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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川邑往溧南莊園的路上,一隻足有數十乘以上的兵車正在疾行,數千人馬行走之間,卷起沙塵漫天。`
“還有多遠到溧南莊園?”
隊伍前部中端的一輛兵車上,呂裡大夫面上帶着焦急,往一旁車左武士問道。
“大人,再有三四裡就到了。”武士恭謹回話,又氣憤道:“這回淮伯神廟也太過分了,在大人的領地上,竟連通知一聲都沒有,就敢聚集十乘以上的兵車,殺去蛇餘公子的溧南莊園。”
“這簡直是視大人如無物啊,的确,淮伯神廟或與蛇餘公子有仇隙方才如此,但今日他敢如此做,明日與大人有些嫌隙,是否就敢悄無聲息帶兵對付大人呢?”
呂裡大夫心下一沉,道:“橫川,若淮伯神廟對呂裡有觊觎之心,本大人想與之沒有嫌隙都難。”
“所以,今日之事,我們絕不可坐視。”武士橫川狠聲道:“必須叫淮伯神廟一個教訓,使他知道此地主人是誰,不然今日這口子一開,其必後患無窮。”
“原本我們就對淮伯神廟多番退讓,如今其如此作為大人都忍了,豈不會更加肆無忌憚。”
呂裡大夫點了點頭:“橫川你說的不錯,今日老夫必須給他個狠狠的教訓才可,不僅要遏制住其在我呂裡的肆無忌憚,更當上書國君,聯同各國國君、大夫,對其進行問責,哪怕不能将他神廟如何,也許刹一刹其在淮上的威風。”
“可是如今,隻希望老夫此時趕至溧南莊園,看到的不是一片廢墟啊。`”
“蛇餘公子。于我家諸般大恩,老夫還未及報答,竟在我呂裡出事,唉?”
“蛇餘公子。能以十七武士破黑胡,武力智略皆非是凡人,應該會無事吧。”武士橫川道。
呂裡大夫點頭道:“以蛇餘公子之能,老夫也相信他必定無事。”
“隻是這回他面臨的乃是神廟之軍,神廟軍中祭司法術極強。武士又多,堂堂之陣下,靠着收編的那千餘并非黑胡精銳的黑胡盜,他如何能應對?此役或許傷不了他,但他的溧南莊園,怕是保不住了。”
“也罷,老夫本就是欠他,這次又是我之過失……”
“大人,前方抓到一個淮伯神廟軍的逃兵,後面好像有大隊人馬在追殺他們。”一個武士飛快自前列跑了過來。朝呂裡大夫彙報道。
“神廟軍的逃兵?”呂裡大夫瞪大了眼睛:“難道神廟軍竟被蛇餘公子擊敗了,這如何可能?你去,去問明情況,若真是神廟軍大敗,就與蛇餘公子去溝通一二,協他擒殺剩餘潰兵,以免其流竄呂裡。”
“諾!”武士領命而去,車隊又往前行了一段,被捉拿的神廟潰兵也漸漸多了起來。
武士問明情況,又來回禀道:“大人。屬下已問明白情況,可以确定,神廟進犯溧南莊園之軍,已徹底為蛇餘公子擊潰。如今溧南莊園的人馬,正在後方追殺潰軍。”
“以收編盜寇,段時間内的訓練整合,就竟能當面擊潰神廟潰軍。`”呂裡大夫深吸了一口氣:“蛇餘公子之能,真是深不可測啊。”
稍後,車隊繼續往前。他就已經看到無當軍追殺潰軍的場面,贊歎道:“追殺潰軍,還能保持一定陣容,這已經不是一隻普通軍隊了,我呂裡一地,也就最精銳的一部能做到此點。”
無當軍見得前方大量兵車,稍稍遲疑,但對付神廟軍上千兵車輕勝之下,他們已豎立了對自己以及王越所傳陣勢的強大信心,竟是怡然不懼,在隊的招呼飛快整陣。
打掃戰場協同追敵的民兵,又自後方趕來,将擊潰神廟軍後戰場上的标槍未損壞的撿拾送交到隊列之中,無當軍士,一一傳遞到位,一座全新的戰陣,很快就作成型。
此番行為,叫呂裡大夫對其評價更高,但他親随武士橫川,眼中卻隐隐有些忌憚。
“前方可是呂裡大夫的兵車,蛇餘家将無當軍士百夫長蛇四有禮了。”整陣之後,蛇四自其中一個百人隊中越衆而出,遠遠朝呂裡大夫兵車方向行得一禮。
“大人,這蛇餘公子,比起呂裡淮伯神廟還要厲害,領地中有此等強勢存在,實非好事啊。”親随武士橫川想了想,對呂裡大夫道。
呂裡大夫聽着若有所思,卻沒多說什麼,隻安排武士去與蛇四接洽。
橫川見他雖沒回話,但顯然已經入心,也不再多說,卻忽然驚訝的看着溧南莊園方向。
“好一位蛇餘公子,想不到他的武力已至于如此地步。”
呂裡大夫也随他目光看去,隻見遠處一個身影,不時自地面斜斜彈射縱躍至四五丈的高空,然後在半空如飛騰般朝前滑翔久久不落,一經落地,則又是一個縱躍。
如此6地飛騰,其挪移度驚人之極。
不到幾十個呼吸間,來人已經躍至呂裡大夫兵車前方落下。
後方列好戰陣的無當軍士見他到來,不由齊聲歡呼,無數驕傲夾帶着崇敬的目光聚于這位将他們自為盜身份解脫出來,給他們希望,給他們以榮耀,帶他們勝利的公子。
不知誰起了頭,大喊道:“公子萬勝。”
諸軍齊齊大喊:“萬勝!萬勝!萬勝!”
聲音齊整,更攜殺勢、勝勢,此勢之勝,就是呂裡大夫帶來的兵車人馬,都不能當,引起一陣慌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兩軍之中王越身上。
王越轉頭迎着無當軍士的目光,擡手微微一壓,無當軍士聲音即落,展現出在無當軍士前無比的威望。
他大聲道:“今日,本公子以無當軍為耀。”
無當軍士,但聽此言,無不昂頭挺兇,但王越卻話鋒一轉:“但諸軍士,且不要驕傲自滿,因為今日我們擊敗的,不過是一隻連戰場都未見過的弱軍弱旅。”
“在日後,諸軍士當随本公子重複蛇餘國,征戰列國疆場,還會遇到無數比他們更強的敵人,本公子都将帶領無當軍士一一将他們擊敗戰勝。”
“大聲告訴我?有沒有這個信心。”
“有!”“有!”“有!”
聽着齊聲高呼,王越目光掃向所有無當軍士,心知有此一戰,無當軍才算成型,真正有了一絲無當氣勢,他大手一揮:“本公子言既出,行必踐,賞罰分明,今日之戰,乃二三子用命而得勝,當得厚賞,就依之前本公子定下的規矩執行。”
他大聲道:“敗滅兵車十乘千人之師,無當軍當得千畝良田之賞。”
“溧南莊園千畝良田,自即日起轉為無當軍田,無當軍田無須軍士打理,每年經營的兩成收成之糧轉為錢,按無當軍士在軍中職階比重作分配,歸于諸軍士所有。”
“此錢非是軍士月例俸祿,來日退伍離開軍隊時也可享有。”
“若其人戰死、老死,父死子繼,無子則可指定親繼。”
王越迎着無數灼熱的目光,繼續道:“本公子說過,無當軍士所有人都是軍士,不是普通的武卒,今後還請諸君努力訓練,随本公子征戰,來日蛇餘國複國時,本公子希望,我無當軍士中每位軍士,哪怕最普通的一員,除卻軍俸月例外,每年收益都不比其他任何大夫領的武士差。”
“到那時,諸位就是本公子的大夫、武士。”
王越話音才落,所有無當軍士,一個個目光火熱,帶着無比激動,敲擊着盾牌,以最大的聲音來回應:“願為公子效死,願為公子效死。”
何止是無當軍士,即便是呂裡家的武士、武卒,看着他們都是羨慕,王越這位主家,對麾下真是大方啊,他們見識低,想的也不過是如此,但呂裡大夫卻看的更加長遠。
“初建之軍,軍容士氣,就強盛至此,隐隐有二十年前昭襄子麾下強軍風貌,日後那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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