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韓長生醒來的時候他卻詭異的發現全身的傷勢居然痊愈,而且現在神清氣爽。
“我這是昏迷多久,居然昏迷到自己身體傷勢直接痊愈。”
韓長生苦笑着開口說道,他确認自己沒有昏迷,身體傷勢卻已經詭異的全部恢複甚至魔功的實力還進步到四重的境界。
“你昏迷倒還真的挺久的居然在這裡睡了五日,也不知道你心怎麼這麼大居然睡的安穩。”
白靈嘟囔着說道,臉上雖有不滿但是還是緩緩的把午餐端來。
“能不安穩嘛,你個小丫頭居然給我吃安神丹,你試試受傷的時候吃安神丹,我沒有死已經很不容易你居然還在旁邊說風涼話。”
韓長生突然間回想起來自己昏迷過去不是因為受傷而是因為這白靈把安神丹給自己直接讓自己昏睡過去。
“喂大叔,你可真的是過分耶,明明是你自己不去問就吃下安神丹還把責任推卸到我身上,如果不是因為我幫你的話你還想你傷勢回複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又欠我好些個人情你這樣是要賠的知道不。”
白靈振振有詞的說道,聽的韓長生是半點辦法都不知道怎麼拿她,隻能默認。
“真是奇怪你這得用什麼樣的丹藥才能夠全身傷勢沒有留下任何隐患。”
韓長生笑着開口說道目光不由的放在白靈的身上,看到韓長生這個表情後這讓白靈不由低着腦袋起來。
“我們還要多久能夠到神陸。”
韓長生突然間詢問說道,這時間上顯然是應該差不多,可能會有所偏移但是也相當的接近。
中央神陸内億萬裡疆域,分為四個部分東南西北四個部分,雷諾家族就是統領南部,南部包括青州蒼州等諸個地域。
而韓長生他們要去的地方卻是現在公認最為和平的神陸内陸,神陸内陸内有明顯的規定。
在内陸内任何城鎮不能出現戰鬥尤其是不同種族間的戰鬥,所以說現在的内陸多為當年從聖戰當中存活下來的戰士們。
當然魔族的殘忍在聖戰的時候都是有目共睹的,當年數以億計的人族現如今不過千百萬,在海面上的商隊能夠出現人族已經非常的難得因為都不敢随意的亂走動,以至于現在人族強大的勢力是越來越強因為在不斷的壓榨那些弱的勢力。
而那些弱的勢力弱的幾乎不能夠算得上是勢力,每日都在死亡的邊緣瘋狂的試探着,苟延殘喘算得上他們的代名詞。
内陸也被認為是現在的中央聖地,當然是對于那些超級勢力來說是如此的,他們隻知道現在的安逸卻忘記在聖戰前魔族未入侵的時候那時候妖族也沒有過着四處逃竄的日子人族也是如此的安穩的過着而且不僅僅是内陸整個世界都是如此。
“因為你把這雷諾・帝給揍的找不到北,我們怕被雷諾家族的請去喝茶所以特地繞路但是并沒有繞遠而是走捷徑,這捷徑自然會有些許的風險,但是好在的是我們的船是曙光号算得上是有驚無險經曆了幾陣暴風後還是安然無恙的快要到達内陸。”
白靈開口說道,顯然是有些得意,因為這曙光号現在是她的,這相當是把功勞全部歸功在她的身上。
“喂大叔,你可是答應過我的,到了内陸後要跟我走,你好歹也算得上是蓋世豪傑你要是反悔的話這可丢臉丢的足夠。”
白靈連忙提醒着說道,聽到這句話後韓長生不由陷入沉默,從雷諾・帝口中得到些許的消息,那便是白靈是來自陰陽學宮的。
陰陽學宮是傳承幾百萬年的超級勢力,可以說除自己當年創建的神庭外陰陽學宮就是當之無愧最強的。
在自己未成神境的時候陰陽學宮就已經是當時最強的勢力,隻不過由于韓長生當年實力太過強悍才掩蓋其鋒芒。
“白靈,就算你是陰陽學宮宮主的孫女也不可能直接讓我進陰陽學宮,陰陽學宮内宮要麼就是有宮主的邀約要麼就是成為裡面的學生,如果是你的邀請的話我頂多在那呆個晚上就會被趕出去,你這邀請我過去你那就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啊。”
韓長生苦笑着開口說道并非說他不想去而是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身份過去。
“更何況你們陰陽學宮有個規矩非學宮内學員不允許使用學宮任何法寶不允許學習任何陰陽學宮傳承功法。”
“這是你們陰陽學宮的鐵律我想就算你是學宮宮主的孫女也不會去違背吧,白靈姑娘你該不會是想要把我诓騙進你們陰陽學宮吧。”
韓長生步步緊逼仿佛要知道白靈所有的秘密,聽的白靈是不知所措手都開始無處安放起來。
“沒有,我怎麼可能會這樣想,我是真的想幫你,但是你說的是對的,想要用我們陰陽學宮内的東西必須要是學員,以大叔你的實力通過入學考試非常的輕松隻要我開口的話我爺爺會肯把那東西借給我的那時候我就可以給你。”
白靈眨巴眨巴她的眼睛像是在為自己之前所說的找借口。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韓長生剛想要說算了的時候卻看到白靈這黯然神傷的表情。
“你們陰陽學宮的學生是有自己的自由吧沒有身份限定我記得。”
韓長生歎口氣後還是選擇妥協,但最基本的韓長生還是要詢問清楚些來否則的話若是出現意外自己連跑都沒有機會跑。
“沒有沒有,隻要你成為學生後随時都可以離開陰陽學宮,我們學宮是相當的自由的,你所需要的修煉功法和修煉資源都是靠你自己用自己的學分來兌換獲得的,學分可以通過任何的途徑比如說寫功法論文,或者說制造出什麼法寶丹藥等等都可以用來兌換學分。”
白靈連忙說道生怕韓長生不會動心,聽到這些韓長生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點個頭。
“我解開封印就會離開希望白靈姑娘要遵守我們的約定不要把我的身份洩露出去否則的話那時我将死無葬身之地。”
韓長生鄭重的說道他也不免要來打個賭,賭個可能,這算得上是最大的铤而走險但是沒有辦法他别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