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少年王一出現,就讓西北聯盟的修士感覺到了頭皮發麻。
這是一個差點就追上秦君,白繡衣,南嶺天帝的天才人物!
蚩尤少年王是出生在戰區,若是出生在永恒放逐區中的繁華地帶,有名師的教導,恐怕已經能夠與秦君一戰。
即便如此,他也曾經與秦君碰過面,并且在秦君的手中撐住了一萬招未死。
這就很可怕了。
“有天劍的壓制,他發揮不出臨界點的力量,一起上,殺他!”一尊黃金天神眯起了眼睛。
黃金天神,還剩三尊,全部都是天神五階的實力。
此刻有天劍的壓制,若是聯手,沒準真的能夠斬掉蚩尤少年王。
斬掉之後,戰區之王一定會給賞賜。
三尊天神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厲色,而後點點頭,幾乎在同一時間,将修為攀升到了最為完美的巅峰。
轟!
三尊強大的天神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氣息,交織在一起,讓整個天魔大裂谷都是在搖晃,似乎随時都會崩塌。
天劍不斷的搖晃着,幾乎就要複蘇了。
這口天劍,不是神王武器,但不比神王武器弱上多少。它一直懸浮在天魔大裂谷的上空,體内被注入了神秘的意志,主導着它的一切行動。
它的意志自由一個,那就是誰在天魔大裂谷中爆發出了超越天神五階的力量,就會被鎮殺。
天劍似乎是天生地養,乾坤自主孕育而成的。那股意志,又似乎是某個大乘神王甚至不朽神王留下的,一直以來,無人敢在大裂谷中撒野。
蚩尤少年王手持銀色天罡斧,有着無敵的姿态,更是有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度。
一尊黃金戰神亦是撐開了一對刀翅,全部都是由魔刀組成的翅膀,叮叮叮的聲音響起,嘩然不絕。他首先沖向了蚩尤少年王,雙翅散開,化為了無數的黑色魔刀,形成了一片大浪,打向了蚩尤少年王,要将他給永遠的流下。
黑色的翅膀帶動着死亡的氣息,将虛空割裂的千瘡百孔。
無數細小的黑暗裂縫出現,但蚩尤少年王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眼中更是有凜冽的殺機。
随後他動了。
身軀在原地直接消失,并且拉出了一連串的殘影,如同鬼魅,隻一個呼吸,就出現在了這尊黃金天神的身後,一斧斬下。
咻。
百丈長的斧芒擎天而起,宛若要将乾坤都分割成兩半。
那一斧太驚豔了,豎斬在黃金天神的身上!
這尊黃金天神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生生斬成了兩半,就連元神都是一分為二,消散在了裂谷中。
秒殺!
這是真正的秒殺。
蚩尤少年王太強大了,一尊天神五階的高手,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秒殺!
他到底強大到了什麼程度?
另外兩尊天神從腳底闆升起了一股寒氣,随即直沖腦海,讓他們頭皮發麻。這就是蚩尤少年王的實力嗎?
果然非常的可怕,在三尊天神的圍殺下,還能夠秒殺一尊!
另外兩尊天神心中升起的戰意一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乃是無盡的驚恐。
蚩尤少年王就準備再次出手,将他們全部擊殺。
但随後,一道冷漠的聲音傳入到了他的耳中:“那個人帶來,盡快,立刻,馬上,我要他的鮮皿!”
一幅畫面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那是一個身上彌漫着黑暗力量的高手,黑暗力量随即消失,完整的露出了沌天的面容!
蚩尤少年王的視線一下子盯在了沌天的身上。
他感受到了六代古祖語氣中的渴望已經痛苦。
他的蛻變已經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急需要大量的皿珠,從殺到煉化,已經來不及了。
“我無意殺你們,甚至可以放你們離去,我時間不多。但我有個條件,我要帶走他!”蚩尤少年王以手中的戰斧指向了沌天。
他可以秒殺剩下的幾尊天神,但終究會浪費時間。
而且這個人,看上去非常的危險,已經殺了他們不少的天神,絕對不能夠給沌天喘息的時間。且如果沌天與另外幾尊天神聯手,自己根本沒有把握帶走他。
他猜測,沌天應該是受傷了。
“原來如此,他被琉璃盞擊傷了!”沌天一下子想通了其中的關鍵。
所有人的視線全部注視在了沌天的身上。
雖然衆人不明白蚩尤少年王為什麼隻要求帶走沌天,但他們也不會關心沌天的死活。
衆人都知曉,蚩尤族的人雖然殘忍嗜殺,但大多數都是說一不二的!
他說隻要交出沌天就讓他們離去,就一定會履行!
丁飛飛第一個站起:“我沒意見,你快點把他帶走!”
而後,她指向了沌天:“沌天,你趕快跟他走吧,不要連累我們。難道你想害的我們全部死在這裡嗎?”
沌天盤坐在那裡,緩緩睜開了眼睛,嘴角勾勒出了一縷譏諷之色。
金素素卻是低聲喝道:“飛飛,你坐下!”
丁飛飛再次開口:“這個沌天隻是一個贅婿,根本就不是我們西北聯盟的人。”
她在表達一個信号,也是在向戰使等人傳達一個信号。那就是金膽神候府與西北聯盟沒有關系。
一尊黃金天神眸子發光,盯住了沌天。
此次前來絞殺蚩尤族,計算失誤,雖然有點丢臉,但戰區之王不會怪罪。
若是強行抵抗蚩尤少年王的意志,反而會性命不保。
那些死去的修士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同意,你起來,跟他走!”這尊黃金天神收起了全身的氣息,表明了自己的力場,然後指着沌天。
第二尊黃金天神想了想,随即也平複了自己的修為,這就是默認了。
戰使沒有說話,隻是向沌天拱手:“對不住了。”
金素素卻是開口了,掃視着四周:“憑什麼?”
但她的話語是非常無力的。
僅僅說出三個字,随後便是被西北聯盟修士的話語給淹沒了。
“憑什麼?我們西北聯盟已經将神候府踢出了,這個沌天死于不死,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系。”吳家的吳坤冷笑着開口,“若沌天不願意也可以,老夫不介意推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