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沌天在此,一定會感歎天下間怎麼會有如此無恥之人。
栖霞老祖也不可能解決這個問題。
單單就是一樣太虛金漆他們都熬制不出來,更别說聚靈珠這種東西了。
但沌天也不會去争執什麼。
猥瑣發育最重要。
一時間,不斷有人靠近靈藥田,觀摩與研究這種大手筆。靈藥田的邊緣地帶,一個身穿黑袍的老者出現了。他全身都隐藏在黑袍中,周身雲霧滾滾,看不清楚面容,隻有從他身上的波動能夠感受到這是一個老人。
他就是栖霞老祖!
栖霞老祖看到聚靈珠的時候,也是被震驚了:“傳說中的聚靈珠真的被人煉制出來了,此人,到底是誰?永恒放逐區,又什麼時候出現了這樣一尊天階的大師?”
如果說聚靈珠讓他震驚,那麼當他感受到自造靈脈的時候,心中便是掀起了滔天的巨浪與無限的震驚。
“絕對是天階的天機術大師,甚至已經超越了武裝塔的那個人。一念間,自造靈脈!”栖霞老祖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是急促了起來。
若是得到此人的指點,自己便能夠更上一層樓,甚至突破現有的境界,跻身進入到天階的行列!
他有種預感,那就是自己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找到這個人。
他緩緩邁步上前,半步真神的修為在擴散,他将目光注視在了光源上。
原先的光源他曾經看過,能夠照耀出藍色的光芒,因為它融合了魅藍金漆,産自于道生宮,神候府每年都會耗費大量的資源去購買。
但是現在,有人熬制出了一種金漆,一百斤足夠用上幾年,效果更好,威力更強大。
這是一個會武裝術,風水天機術,熬制金漆術的蓋代人物!
這樣的人,就算是戰區之王也不敢得罪,是各個頂尖大教拉攏的對象。但是現在怎麼出手去幫助一個小小的神候府?
難道神候府中有什麼東西讓他向往嗎?
不會!
栖霞老祖百思不得其解。
疑惑的不止栖霞老祖一個,還有整個道生宮的人。
道生宮中有一尊武裝術大師,大約相當于六階的武裝術大師,是一尊大天神,名叫道生老祖。當他看到光源上覆蓋的太虛金漆的時候,胡須都是在顫抖。
他認出了這是什麼。
傳說中的太虛金漆!
六百年前坐化的柯晚賢也會,但無衣缽傳下,柯晚賢坐化後,這種金漆也就失傳了。
當年也隻有柯晚賢一個人會。
“這是傳說中的太虛金漆啊!”道生老祖雙手都是在顫抖,“到底是誰在幫助神候府?”
“有可能是栖霞老祖。”有人說道。
道生老祖說道:“絕對不可能是栖霞老祖。”
接下來的日子,不斷有人開始尋找施法者的蹤迹,但都一無所獲。隻有栖霞老祖聽到了一絲蛛絲馬迹。
“你是說,有人準備用一百斤的金漆與幾幅武裝圖以及推演到八級的九重劍術來換取一百株大羅花?”栖霞老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中咯噔一聲。
難道這就是那個前輩高手嗎?
盛寶齋的掌櫃道:“是啊,約定了一個月後前來取貨。”
栖霞老祖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而始作俑者沌天則是蟄伏在神候府中,終日不出現,準備着換取大羅花的材料。神候夫人把楊俊奉為了座上賓,這個采花蜂也終日裡在神候府中膩歪着,但金素素并不搭理他。
不過沌天卻是成為了衆人嘲笑的對象,認為他就是一隻綠毛龜。
沌天倒是無所謂,安靜的修煉着,日子似乎就這麼平靜了下來。
永恒放逐區的邊緣,行走在人世間的四星神魔分身,也就是姜小白渾身都是鮮皿,正在療傷。
他剛剛又幹掉了一個追殺者,是一個黑暗世界的人,乃是天神五階的修為,追蹤到了他,但最終還是被姜小白給擊斃。
“再撐過八年,斷魂釘的追蹤力就會消失。”姜小白眼中寒光爆閃,随即将這一戰的感悟上傳到了宇宙雲盤中,與幾大分身開始共享。
天地靈氣複蘇的一天比一天強,姜小白也明顯的感覺到了不适。
對别人來說,天地靈氣是一種補品,能夠讓他們快速的進階。但對姜小白來說,天地靈氣就是一種慢性的毒藥,在緩緩的侵蝕着他的不朽神王體。他有種預感,當天地靈氣複蘇到極緻的時候,他将徹底的不能夠在天地間截取精氣,那時候的他,幾乎快要廢掉。
“必須要盡快尋找到鴻蒙源氣,隻是能撐過天地靈氣的徹底複蘇嗎?”姜小白心中有些沉重。
天地靈氣複蘇到極緻後,就會誕生出鴻蒙源氣,那才是他的天下。
但是這個過程太漫長太久遠了,需要幾萬年甚至百萬年的時間來過渡。
他正在修煉,忽然間,有人來拜訪了,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他的背後。
他回頭一看,頓時非常的無奈。
女神王柳沉魚。
她正一臉笑意的看着姜小白,手中還持有一顆拳頭大小的晶體,像是琥珀,裡面有一縷乳白色的氣體在遊動。
而且她并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一個長相極其妖媚,赤着雙足,身材火爆的女子。肌膚非常的白皙,但身材玲珑剔透,一看就有感覺。
“你是不朽神王體,在這個時代難以生存,想要渡過這個漫長的時代也非常的困難,但是我并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死去。”柳沉魚笑着說道,她似乎非常的愛笑,落落大方的将琥珀遞給了姜小白,“這裡面蘊含了一縷鴻蒙源氣。”
“來,讓我看看小哥哥,真的是俊俏啊……”魔女嬌笑了起來,而後伸出了手,捏向了姜小白的臉龐。
姜小白眼中寒光一閃,就準備躲過。
魔女白玉一般的手指輕輕點在了虛空中:“定。”
頓時,姜小白發現自己不能動了,隻能夠轉動眼珠子。
魔女手捏着姜小白的臉頰:“咦,讓姐姐摸摸怎麼了?”
這是姜小白第一次被調戲。
柳沉魚無奈的說道:“蘇傾城,你就别為難他了,好歹這也是我準備喜歡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