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俊豪見狀,立馬打了個電話出去,挂了電話之後,張俊豪就繼續帶人幹活,直到把手裡的活都幹完了才停下。
想要直接幹,就得用貨車去拉其餘的材料,但是想想也知道,張俊豪他們的車是不可能開的出去的。但是,張俊豪也不急,就帶着人席地而坐,開始抽煙休息。
那邊兒,正在打牌的熊哥的小舅子也有點兒蒙比,覺得今天張俊豪有點兒太老實了。是自己昨天給他幹服氣了,還是這小子有什麼别的鬼把戲呢?
熊哥的小舅子也沒啥譜,但是他覺得,張俊豪想對付自己,那基本白扯。連報警都沒有用,你還能拿我怎麼辦呢?
想到這裡,熊哥的小舅子繼續悶頭開始打牌。
熊哥的小舅子這種行為,徹徹底底就是耍流氓呢。昨天的時候我本來是想找劉立帆出出主意的,但是劉立帆聽完事兒之後,直接就說,你這事兒找警察也白扯。
為什麼熊哥的小舅子一天不到就放出來了?因為他的這種行為,根本就構不成違法犯罪,警察也沒法治他,批評教育完放出來了,對這種老油條來說根本不痛不癢。
走正規手段是行不通的,所以我也是想走點兒非常規手段。
在張俊豪打完電話半個小時之後,五輛出租車接憧而至,停在了這塊兒空地下面。張俊豪看到這一幕,咧嘴笑了笑,裹了口煙,也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就這麼看着。
我帶頭“哐”地推開車門就從車上下來了,其他人也紛紛下車,人數極多,有将近二十号人,雖然都是學生呢,但各個都是大高個,身體壯的跟牛一樣。
這群人是吳九的朋友,清一色的體育生,這馬力絕對嘎嘎帶勁兒。吳九和葛藝龍兩個人也跟過來了,這兩個人之前還幹過仗呢,但是現在三中“和平”了之後,這兩個人交情也原來越深,漸漸就變成了朋友。
這次找人過來幫忙,我本來隻叫了吳九,但是葛藝龍講究,也就跟着一塊兒過來了。
有這二十号人馬,什麼情況擺不平?
我攏了攏人,然後招呼所有人跟我過去,直奔那兩輛面包車。
面包車那邊兒,熊哥的小舅子一看這情況,立馬察覺到問題不對勁兒起來,但是他現在想跑都來不及。而他本人也是老油條,自然是不怕我們這個陣仗,見我帶人過來了,眉頭微微一皺,把手裡的牌一扔,就帶人下車,站着看着我們這些人。
我過去,瞅了瞅這個人,就是一般街頭混子的形象,看着面相就不怎麼好。
“哥們,車挪開!”我努努嘴,直接讓這人挪車。
熊哥的小舅子微微皺眉,說道:“你誰啊,你讓挪就挪?警察都管不了的事兒,你說話好使啊?”
“我說話,那必須好使!”我咧嘴一笑,“我來不是跟你講道理的,趕緊挪車,快點兒的!你要是還有人,你就搖,你看看咱們誰搖的多就完了。你要是認慫,就痛快點兒的!”
說着,吳九和葛藝龍這些人已經給熊哥的小舅子六個人圍上了,他們要不認慫,今天妥妥是走不出去。
你給我耍流氓,我也跟你耍流氓呗?有些時候,警察解決不了的問題,自己的拳頭就能解決。
熊哥的小舅子看到這個場面,心裡雖然突突,但是嘴上還是挺硬:“草泥馬的,跟老子比人多是咋的?老子話還就撂在這兒了,車我不可能挪,有種的你碰我一個看看?現在法治社會了,你有殺人許可證?”
“挺牛逼啊?!”吳九很是幹脆,大手一把拉熊哥小舅子的腦袋,直接給他推的趔趄了幾步,“殺人許可證我們沒有,但是我們扒拉你兩下,不犯法吧?你們這身闆的,經得起扒拉嗎?”
“你他媽說歸說,咋還動手呢?!”熊哥小舅子後面一個人有點兒急眼,開始跟吳九推搡起來。葛藝龍立馬給這人衣領子拽起來了,怒喝道:“你幹啥呢你?!刺撓了是不?!”
一下子,兩邊兒人火藥味兒就起來了。
我們這些人一點兒都不比他們這些成年人個子矮,反而因為是經常練體育的緣故,還比他們壯很多。再加上人數上的差距,他們哪裡是我們的對手?
沒一會兒功夫,全被我們推到車邊上了,一個個跟讓人圍上的小雞崽兒一樣。
張俊豪帶着人也沒過來,就在原地看着,就跟這一切都跟自己沒關系一樣。他咧嘴笑了,坐在自己那邊兒看着這裡的好戲。
也不知道是誰,大聲暴喝了一聲,然後吳九一個電炮就幹在了熊哥小舅子的臉上。于是,一場混戰就開始了。
熊哥小舅子被吳九這一拳頭直接就幹翻了,壓根兒也不能算是參與了這場鬥毆,全程都在下面讓人踩,踩他的也有我們的人,也有他自己的人。
沒辦法,本來兩邊兒人就不少,又是擠在這麼狹小的一個地方,實在是太亂了。
其實,我帶人過來,是想跟他們好好談的嗎?跟他們談,那就純屬浪費時間,沒有什麼比直接幹他們一頓更有效的了。
你跟我耍無賴,我就揍你呗!
我在最前面,薅着一個人的脖領子,“哐”一拳就怼過去了。我現在出拳何止迅猛,破壞力簡直驚人。對方人的臉,可比沙袋好打多了,我一拳下去,這人直接就栽過去了,隐隐有些當年彭雨一拳的威力。
沒辦法,出拳的動作,我做了足足幾萬次,太輕車熟路了,每一拳都是速度和力量的完美融合,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僅僅是兩分鐘的功夫,對方人就倒了三四個。但是,我們像是說好了一般,人倒了之後就沒再打,弄出來的主要也是皮外傷。
這期間,對方人肯定也是動手還擊的,我們這邊兒也有幾個人挂了彩,不過問題不大。
對方四個人包括熊哥的小舅子,直接就讓我們給踩地上了,另外兩個人難以抵擋,轉身就往車裡面鑽,還有一個人甚至直接拿手機出來,鑽進了後排坐席下面開始打電話報警。
這個人電話沒有打完,就被我們的人給拖了出去,對着臉就是一通嘴巴子。
“還會報警了是不?!”吳九“啪啪”兩個耳光直接就抽的這個人臉腫起來了,但是也沒過火,就給這個人給按住了,然後一腳踩住腦袋開始碾。
我們這些人,下手都是極為講究,打人光疼,但是還沒傷。
張俊豪等人在另一邊兒看着,各個都心裡大爽,暗罵這群狗日的就該這麼整他們。
我們這邊人給這群人叮哐二五一頓揍,全都揍老實了之後又給所有人都拽起來了,集體在他們的面包車前面立正站好。
因為我們沒下狠手,所有這些人各個疼得龇牙咧嘴,一身全是土,埋汰地不行,但是站的都挺闆正,因為他們沒受什麼傷嘛。
“咋樣,哥們,以後還開車過來得瑟不?”我樂呵呵地看着熊哥的小舅子。
熊哥的小舅子咬牙切齒的,但是一句狠話都不敢放。因為他知道,我們是真敢動手,他們這樣的人,平時裝逼倒是還行,但是碰上硬茬子,哪裡還敢得瑟?
不過,他又說不出服軟的話,隻能憋得臉色鐵青怒瞪着我。
我也不生氣,笑道:“咋的,揍你不服氣是不?不然咱們約一個,讓你看看誰牛逼?!”
熊哥的小舅子還是沒有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警笛的聲音由遠而近,朝這邊兒駛了過來。
我回頭看了一眼,就看到兩輛警車閃着警燈就過來了。
“還真報警了?!”葛藝龍看到警車之後,立馬一耳刮子給了那個之前打電話的混子,“都是成年人了,幹事兒咋還這麼沒皮沒臉的呢?動個手還報警,你有啥出息?!我們打架都不帶叫老師了,你們還能幹出來這麼沒品的事兒呢?”
熊哥的小舅子看到警車來了,頓時腰闆兒也挺起來了,一把推開了我,惡狠狠地說道:“草泥馬的,你不挺牛逼的嗎?能帶這麼多小子來幹我,我倒想看看,你能當着警察面幹我不!”
我樂了,說道:“當着警察的面兒幹你?你有病還是我有病?你以為警察來了就有人給你撐腰了是不?呵呵,今天你要是不報警,倒還好說,既然報警了,那你就自己認倒黴吧!”
“啥意思?!”熊哥小舅子有點兒蒙比。
突然,一旁的吳九抱着腦袋就躺地上,一邊兒打滾兒,一邊兒叫喊道:“哎呀我槽!我咋突然腦袋疼了呢!肯定剛剛讓人給揍了,哎呀呀呀……”
葛藝龍在一邊兒也叫喚開了,一直嚎自己頭疼。不單單是他們兩個,還有一些挂了彩的人同樣也都躺在了地上,叫嚷着自己腦袋疼,可能是被打出腦震蕩來了。
我們這些人,直接躺下去一半。
熊哥的小舅子都驚呆了,完全沒有鬧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
半響之後,他才反應過來,驚呼道:“卧槽你嗎的,跟我玩這手是不?!碰我的瓷兒是不!?你們咋這麼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