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7.第557章 慕蓮绮的狼狽(3)
關鴻側過頭,陰沉的掃了慕蓮绮一眼,揮手向二樓夾闆甩出一張晶卡。
丁丙探手接住,一股強大的力量沖擊的他往後退了兩步,才穩住。
丁丙面不改色的将晶卡裡的金币轉到統一的計費晶卡之中,木着一張臉道:“天隐宗上島又回船上的弟子,一共有十五個,關宗主給的金币是七萬四千九百九十八枚,還差兩個金币。”
這下,反應再遲鈍的修者也知道天隐宗這次估計是真的惹毛東麓的攝政王殿下了,否則誰會計較這麼一兩個金币啊。
嘿!天隐宗不是很牛逼嘛!這次終于踢上了鐵闆,不敢再橫了吧。
關鴻回頭,眼中的怒氣已經快要破空。
慕蓮绮此時縮着肩膀,再也不敢說一句話。
關鴻又從儲物袋中拿出兩枚金币,這次他沒有送去二層夾闆,而是揮向了赤炎,沉聲道:“攝政王殿下,俗話說,做人留一線,今後好相見。還是莫要将事情做的太絕為好!”
赤炎擡手,以食指和中指輕松夾住兩枚金币。
“嗡!”兩枚金币的破空之勢被突然截住,發出一陣刺耳的嗡鳴之聲。
衆修者隻聽着聲音就知道關鴻甩出這兩枚金币必然用了八層氣勁,再看赤炎,兩根修長的手指夾住金币,姿态優雅從容,似乎并沒有将關鴻的實力放在眼裡。
一衆修者看向赤炎的目光中多了震驚之色,心想,難道東麓攝政王的實力早已經超過了天隐宗宗主關鴻?
赤炎随手将兩枚金币以氣勁送到丁丙手中,看也不再看關鴻一眼。
關鴻冷哼一聲,一甩袖帶着灰溜溜的慕蓮绮和天隐宗的弟子們離開。
赤炎低低一笑,在尋雙耳邊低聲道:“小九兒,你這番動作激怒了慕蓮绮,讓她失去分寸,即便你不出手收拾她,關鴻也必定不會讓她好過了。”
尋雙淡淡的轉回視線,道:“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小壞蛋,面不改色的借刀殺人,他怎麼就那麼稀罕她呢!赤炎眼中的笑意更濃,看着尋雙的目光中,一片寵溺的情義都要溢出來了。
而這方,慕蓮绮跟着關鴻走回船艙,謹小慎微的邁着腳步,連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你們先下去。”關鴻對身後跟着的其他弟子道。
“是,宗主。”天隐宗的弟子敬畏的低頭應了一聲,回了他們自己房間。
慕蓮绮也想轉身離開,關鴻回頭看她,“你跟我進來。”
“……”慕蓮绮一個哆嗦,才低聲應道:“是。”這種時候,慕蓮绮反而希望尼桑在旁邊,而并非是躲在房間裡睡覺了。
至少,尼桑遇到這樣的情況,将她當做真鳳皿脈,必然會維護她。
關鴻打開房間門走進去,慕蓮绮遲疑了半響,才跟着走進去,翻身關上門。
“砰!”慕蓮绮關上門,剛一回生,關鴻整個人已經逼迫而來,伸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宗……咳……”脖子被掐住,窒息感瞬間襲來,慕蓮绮死死抓住關鴻的手,臉色瞬間因為缺氧而漲紅。
關鴻此時已經徹底撕掉了那一層僞善的面具,臉色陰沉而狠辣的看着慕蓮绮,寒聲道:“上一次在青年強者排行榜比賽上,你就因為被君尋雙激怒而提前激發了體内的鳳凰皿脈,讓當時雲集帝都的一衆修者都目睹了你猶如肉雞一般的醜态,你知道我之後花了多大的功夫才平息了這件事?結果你不但沒有吸取教訓,竟然又因為女人那種拿不上台面的嫉妒心盯上了赤炎的女人!”
慕蓮绮被掐着脖子,無法說話。整張臉已經漲紅成了豬肝色,瞳仁都放大了。她使勁兒拍打關鴻的手臂,關鴻卻沒有松開一點力道。
死亡的陰影第一次籠罩到了慕蓮绮的頭上,她終于知道害怕了。
關鴻依舊陰沉的盯着她的眼睛,那一雙毒辣的眼神比大陸上最毒的毒蛇都更陰寒駭人。
慕蓮绮害怕的雙腿發抖,不能說話就以目光乞求。
關鴻卻并不理會,接着道:“你知道赤炎是誰嗎?就敢去招惹他?我今天就不防多告訴你一點,那位提拔我們的大人早已經告訴過我,即便不能與赤炎為友,也最好不要為敵。而你看看,你現在都做了什麼好事?想殺赤炎的女人,我看你才是真的再找死!”
慕蓮绮此時因為缺氧,大腦一片空白,關鴻說話的聲音都隻是在耳邊缥缈不定的傳來傳去,聽到了也沒有精力去思考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的雙眼開始翻白,雙手拍打的力氣也小了,眼看就要斷氣了,關鴻這才松開手指。
突然重獲氧氣,慕蓮绮使勁兒的呼吸,但太急,又把自己給嗆着了,“咳咳咳。”
慕蓮绮捂住喉嚨使勁兒咳嗽,似乎要将整個心肝脾肺腎都給咳出來一般。
關鴻卻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意思,一腳踹翻慕蓮绮,陰沉道:“你給我闖了多大的禍事,現在明白了吧?”
“宗主……宗主,對不起,蓮兒下次再也不敢了……咳……”慕蓮绮咳的涕淚橫流,也不顧上擦,從地上爬起來,跪着爬過去抱住關鴻的小腿,拼命求饒,“宗主,求宗主饒了蓮兒這一次,蓮兒以後再也不敢不聽宗主的話了!求宗主饒蓮兒一命吧!”
“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若是你膽敢再不聽從命令,行差踏錯半步,就别怪我不念及這些年的情分!”
“蓮兒不敢了……嗚嗚嗚……”慕蓮绮痛哭。在死亡邊緣走了一遭,讓她真正的感覺到恐懼了。
“下去收拾一下,我們立刻離開。”
“可是宗主,還有一天……”對上關鴻的目光,慕蓮绮到嘴的話也不敢再說出口了,跪在地上恭敬應道:“是。”
當下下午,天隐宗一行人禦空而去,提前離島。
還有一天時間的路程,以天階修者的實力禦空而行一天回到岸邊,雖然累點,也不是問題。
船上的衆修者一聽天隐宗的人提前離開了,都覺得他們是夾着尾巴落荒而逃了,大家感歎一陣蠻橫的比不過有實力的之後,就将這件事抛到腦後,晚宴也随之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