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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公主府的人,我以為,我可以處置。難道,他們不是陛下賞給我的嗎,我不可以處罰?”
白嬌選擇了貶低那群男人的話語,來回擊皇帝的私心。
“公主府的人犯了錯,你自然可以懲罰,畢竟他們是你的人,但是他們都是國之棟梁,對朕來說很重要,對大臣們來說也很重要。要是時不時傷殘兩個,朕不好對大臣們交代。……你喜歡玩兒就玩兒,要是遇到那脾氣暴躁不服管教的,可以送到朕這裡來,朕替你出售,一定不會讓你委屈。”
這意思是不讓她出手傷人,剝奪她處罰人的權利?
給出去的權利又要收回去,還說的這麼好聽,不愧是皇帝,打得一手好牌!
不過,白嬌會乖乖聽話才怪。
你魏國的棟梁毀了,****鳥事?
“陛下說的是。”白嬌笑眯眯地回了句。
“對了,聽說你看上了新送來的戰俘,管家将人進獻給你,如今那個戰俘如何了?”皇帝問。
她看上新來的戰俘?
白嬌忍住磨牙的沖動,若是可以,她真想上去給皇帝兩個耳光。
這麼赤果果地戳傷口,提醒她,她就是個玩物,他想讓她如何就如何?
侮辱,就是這麼來的,但是她現在不能發火。
白嬌語氣寡淡,随意道:“還行吧,在他自己屋子呆着呢。”
“也是,不過就是個玩物,别讓自己沉溺其中,有*份。男女敦倫之事,亦是要有節制,嬌嬌,你說是不是?”
有*份,什麼身份?
質子與俘虜,絕配!
聽懂皇帝的潛台詞,白嬌心裡無比窩火。
節制你大爺的!
但是,她現在不能得罪皇帝,得乖乖受人管轄。
有委屈,也得忍着!
“陛下說的是,他長得還不錯,不過比起陛下看重的那些人,還是差了些。”
聽不出她語氣中的喜怒起伏,皇帝心裡咯噔一下。
劉嬌跟之前不一樣了。
不光親自動手傷人,還能跟他玩心計。
難道那一晚,真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抗的事情,刺激得她開竅了?
從女孩變成女人,能有這麼大的轉變?
真是奇了!
皇帝眸光沉沉,眼神深邃,帶着審視和警告的意味,盯着白嬌。
白嬌連忙裝作緊張害怕的樣子,低下頭。
見她這樣的反應,皇帝滿意了:“是嗎?是朕多慮了。小喜子,時候不早了,送公主回宮。”
一個小太監跑上前,畢恭畢敬地給給皇帝行李,待皇帝走後才跟白嬌說:“公主這裡的地形比較複雜,奴才送您回去。”
看着小喜子那張肉包包的臉,白嬌終于不再壓制胃裡的難受,擺手道:“不用了,你退下,我自己回去。”
見她臉色難看,小喜子道:“公主可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請禦醫來看看?”
白嬌不耐煩地吼道:“看什麼看,不就是那檔子事兒嗎,休息兩天就好了!”
話一出口,白嬌意識到不對。
但木已成舟,這樣趕人也挺好,于是補了句:“跟你說你也不懂。”
小喜子:“……”
看着白嬌走遠,小喜子怨念地踢了踢腳下的石頭:
“我不懂,我不是男人!不就是那檔子事兒嗎?誰不懂!太監就沒有欲*望了嗎?”
欺負他是太監,太可恨了!
小喜子覺得,白嬌真是最可恨的人,活該跟個奴隸睡了!
被人睡了還那麼嚣張!
看你以後怎麼老死!
等發洩了心中的怒氣,小喜子自言自語道:“那一晚之後,她怎麼變了個人似的。奇哉怪也!”
“嘿!”
一個人影走過來,唬得小喜子一跳。
“五皇子,您來了!”
易沐風望着白嬌的婀娜背影,邪笑着:“沒想到,她還挺有意思的。”
“哎唷,我的殿下,您千萬不要打她的注意,她可是楚國的公主。”
易沐風面色一變:“她就是劉嬌?”
随即道:“既然是劉嬌,那我玩玩兒總行吧?”
聽說劉嬌附上面首無數,昨天剛被他父皇賞了個奴隸,這樣的人玩起來,應該十分帶勁。
“殿下,……”
小喜子勸說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易沐風打斷:“行了,我知道分寸。”
大概是不想解釋,也不想聽小喜子唠叨,易沐風大步流星地離開。
看着他的背影,小喜子眉頭緊蹙:“希望别出什麼事兒。”
劉嬌宮裡男人衆多,在民間和朝堂的名聲不好。
女人們說起劉嬌總是一臉鄙夷,對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打心眼裡看不上。
而對有些男人則不同。
劉嬌雖然名聲差,好歹是公主,出生低賤想要往上爬的男人,他們很難出頭,想借劉嬌的跳闆一生榮寵;有實力、身份高貴、且有想法的男人,對于這個大國公主,好奇有之,涉獵有之,羞辱有之,炫耀有之……想與劉嬌春風一度。
但是因為劉嬌身邊有鮑媽和貝殼着兩尊羅漢,加上劉嬌懦弱的性格,從不與外面的男人有來往,竟然十分安全地長到及笄。
直到皇帝出手,将劉嬌敲暈,扔給中了**的卞之林。
……
回到屋裡的時候,白嬌講卧房搬到對面的屋子,讓鮑媽和貝殼毫升布置了一番,直接入住。
接下幾天,白嬌接連一個星期,讓衆男來請安,并天天到皇帝那裡打卡刷臉,終于将積分回歸到零。
正當白嬌想将請安任務繼續下去,拿到最後的六分。
系統竟然又發布任務了。
“滴!輔助任務:
一,攻略一個女人的心,積分加五;
二,給卞之林修房子,積分加五;
三,獲得玉面公子好感,主動擁抱你一分鐘,積分二十;
四,讓卞之林對你産生情愫,主動深吻你一分鐘,積分五十。”
卧靠!
夭壽啊!
這是什麼任務!
敢不敢更變态一些?
這是不怕她去死啊!
白嬌郁悶滴想撓牆。
林倩茹這個懲罰系統,玩死了劉嬌,現在要玩兒死她嗎?
不行,她不能放棄,不能被困難打倒!
就算系統下命令,讓她把皇帝皇後都睡了,她也豁出命幹了!
嘔!
白嬌忽然捂着肚子,狂吐不止。
實在是被剛才那個念頭惡心死了。
把皇帝皇後都睡了……
大好青年,純潔少女,玩什麼**,還是男女通吃,看把自己惡心的。
“公主,您怎麼了?”
鮑媽進來看見白嬌的慘象,以為誰欺負她,撸起袖子,面容猙獰:“誰欺負您了,您跟老奴說,老奴打死他!”
貝殼在旁連連點頭:“公主,貝殼也去!”
兩人要幹架的陣勢讓白嬌頭更痛了,想到剛才的任務,白嬌道:“你們,去把卞之林祝的房子拆了。”
準備大展拳腳的兩人愣了。
公主和卞之林不是剛那啥,感情好得不得了,前一陣還讓管家好好照顧卞之林,他那處破屋子剛修好,如今要去拆了?
公主沒說錯吧?
“公主,那房子才剛修好,為什麼要拆了?”鮑媽問。
“因為,我想體驗一把修房子的樂趣,怎麼,不行嗎?”白嬌炫酷地回道。
心髒一突一突的抽搐,她幹嘛要這麼作死!
她不願意這樣睜眼說瞎話的!
神啊,來道雷劈了她吧!
鮑媽一抖,與貝殼對視一眼,深覺這樣的白嬌十分可怕,不敢多說什麼,扭頭就走。(未完待續。)(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