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啷!
酒杯摔裂的聲音,頓時響徹整座宴會廳。
安琪拉睡眼朦胧的趴窩在桌子上,臉蛋微紅,似喝醉了一樣。
“殿下,來,我敬您……”蓓姬聖女美眸迷離的湊了過來,一隻玉臂環住康比斯那的脖頸,在他的高腳杯中,緩緩地倒入了一杯威士忌酒。
康比斯那微微蹙着眉頭,鼻息漸漸的喘重了起來,但眼眸依舊很清明,就像是烈日曙光一樣,熾熱無比。
“不行了,再喝就醉……”沒等康比斯那說完,蓓姬聖女的唇就貼了過來,把口中的酒,緩緩地渡入到了康比斯那的最終。
康比斯那下意識的抱緊蓓姬的細腰,兩人的舌頭纏綿在了一起,鼻息越來越喘重。
幾分鐘後,康比斯那強行抽出了舌頭,緊皺着眉頭,輕輕的推開了蓓姬聖女。
蓓姬聖女整張臉蛋都通紅無比,裸露在空氣中的雪白肌膚,泛出了濃濃的粉紅色。
她輕咬着唇,沖康比斯那媚笑了一聲,繼續為他倒入威士忌酒。
“有果汁嗎,我想要喝一杯。”康比斯那閉着眼眸,調整着呼吸,對眼前的威士忌酒看都不看一眼。
“有,請您稍等。”蓓姬聖女輕笑的點了點頭,扭動着妖娆的身姿,一颦一笑,都給現在的康比斯那帶來巨大的沖擊,心理防線漸漸的潰敗,腹中的一團邪火,越發的旺盛。
康比斯那搖了搖安琪拉的手臂,後者緊閉着眼眸,臉蛋紅暈,輕喘着熱氣,處于熟睡中。
康比斯那苦笑的搖了搖頭,他的酒力很好,安琪拉也不錯,但今日卻隻喝了四杯,後者就醉倒了,連他自己都有些微醉了。
蓓姬聖女暗中斜瞟了康比斯那一眼,從納戒中取出了一瓶藥劑,隻有拇指那麼大,挑開瓶塞,往那杯果汁中,倒入了三分之一。
随即,蓓姬聖女猶豫了一下,一咬牙,又倒入了一些,整個藥劑瓶,就隻剩下一小半的容量了。
“殿下,您的果汁好了。”蓓姬聖女端着一個托盤,在托盤上放着一杯果汁,成七彩色,目眩迷離。
“謝謝。”康比斯那微微一笑,但語氣卻總是帶着一種疏遠感。
蓓姬聖女眸子一暗,一縷深深的怨恨與嫉妒,充斥在眸底深處,她恨恨的刮了安琪拉一眼,一隻粉嫩的拳頭緊攥,随即,她又瞥着康比斯那,嘴角倏地勾起了一絲耐人尋味的弧度。
康比斯那輕輕地聞了聞,以他的修習境界,再加上身體中神靈的賜福,一般的毒藥根本就放不到他。
一杯果汁飲了一半,康比斯那眸光頓時一閃,發出了一句妙贊聲。
“殿下喜歡嗎?若殿下喜歡,我就天天給殿下做,如何?”蓓姬聖女睜圓藍眸,滿臉的希冀之色。
康比斯那差一點就點頭同意了,不過,在那一瞬間,一張精緻的臉蛋頓時浮現在他的腦海中,強行的壓制住了心中的欲念,沉默不言。
蓓姬聖女暗恨,默道﹕縱憑你定力再深,我就不信,你能抵擋“美曼螺絲”的毒!
美曼螺絲,一種無比珍貴的毒藥,說是毒藥,其實對人體并沒有任何的危害,它的主要性能,就是把人類某種原始的欲望,在不輕易間,放大數十倍。
此毒無色無味,又對人體沒有任何的危害,導緻中了此毒的人,幾乎都不知曉自己已經中了這種毒。
這種毒是迦南大陸的禁品,不允許個人或是國家,以任何名義販賣。
不過,蓓姬作為教會的聖女之一,又是某位顯赫的樞機主教的後裔,地位尊崇,人脈極廣,自然有能力得到這種神秘的毒藥。
康比斯那足足喝了三杯果汁,哪怕是一個神靈,都無法在堅守自己的意願,秉持清靜的心靈了。
康比斯那醉倒了,事實上,他本人也是這樣認為了,朦胧間,康比斯那攥住了蓓姬聖女的手,内心一種強烈的渴望,瞬間侵蝕了他的心。
蓓姬聖女飲下了杯中的最後一口果汁,妩媚的舔了舔唇,她倒在了康比斯那的懷裡,撫摸着他的兇膛,輕吻他的唇,聲音似蚊子般道﹕“殿下……我想要你……”
砰!
兩人雙雙的倒在了地上,一同昏睡了過去。
……
李君走在密道中,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宴會廳裡。
李君偷摸望着蓓姬聖女與康比斯那,直到康比死那醉倒時,他突然竄出,一掌打暈了意志迷離的蓓姬聖女。
整個公爵府,都在可怕的魔法師的監視之下,若李君沒有隐形鬥篷這件特殊的魔法器具,即便是走密道,也不可能躲過魔法師的監視,大搖大擺的看着這出好戲。
李君看着雙雙倒在地上的蓓姬聖女與康比斯那,還有旁邊不遠的安琪拉,這個時候,他隻需動一動念頭,這三個就會灰飛煙滅了。
不過,這裡是大漠公國的首都,還是他李君大公的城堡,若這三個教會重要的人物,莫名的暴斃在大漠公爵府中,不論有沒有證據,自己都逃脫不了幹系。
憤怒的教會是最不講道理的,裁決所的那幫瘋子,說不定直接會給漠都來一道禁咒,把所有嫌疑犯統統殺死。
李君抱起了蓓姬聖女,眼眸沒有憐憫,隻有無情的冷漠。
“嗯……”睡夢中的蓓姬,緊緊地抓住李君的雙臂,發出了蝕骨般的美妙『呻』『吟』。
她的鼻息喘重,微張着唇,纖細的玉足微微的彎曲,無比的迷人。
李君大踹一口氣,教會的聖女果然各個都是天生尤物,容顔的天使,身體的魔鬼,古有國王以國換聖女,愛美人棄江山,隻要是正常點的男人,都會被這樣的女子所迷住。
“今天我就辣手摧花,希望你不要怪我。”李君邪笑了一聲,抱着蓓姬聖女香噴噴的肉體,走入了她的房間中。
在她的房間裡,有一個昏睡的男子,那個男子的樣貌非常的俊朗,他緊皺着眉,大口喘着粗氣,如發情的野獸一樣。
李君把蓓姬聖女丢到了床上,取出一個解毒瓶,在那個男子鼻前晃動了幾下後,就輕掩上房門,走進了密道中。
“祝福這美妙的一夜……”李君冷漠的一笑,倏地呲了呲牙,略微彎着腰,捂着兇口,一滴冷汗順着臉頰滑落而下。
傷勢終究沒有好利索,現在李君的确需要靜養,不适宜活動。
為了這項計劃完美的實施,李君不惜自殘,擺出一副重傷的樣子,這也是把計謀運用到了一種頂端了。
……
奧卡幽幽的醒了過來,他感覺全身都在發熱,無比的滾燙,身體好像要爆炸了一樣,要害部位已經挺起,腹中的一團邪火,幾欲沖體而出!
倏地,奧卡瞥見了睡在自己旁邊的一個美人兒,他失去了理智,瘋狂的撕扯着那個美人兒的衣服。
那名妙曼的女子,也大口喘着粗氣,閉緊眼眸,睫毛輕眨的去扒奧卡的衣服。
沒過多久,一道痛苦的『呻』『吟』聲傳出,野獸般的怒吼,從奧卡口中發出,激烈的纏綿,在幽幽的燈光下進行着。
蓓姬醒醒睡睡了數次,那張陌生的臉蛋,從朦胧到清晰,直到深深的被她刻印在腦海中。
蓓姬抗拒過,但皆都一一失敗了,她沉浸于這種快感中,不顧初夜的疼痛,激烈的迎合。
正如李君所說過的那句話﹕今夜,将是一個美妙的夜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