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意拳;直行直進,沒有花哨,最适合戰陣中搏殺,千軍萬馬中閃展騰挪不容易,唯有勇往直前,如黃河絕提般橫沖直撞。
而高崧使用的拳法也是秦軍中普及的‘小天星拳’,同‘形意拳’相仿,短兵相接,以殺人為目的。
神師有神師技能,施展出來可謂驚天動地,破壞性極大,在戰場上很少看到神師沖鋒陷陣,因為施展技能,雖然能殺敵,可也是誤傷自己人,傷人傷己。
再說了,誰也舍不得将神師派去沖陣,神師修成不易,而雙方都有對付神師的大殺器,一旦被盯上,想活着回來很難。
損失不起。
神師高手除了執行特殊任務外,就是坐鎮起着威懾作用,再不就是保護主帥。
劉墉晉升神師後就很少親自出手了,他所說的久不活動身子骨僵硬那是玩笑,今天出手是因為對方有神師。
可是雙方都不自覺的沒有動用神師技能,而是用上了戰場上搏殺的武技。
至于高崧先前受了那點箭傷,倒沒什麼太大的影響,他之所以一交手就被劉墉壓制,并且讓他受創,完全是他心不甯的原因。
自己帶來的一千精英眨眼被滅,任務失敗,讓他心浮氣躁,而且又身陷重圍中,生死命懸。
他原本是想激張顯出戰,隻要張顯出現,就有那麼一絲曙光,有那麼一點希望,因為他知道王恺的能力,隻要能擒住張顯,他們不但能完成任務,還能有驚無險的逃出升天。
他用激将法,沒想到人家出來了,一句話到把他激怒了,失去了冷靜,在不明敵情的情況下,悍然力拼,于是吃了大虧,若不是同等境界,他這條手臂算是廢了,劉墉的強悍卻也讓他領教了,整隻手臂像是斷了一般痛,他忍不住痛呼并被震得倒飛出去,劉墉得理不讓人,跟進又是三拳,可要了老命,高崧像斷了線的風筝一般,人在空中倒飛,口中污皿夾雜着隔夜飯狂吐不止。
這虧吃的瓷實。
劉墉雖然給與他重擊,但是他知道高崧并沒有失去反抗能力,一位神師高手,并不是那般容易被擊敗,而且還是實力相當的對手。
也隻能說他失去先機,被動很多。
劉墉這邊交手也就三兩招時間很短,張顯同王恺剛打完招呼。
“你這位部下很兇猛啊!”
高崧眨眼被劉墉壓制暴揍,讓王恺很吃驚。
“我的大将軍,徒手搏擊,同等境界沒有誰是他的對手。”
張顯很自豪的對王恺道,因為張顯不玩陰的,他也不一定是劉墉對手。
所說的陰招,那就是,劉墉現在的武技可是他傳授的,張顯想要玩他,還是很輕松的。
如果兩人在戰場上拼死一搏,劉墉可就不是對手了,張顯的第一勇士可不是吹出來的,而是在戰場上玩命拼搏出來的。
王恺和張顯倒是沒急着交手,兩人邊聊邊看着其他人搏殺。
凼叔三下五除二就把百強給拿下了,凼叔收拾百強太輕松了,如果想殺他,一招足以。
兩人實力懸殊。
張保是暴力型的,讓他放手一搏,這家夥像個瘋子,以命搏命,讓那些秦人也甘拜下風,比他們瘋狂。
張保可不是傻,不愛惜生命,而是他有了張顯賜的軟铠後,才有了這種無賴打法。
你砍了他一劍,隻是砍破了外衣,傷不不着他,最多劍砍在軟铠上,讓他痛的直咬牙,更加刺激他瘋狂。
二秦玩的是高難動作,看得人眼花缭亂。
肖飛變成了・打下手的,他的修為和實戰能力都很弱,這都是因為他現在差點變成了文人。
國王的專職秘書。
“你的人看上去并不是很強,可是動起手來卻都很兇猛,咱們也比劃比劃。”
“有那必要嗎?”
張顯已沒了同王恺交手的欲望,因為他想起來了,這個王恺是建邺城王家的嫡親子弟,羅烨給他的建邺城人物譜上這位排位很靠前。
因為這次若是将武嶽候這幾百萬大軍逼退,秦皇會很快下诏讓他觐見的。
秦皇的手段,每個新諸侯國出現,他不是打就是拉,聽話的他拉攏你,給你賞賜,承認你的地位,随後就給你套上了緊箍咒,你就真的變成了大秦帝國的諸侯了。
不聽話的,就如張顯和他的夏國,那就發兵打你。
秦國第一次出兵百萬大軍南下,目标就是張顯,那時的張顯還沒建立夏國,舞陽候公報私仇,其結果損兵折将,最後被撤職。
建國後晉陽侯發兵算是來教訓張顯的,結果又是大敗虧輸。
兩次教訓張顯失敗,但是秦皇還是不死心,這一次卻是數百萬大軍壓境,想要徹底将張顯打服,甚至滅了他。
如果這次再失敗了,秦皇也就奈何不了張顯了,沒辦法就得安撫了。
張顯展現實力,國事穩固,建邺城張家就将不得不重視張顯了,到了那時候,秦皇也得承認夏國了。
但張顯必須親自朝見秦皇,還有很多程序要走,最後秦皇昭告天下,夏國才會被真正認承。
現在秦皇是在揮舞大棒,逼張顯屈服,不服就殺。
可是張顯挺過去,甚至狠狠的回擊,打的秦國大軍狼狽而回,那就不得了了,也就是說天下第一大諸侯國,秦皇隻能放任了,這也是秦皇最不想要的結果。
夏國别看成立的晚,但是地域相當的大,而且地理位置相當優越,一條黎江天塹,最讓秦國頭痛。
張顯來春要去建邺城,就得想法結交十大世家的人,老一輩人是瞧不上張顯這個小輩,可是他們也面臨着退居二線的境遇,年輕一輩上位接班。
所以張顯要結交那些有能力有作為的年輕人。
他看好王恺。
所以說沒必要同他交手。
“我說過,我們切磋一下。”
王恺不依不饒。
“王兄,你可是有欺負人的嫌疑啊!”
“切,據我所知,你可是連半步傳奇高手都陰死過,我還怕被你收拾了。”
王恺撇嘴。
“王兄都說了切磋,我怎麼可能玩陰的,可是不那麼做,我還真不是王兄的對手。”
張顯坦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