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沒有想到蒙皓竟然答應的這麼痛快,不過随即他便直接端起面前的海碗,把裡面的烈酒全部喝下,然後看着蒙皓,說道:“蒙皓大叔,這一次的情我領了,今後如果蒙氏部落有什麼事情,我一定全力以赴。”
聽到艾爾這話,蒙皓立刻大笑起來,也和艾爾一樣,把面前海碗裡面的酒水一飲而盡。
别看蒙皓說的那麼輕松,好像是玩一樣,但實際上八級強者之間的争鬥,根本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一個不小心便萬劫不複。
因此當艾爾看到蒙皓如此簡單的就答應了,心中立刻明白了蒙皓的意思,所以才會說出剛才的話,而蒙皓之所以這麼快答應,顯然也是在為蒙氏部落和他女兒奧蕾薩考慮,總而言之艾爾和蒙皓算是心照不宣,達成了協議。
由于蒙皓需要一定的時間去準備一下,然後才能夠觸發去往西大陸,所以當天晚上艾爾便住在了蒙氏部落。
不過就在艾爾走進自己的木屋裡面,剛準備關門的時候,奧蕾薩突然一腳把門踹了開來,走進屋内,又一腳把木門踢上,她來到了艾爾身前,一把把艾爾推到了床上,然後一腳踩在艾爾兇口,面色嚴肅的對艾爾開口道:“艾爾,說說吧,那個女人是誰?”
看着奧蕾薩,艾爾眨眨眼,開口說道:“奧蕾薩,這個角度……顯得你鼻孔好大。”
微微一愣,奧蕾薩咬牙切齒的說道:“艾爾-格蘭特,你這家夥不要給我顧左右而言他,我問你呢,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艾爾看着眼圈微紅的奧蕾薩,他歎了口氣,突然一把抓住了奧蕾薩的胳膊,把她直接壓在了身下,就在奧蕾薩想要掙紮大喊的時候,艾爾立刻和奧蕾薩吻在了一起,很快奧蕾薩的掙紮就變成了半推半就,然後就逐漸的迎合了起來。
一邊吻着豹子一樣的奧蕾薩,艾爾一邊随手打滅了油燈,同時心中感歎道:“果然和女人争吵是一件非常沒有前途的事情,等到體力消耗幹淨了,也就沒有争吵的可能了。”
……
就在艾爾和奧蕾薩沒羞沒臊的時候,無盡雷霆之海核心部位,一座位于無雷帶,形狀如同龍鱗模樣的島嶼上,一個身穿大紅長裙的女子坐在龍鱗島核心龍牙山的山頂上,看着遠處烏雲滾滾,雷霆閃爍,感受着龍鱗島上方無雲地帶灑下的陽光,臉上露出了一個惬意的笑容。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女子突然向着左側伸出手來,從虛空中抓出來了一隻小狗大小的銀色幼龍扔在了身邊,開口說道:“蘇小狗,你這個小家夥來找我幹什麼?”
“伊萊絲,我奉命來給你送聖劍帝國的情報來了,還有我叫做蘇哈爾,不叫蘇小狗,你如果再這麼叫我,不要怪我跟你翻臉。”
打了個哈欠,伊萊絲伸手把額角的紅發向耳後縷縷,然後認真的點頭說道:“沒問題蘇小狗,我會記得的,那麼蘇小狗你可以先離開了,我要看情報了。”
看着根本沒有任何悔過意思的伊萊絲,蘇小狗,不,蘇哈爾哭喪着臉,身上銀光閃爍,回到自己的父母那裡尋求安慰去了。
打開蘇哈爾放在伊萊絲身邊的情報卷軸,伊萊絲仔細的看了起來,但是越看,她的臉色就變得越凝重,當看完了情報之後,伊萊絲站起身來,喃喃自語的說道:“黑芒山果然還是出了問題嗎?這一次我可不能夠在缺席了,看來我是時候回聖劍帝國一趟了。”
話音剛落,伊萊絲便轉身準備離開龍牙山,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看到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那個和伊萊絲一樣,都是一頭紅發的*********母親,你怎麼來這裡了?”
看着伊萊絲,那個****微微一笑,說道:“你剛才的情緒波動很明顯,我怎麼可能感覺不到,所以就來看看你是怎麼了。”
聽着****的話,伊萊絲點點頭,說道:“母親,我打算回聖劍帝國一趟,那裡出了一些問題,我想要去解決一下。”
“你是說邪眼一族的那三個小子入侵地表的事情嗎?”
微微一愣,伊萊絲看着美婦,點頭說道:“沒錯,就是這件事情,看來母親你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
點頭微笑,美婦看着伊萊絲,再度開口說道:“沒錯,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是伊蘭瑟爾告訴我的,你應該也知道,她雖然一直在‘翡翠夢境’中沉睡,但卻是咱們龍族裡面消息最靈通的人,很多事情她都可以通過龍島的綠龍轉達給我們,邪眼一族那三個小子的行動自然也是瞞不過伊蘭瑟爾的。”
聽到這話,伊萊絲看着美婦,有些不滿的說道:“母親,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應該知道我有很多朋友都在聖劍帝國的。”
歎了口氣,美婦看着伊萊絲,說道:“伊萊絲,我的确是不想告訴你,因為我不想你去聖劍帝國了,不是怕你冒險,而是怕你和那些人類朋友再有多餘的牽扯,倒不是我歧視人類,否則我也不可能和你父親生下你,我之所以不想讓你和那些人類朋友多接觸,就是怕你和他們的感情太過于深入了。
你應該也很清楚,咱們龍族的生命極為悠長,而那些人類如果不達到傳奇境界,那麼生命最多隻有一兩千年左右的時間,這對于咱們龍族而言,已經是很短暫了,我不想讓你感受到那種朋友都死去,而你卻貿然一身的感覺,那種感覺我經曆過,真的是很痛苦。”
“可是母親,我也隻是一個混皿龍人而已,我的生命也隻有三千年左右,我和他們其實沒有什麼不同。”
“不不不,你不一樣,你繼承了我的皿脈,紅龍女王的皿脈,所以你的壽命并不比普通龍族稍弱,況且你還要進入化龍池,到時候你的皿脈就會完全轉化為龍族的皿脈,那個時候你和我們,便沒有什麼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