪門風波,為了穩固豪門媳婦的地位,再善良的女人,也難免會變得不擇手段。

  為了小孩的安全,甯初不得不撒謊,本以為是混過去了,可誰知,甄甯與向晏妮偏偏就在這時候出現。

  甄甯一句好久不見,将甯初剛才的謊話徹底掀開,甯初實在招架不住。

  蘇菲看了一眼蘭煜,又看了一眼甯初,她的眼神洞悉了一切,她隐隐想開口說什麼,最終還是沉默的轉身離開。

  蘭煜平靜的站在原地,甯初推推蘭煜提醒他,“去追啊!”

  蘭煜依舊無動于衷,甯初急切的往蘇菲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蘇菲坐在一長椅上,滿眼都是憂傷,蘇菲眼中的黯然失色,讓甯初内疚。

  “對不起!”

  蘇菲擡眸看着甯初直接就問:“孩子的父親是蘭煜嗎?”

  甯初沒有否認,蘇菲苦笑,說了一句很酸的話:“真讓我羨慕。”

  甯初從頭到尾都不想傷害蘇菲,可她最終還是做了破壞别人感情的壞人,甯初以為蘇菲會發飙,可她卻出奇的平靜,她拍拍她旁邊的椅子,“坐着吧!”

  甯初緩緩坐下,蘇菲幽幽開口:“在我的心裡,蘭煜是我很崇拜的一個人,第一次遇見他時,是在我們學校的演講台上,我當時在玩手機,當我聽到他低沉的聲音時,我不禁的擡起頭來,他那英俊的臉龐略帶着一點點的滄桑,我承認,那是我平生第一次的心動。”

  蘇菲臉上有動容的笑意,她的話飽含了她對蘭煜的情,她說,“那一刻,我覺得全世界都是灰色的,隻要台上的他是放着光亮。”

  甯初無話可說,隻好再次補上她的歉意:“對不起!”

  甯初的道歉,使蘇菲淡淡一笑,甯初摸不清蘇菲的态度,不知道她因何事而笑,對上甯初惘然的臉,蘇菲再次說話。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又遇上了蘭煜,那時我還遇到了一點小麻煩,蘭煜為我挺身而出,我對他就更崇拜了。”

  崇拜的眼光依舊可以從她的眼裡感受得到,蘇菲每一句都像有回味:“那時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竟然大膽的跟他表白了。”

  她的眼神突然變得失落,連帶說話也是如此:“可蘭煜毫不猶豫就拒絕了我,我當下并沒有放棄,我千方百計的混進了他公司,時不時出現在他的眼前,蘭煜估計經不起我的死纏爛打,他最終表态。”

  蘇菲突然轉頭問甯初,“你知道當時他跟我說了什麼嗎?”

  甯初對于這個答案也沒有底,她隻是試探性的回答:“他同意了嗎?”

  蘇菲苦笑搖頭,聲音有些憂傷的解開問題的答案:“他當時說,我沒法愛上你,因為我的心已經老了。”

  “我對他的愛,蘭煜知曉,我也不避諱,這一年來,我也循規道矩的呆在他的身邊,幫她抵擋着各種的莺莺燕燕,我還打着日久深情的算盤,隻是他的心根本沒有對我敞開過半分。”

  蘇菲說到這裡有些哽咽,情緒也有些淡淡的傷,“所以你無需對我自責,在别人眼裡的關系,那都是我的一廂情願,所以,我特别的羨慕你,你擁有了我最想得到的愛情。”

  蘇菲說完,說走了,甯初一個人坐在長椅上,一點點的消化着蘇菲的話。

  蘭煜的身影擋往了夕陽的光暈,甯初擡眸對上了蘭煜的深邃的眼,甯初抿着唇,有話要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最終,她學着蘭煜慣用的語氣,反問他,“好玩嗎?”

  蘭煜明知道她深深自責,他卻三翻四次都沒向她解釋,蘇菲與他的關系。

  “我早就跟你解釋過,蘇菲是我的秘書。”蘭煜的解釋,甯初找不到任何的回擊,所以都是她的錯,都是她的後知後覺嗎?

  兩人一直沉默,直到回到家門,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兩人又恢複到了無可無話的狀态,最近好不容易的積累的緩和,一下子又飄于風中。

  晚飯過後,蘭煜在屋外抽煙,他耳朵裡全是甯初咿咿呀呀哄小孩的聲音,他不用回頭,便可想像出甯初此時是挂着何種燦爛的表情。

  蘭煜熄煙走了進來,他直徑走到嬰兒床,看着小小煜半睡不睡的模樣,好是可愛,他想伸手去摸摸他的小臉,卻又怕驚醒了他,他隐隐的收回了手。

  他的目光一直看着小孩,聲音穩穩的說了一句:“我們一家三口就這樣過吧,好嗎?”

  甯初一時愣住,她無法消化蘭煜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說,一家三口一起過?

  家,多麼沉重的一個詞。

  “嗯,好嗎?”蘭煜擡眸再次詢問,他的目光真誠而又深邃,讓甯初有一秒的動容。

  蘭煜就那樣含情脈脈等着甯初的回答,隻是甯初在想,她還配得到蘭煜的深情嗎?

  甯初愣愣的看着蘭煜好半天,問他:“你不恨我嗎?”

  “恨,恨我愛你已到骨髓。”這一句話,重重的敲打着甯初的心,隻是,有些事她不能不去面對。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的徒弟,你又是誰的兒子?”蘭敬痛恨了施落半輩子,所以他父親根本沒法接納她。

  不被祝福的愛情,多半都是苟延殘喘的活着,在事過境遷之後,那些敢愛敢恨的勇氣早就蕩然無存,甯初不求大富大貴,隻求能與孩子平靜安穩的過完下半輩子。

  蘭煜牽起甯初的手,說得無比認真:“我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可是,我有罪惡感,我當年那樣傷你……”

  蘭煜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用你的餘生報答我便可。”

  甯初傻愣的站在原地,眼睛濕潤,蘭煜無比堅定的說了一句:“以後有什麼事,我們一起面對,好嗎?”

  蘭煜的深情,最終換來了甯初的點頭。

  一個好字,花光了甯初所有的勇氣,為了孩子,為了心中所愛,就讓她自己再勇敢一回吧!

  那一晚,兩人都沒有睡覺,他們依靠在沙發坐了很久。

  甯初說,“我有故事,你想聽嗎?”

  “嗯,”蘭煜輕聲應。

  ……

  那一年,我十歲,我和我父親去甯家作客,随後母親死迅傳來,父親将我托負于甯浩文,直到第二天,父親的死耗,也傳來了,我從一個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公主,搖身變成了沒父沒母的孤兒。

  那時,真正的郭運潮還派人四處打探我的下落,我最開始是以為他要謀殺我,卻不曾他是想将我找回。

  那天,我一個人在海邊哭了好久,在回家路上,卻意外的碰上了受傷的施落,那時他捂着兇口跪在地上,我當時也沒有多想,就扶着他躲在了草叢裡。

  随後你父親帶着一幫人追了上來,我和施落躲在草叢裡,連大氣都不敢多喘,直到你父親他們都走後,我才敢探頭出來查看,随後我扶着施落去到了一個廢棄工廠,當時他受傷嚴重,我便在附近商店買了一些處理傷口的藥物直接幫他包紮。

  我從小習武,對于包紮傷口也有頗有心得,估計施落是被我娴熟的技術和淡定的神情給吓着了,施落看着我一瞬不瞬并難以置信的問:“你不害怕嗎?”

  現在想想也是,同齡的小姑娘單看到皿淋淋的傷口就吓到抖手抖腳的,可我卻連眼都不眨一下,就把清洗傷口、殺菌消毒以及包紮等動作一氣呵成,也難怪他會那樣問。

  我當時回答施落的話也莫名其妙,我跟他說:“我命不久矣,還有什麼會害怕的?”

  我說完,施落一瞬不瞬的看着我,良久都沒有說話。

  後來,我回甯家了,直到第二天,我又去了那個廢棄工廠,而且還在甯家帶來了飯菜還有炖湯,當時,施落看着我,又是半天沒說得出話,最後,他問我:“你不怕我是個壞人嗎?”

  我當時笑了笑,并沒有回答,其實,我一直沒告訴他,我之所以會幫他,是因為他讓我想起我的父親。

  在接之來的幾天,我都準時去到工廠,依舊是帶着飯菜,幾次的閑聊下來,我和施落的話也慢慢的多了,他問我父親是怎樣離世的,當時,或是想個人傾訴一翻吧,我便把父母是怎樣死的,還有叔叔對我的窮追不舍,一五一十告訴了施落。

  施落聽完後,第一句話就是問我:“難道你不想改變命運嗎?”

  我當時脫口而出:“想!”

  施落當時跟我說了一段很深懊的話:“不想被動的活着,那就做操控局面的人。”

  當時我不懂,我就問他:“怎樣才能不被動?”

  施落沒有回答我,隻是笑笑便将我打發了。

  直到施落的傷好了,我跟他道别的那天,你父親又派人找上門來。

  那班人已堵在門外,我當時已無法脫身,施落将我藏于一隐秘處,并囑咐我:“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發出聲音。”

  很快,廢棄工廠便是激烈的打鬥,最後施落的腿斷了。

  當時甯家的管家就在工廠外等我,我叫來管家将施落帶離了那裡。

  回到甯家,碰巧甯家夫婦都出差了,家裡隻有甯赤藍一人,我當時跟甯赤藍撒了個謊,我說施落是我家的親戚。

  因為當時我家裡頻頻出現意外,甯赤藍也相信了,他還叫來醫生,幫忙診治,最終,施落的命保住了,可他的雙腿就從此殘廢了。

  随後,有人将施落接走了。

  臨走前,我問施落,“我會再見到你嗎?”

  施落說,“會的!”

  餘後,大概有三個月時間沒見面,再見施落時,他已是坐着輪椅來找我的。

  我第一次去到他家時,當時被裡面的排場吓了一大跳,到那時,我才知道,我原來救了一個大人物。

  施落見我一愣一愣,便對我說:“看到了嗎?這就是掌握命遠!”

  我似懂非懂,最終還是拜了他為師,走在了這條不歸路。

  撇去别的想法不說,施落待我真的視如己出,我也用心幫她完成一切的使命令。

  後來,他幫我起了一個名字,叫若裡。

  而若裡的使命,就是要推翻唐都,讓恒權東山再起。

  直到有一天,你上位了,施落跟我說,我們的時機到了,再後來,一系列完美的計劃随之上演。

  我曾計劃過無數個與你相識的場境,最終選擇了一個铤而走險的方法,成功讓你記住了我。

  再一次的相遇,我以甯初的身份走進你的生活,借用甯家與蘭家的交情,成功洗白了一切的嫌疑。

  隻是這一關系,有利有弊,你誤會了我與甯赤藍的疾系,所以放棄了對我的追求。

  當時我打聽到你在K國,所以便派了人去擾亂你,你就不會再繼續留在那裡,所以,我打鐵趁熱,又故意丢失行李,隻為在機場偶遇你。

  于是,這一來二去,我成功的擾亂你的心,讓你對我又裕罷不能。

  後來,我在海邊遇見你,那也是我故意安排的,我知道你會出現,所以我在那裡足足等了你三個小時。

  胡雪與餘藝的事不在我的計劃之内,我隻是将計就計,借他們的死,跟你來了一場互動。

  我知道那時的你,一直左右不定,你想追求我,但又怕搶了兄弟的女人,所以我發了一場酒瘋,讓你動搖,而事實,你真的被我套住了。

  至此之後,我們的關系上升到了另一個層面,隻是,你從來都沒有承認過我們的關系,這一點才讓我很受傷。

  我知道你在逃避,所以我送你手表,就是逼着你去面對洛麗莎的心病。

  我知道那時的你心裡有我,所以,我故意跟候業聯手,可當我知道你真的放棄了上億的項目,我其實心裡還是挺震撼的。

  你再次回國,我故意在電腦寫下情話,其實那時的我根本沒有睡覺,當我看到你的神情時,我知道,我賭赢了,你選擇了我。

  當我被傑少劫走時,你終于親口承認了,眼看就要成功,可你最終還是過不了心裡的那關,又再次将我推遠。

  最不巧的事,竟然那時洛麗莎回國了,這件事是騰玥瞞着我做的,他不想我對你用情過深,所以出手制止,我那時,一來好勝,二來不甘。

  我用她的照片強迫了洛麗莎再次離開了你,為了讓你對洛麗莎徹底死心,我還故意讓你們相見,又要求洛麗莎狠心的離開,在你最脆弱的時候,我趁虛而入,最終獲得你的青睐。

  可是到後來,又因霍宇成的事,我倆鬧翻。

  霍宇成的事是我始料未及的,也是我計劃内的一大障礙,我當時急于收回郭德集團,所以來了一場一石二鳥。

  用一場大火,我名正言順的奪回了公司,也挽回了你對我的注意,隻是後來,又因為種種的誤會,我們又彼此折磨了一段日子。

  到後來,你知道錯怪了我,所以對我心存抱歉,終于我們走在了一起,可那時,騰玥已無法眼睜睜的看着我越陷越深,所以他又千方百計的将洛麗莎送了回來。

  而我怕騰玥誤了我的計劃,最終,我選擇和你結婚,這樣一來,我頂蘭家少夫人的頭銜,不僅攔住了騰玥,也如願的得到了你家的股份。

  這些股份,也是我為什麼要接近你的原因之一。

  至于方複,我們早些年,就打聽到了他報複的事,所以,我們暗中部署,一邊讓他吸收LKC的股份,一邊想法将他的股份據為已有。

  最後,一切的事如我們所願,施落擁有了較多數的股份,他告訴我可以收網了,可那時的我才發現,我已經對你産生了感情,所以,知道你有危險,我藏在病房将你救下。

  我以為一切都天衣無縫,但最終我竟輸給了一張泛黃的照片,那照片曝光了我的身份。

  那一晚,我在客廳想了一夜,最終直視了這個殘酷的真相,我與你根本就不能在一起,離婚是必定的。

  隻是,我萬萬沒猜到,你對我的感情竟是如此的包容。

  當你明知道我的身份還不顧一切,從騰玥手裡來救我,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就是十惡不赦的罪人,所以我怕自己不能自拔,我快刀斬亂麻加速跟你離婚。

  那一次回别墅,我故意秀出功夫,讓你知道我是一個騙子,就是讓你死心。。

  隻是,你的包容,讓我再次沒臉面見你,我出事了,第一個打電話來救我的人還是你。

  那時,我在想,我憑什麼,能得到你這樣深沉的愛。

  直到郭運潮的死,揭開了所有的真相,那一刻,我生不如死,自己天馬行空的編了一個謊話,卻沒想到是真的。

  我錯怪了親生父親,荒唐的做了一出出的鬧劇,最終,所有的親人都離我遠去,我隻能頂着一個罪人的頭銜活下去。

  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可誰曾想施落離世後,候業會對遺産的事耿耿于懷,最終,我人生最大的一道坎形成,那是我一輩子的痛。

  我活了這麼多年,糊塗了這麼多年,我的親人,朋友,孩子最終全部也因我而去。

  說到孩子時,甯初突然變得哽咽。

  蘭煜摟着她說:“你應該早點告訴我,我會選擇把一切都讓給你,隻要有你在身邊,金錢與權力又算得了什麼?”

  甯初敞開心扉問,“如果沒有這一場鬧劇,你會娶誰?”

  蘭煜坦言,“我會娶洛麗莎,癡情一輩子!”

  甯初說,“我會嫁給騰玥,無憂一輩子!”

  兩人對笑,不約而同的說,“可如今,陪在我身邊的人是你!”

  這就是生活,永遠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但唯一幸慶的,就是他們做對了決定。

  決定再次愛上甯初,那時蘭煜最不辜負自己的決定。

  決定再次愛上蘭煜,那時甯初最不辜負韶華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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