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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顯聯系上了羅烨,以羅烨提供的情報為參考,才推斷出他對缪百川說的那些事。
同缪百川所知道的相差不多,這讓缪百川不由對張顯更加欽佩起來,暗自慶幸同他成為忘年交,是他的幸運也是缪家的幸運。
這次同羅烨見面隻是短促的,張顯隻是簡短的看了這幾天上京發生的主要情報,就同羅烨分開了,約定晚上再見面細談。
同缪百川唠了一會,缪百川這幾天的愁悶一掃而空,唯一遺憾的是沒能拿下宋祁的别院,他對張顯說以低于五百萬金拿下别院,也就是一笑而過,并沒當真。
家族大了事情就是多,家主忙不過來,就得求二祖幫忙,缪百川還沒坐上一個時辰就又匆匆而去。
大家都在忙,到年底了,事情更多,柳風都去幫忙了,張顯沒什麼事,走出缪百川家,去街上閑逛。
大街小巷人頭攢動,各大商鋪人滿為患,有争吵有歡樂,氣氛祥和,身在底層的人,所求不多,吃飽喝足,有個溫暖的家,就以知足,争吵隻是為了節省幾文錢,歡樂是省了幾文錢,置辦年貨要提前,越到年根,商家提價的越高。
忙忙碌碌知足常樂。
豈不知,底層的人為幾文錢而争,那上成人士,卻揮金如土。
幾家歡樂幾家愁。
楚威王是高興了,莊家等卻愁容滿面,楚威王這一刀太狠了,砍到了他們的筋骨。
夜幕降臨,上京城燈火輝煌,街上的行人并不見少多少,酒店青。樓更是熱鬧非凡。
缪百川所在這個區,雖然不算上京最繁華的地方,但是一樣燈紅酒綠。
張顯在一家神仙醉酒樓前停了下來。
“客官,您有預約吧?”
酒樓的夥計忙開門對張顯問道。
“是的。三樓東雅間三号。”
“啊,您請,三号的貴客讓小的在此接您。”
夥計引領着張顯來到三樓,送到三号雅間前。躬身道聲請,然後躬身退走。
偌大的雅間就有羅烨自己。
“公子。”
張顯和羅烨有約定。
在稱呼上面,羅烨的情況特殊,隻以公子稱呼。
張顯雖然讨厭這種尊上卑下的感覺,可是身不由己。隻是對李文輝講盡量簡化那些禮節。
酒菜已備好,在羅烨安排下這裡更沒人來打擾。
“屬下對公子購買别院還是持反對态度。”
上次見面張顯隻是提出這個意向,羅烨就反對,張顯試圖說服他,但是地點和見面時間太短,沒有說的太詳細,羅烨勉強同意了,也付諸行動了,可這次見面羅烨還是提出了反對意見。
“恩,接着說。”
張顯點點頭。
“這個别院顯然不值五百萬兩金。但是公子要買下他,就算超過兩千萬兩金,我也能拿得出來,可是沒意義的事,不值,再說了,明顯的是楚威王在籌措資金,我們拿出一兩也是在資助他,總覺得此事不妥。”
“恩,你說得倒也沒錯。但是我買别院的意義,并不是買下别院而亦,先說别院的用途,主宅我打算贈給缪百川。算是他贈我寶馬的回贈,深遠意義就不說了,後面的準備給你們赤邪亭,算是未雨先綢。”
羅烨不語認真聽着。
“然後再說說買别院的真正意圖,上京城我們現在根本就是無力觊觎,以現下的能力。吃掉落雁峽要塞都已經很吃力了,我同連武約定二月初對楚國發動攻擊,平分楚國疆土,為什麼連武那麼痛快的答應了呢?”
“屬下愚鈍。”
羅烨還真沒想明白這關節。
“不是你愚鈍,而是你的心思不在這上面,不謀萬世者,不足謀一時;不謀全局者,不足謀一域。這我不是對你的不滿,而是對我自己的鞭策,我是通觀全局,你是主管一方,職責不同,
連武答應我們,其實他是在利用我們,他了解我們的實力,我們這些人馬,根本就沒有和他争的能力。
我們對他的用途就是牽制楚威王。
連武三十六路義軍,号稱幾百萬人馬,我們滿打滿算,也不足三十萬,而且我們現在還是占着人家地盤,沒有自己的根據地。
而連武這麼多年經營,雖然不說人強馬壯,但光人頭數,也夠吓人的了,再說他可占着三分之一的楚國地盤,而且占了很多年。”
張顯喝口茶水,看着羅烨若有所思繼續道。
“連武已經占了三分之一楚國疆土,還答應跟我平分,怎麼平分,是刨除那三分之一平分還是平分楚國,他根本就連提都沒提,所以說他是不屑跟我們說,就是說沒有一點合作的誠意。
明知道他在利用我們,但是我們還得認真的去被他利用,沒辦法,雖然咱們沒有人家實力強來。
所以我思慮着,他能利用我們,我們何嘗也不是再利用他們嗎,大家相互利用就是了,何必去較真,就看最後誰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要想不輸的太慘,就得多些手段,各司其能罷了。
楚威王是位瘦的皮包骨頭的大象,但就算如此,也能把我們撞個粉身碎骨,但是他同連武撞,那就不一定了,誰先倒下恕難預料,我偏向于楚威王偏弱,那麼我們所做的就是在這天平上用我們這個砝碼來平衡他們。
楚威王要倒下,我們就扶他一把,連武要倒下,我們幫一下,讓他們始終處于平衡狀态,如果有一方膽怯了,那麼我們就給他打打氣,就讓他們這樣消耗下去,這樣我們才有可乘之機。”
“公子的意思屬下有些明白了,現在看來楚威王偏弱,我們就該助他,讓他站穩了。”
“對就是這個意思,楚威王不惜舉刀狠狠的宰了大家族一下,但是這一刀有點太狠了,沒把握住一個度,讓那些和他作對的大家族傷筋動骨了,這其中有兩個問題,一是楚威王的确是财力不足,第二個純粹的報複。
第一個問題,這次算是解決了,卻讓以莊家為首的利益派對他恨入骨髓,第二個問題,就算報複,也有些過了,造成了大戰前夕内部不穩的隐患,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認清楚這兩個問題,如何去利用,如何去下注。”
“這兩個問題産生的後果都是一個,内部不穩的隐患,但是第一個問題很重要,那就是楚威王是不是真的财力不足?如果真的是财力不足,我們就通過購買别院給他注入一部分資金支持他,但是他為了單純的報複,我們就不要實施,或者暫緩實施購買别院計劃,讓他們内鬥,消耗一下楚威王的實力,屬下明白了,知道該去怎麼做了。”
羅烨終于明白了張顯拿别院做棋子的深意。
“哈哈哈,明白了就好,還有一點你要注意,魏家在莊家和費侗之間搖擺不定,通知費侗,機密事情,最好不要讓魏家人知道,,恩,事情就談到這裡,來咱們好長時間沒好好喝一頓了,今天就一醉方休。”
“好..。屬下先幹為敬.。”
楚威王雖然宰了幾大家族一刀,但是他并沒有多少快意,連武的義軍開始大規模移動,前鋒已接近上京城轄區,而南方的義軍竟然幾日内連下兩城,勢如破竹,此刻正乘勝準備攻陷離上京最近的武陽城,武陽城一旦失守,上京城南門戶就被打開了,但是武陽城卻沒有多少駐軍。
“南邊那些奴隸軍(官府的蔑稱)一向安分,怎麼突然間活躍起來了?”
楚威王隻是對東面和北面排出了最強防禦,唯獨南面防禦松懈,因為第十八路義軍一直在沿海活動,雖然占了三城,但是那三城原本楚國對那裡就有點鞭長莫及,也沒太在意,哪想到這股義軍竟然一反常态,忽然強勢起來。
“大王,還是操心一下您的金礦吧。”
姚霖茨苦着臉對楚威王道。
“祁曼山金礦怎麼了?”
楚威王臉色一下變了,那裡可是他的命脈,金礦沒了,他也基本上完蛋了。
“祁曼山南那座軍城被叫做瘋子的奴隸軍頭領給攻破了,宋興将軍戰死。”
“啊,劈了啪啦.洗了嘩啦.”
楚威王一下子就把桌案掀翻了。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怎麼沒人向我彙報?”
“昨天晚上的事,老太尉武侯爺病重,大王你又沒有安排代職,這軍報就壓在兵部了,是奴才路過,當值的對我提起的,軍報奴才沒敢看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楚威王一屁股坐下來,直拍自己腦門,武侯是被他氣病的,在這關鍵時刻自己犯了猜忌病,自斷一臂。
“把宋魁招來,讓他代理大将軍一職,統管一國兵馬。”
“大王,這個。。那個.”
“有屁快放。”
“宋魁武藝尚可,謀略和經驗以及人脈都欠缺,不能勝職啊。”
“那你說誰勝職?”
“鎮西将軍。”
“可是要塞也很重要啊!”
“副将宋伯倫随武侯征戰一生,又在要塞任副職多年,由他代理守要塞萬無一失。”
“可是朕已無兵可派了?”
“要塞不是有黑甲鐵騎嗎,讓鎮西将軍一并帶來馳援祁曼山金礦,還來得及。”
“準了,你去辦吧,對了,那如何應對武陽城的事啊?”
楚威王完全沒了主意。
“要塞幾十萬兵馬放那裡豈不是浪費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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