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弘把部分隐藏很深的連武的内應給清除了,留下了一部分他覺得張顯可能還有利用價值的人,并且附錄了一部分名單,這份厚禮算是初步回報張顯的情義。
張顯、宋欣、缪百川等看過後,心思各有不同,張顯自然是心悅,宋欣等卻心情複雜。
他們原本是不贊成張顯籠絡張弘,而且親自冒險幫助他,可是結果卻是張弘在關鍵時刻幫了他們一個大忙。
除了清除連武内應外,讓宋欣最難以應付的是易良山那一路人馬,那邊因為地形原因,夏軍過不去,就無法形成對他們的攻擊,所以在決戰時就得留下一部分人防備他們,這一路人馬其中高手頗多,那可是連武留下來保護他家眷的人。
易良山又是他起家的地方,被義軍稱為聖地,那裡有很多義軍儲備,雖然連武失敗後不願面對義軍那些老人和家眷,卻不能放棄對他們的保護。
而張弘卻從這路人馬内部撬動了它的根基,兵變成功,反攻易良山。
這個行動可是對張顯莫大的相助。
“張弘反攻易良山,雖然有一部分私心,可也是對我們最有力的幫助,原本我就對東城有些擔憂,這樣一來憂患頓解。”
宋欣松了口氣,減去了東城的壓力,他能調出一部分人加強南城和西城的防禦。
“易良山肯定有張弘想要的東西,不然他也不會安插了這麼多人,雖然他已經決定投效于我,但是他不會謀求官職,夏朝太小,而且我在家族還沒有什麼威望,他拉不下這個臉。
哈哈,這也是我的意願,等穩定了局勢後,我必然得回家族一趟,那麼他就是我問鼎家族地位最大助力。
等我在家族有了真正的地位後,就是我們争霸天下的起始,到了那時候,他就可以成為我的一大助力了,也許你們不知道,張弘這些年積蓄的隐形勢力,絕不是表面那麼簡單,據密報,他原本的野心是問鼎族長。”
張顯笑道,他對張弘報以很大的期望,對他的了解也是多方面的,通過數個渠道。
張弘原本是有問鼎族長的野心,但是并不一定能成功,可這張顯并不關心,因為每一位優秀的族中精英,都會有這個想法,這也是族老們所鼓勵的事情,一個家族沒有了動力,那就意識着衰敗。
張弘在這時間點解決了東城的事情和城内的事,時間點拿捏得恰到好處,東城雖然讓夏軍過不去,那麼連武的人也過不去,消息也傳遞不過去,所以連武并不知道東城出現了異變。
張顯決定明天決戰,而且連武并不知道,他也不會想到派人在這個時候想辦法聯系東城的人,那裡就成了個盲點。
“先不談這些了,今天晚上是個關鍵,我想連武張革怕是要狗急跳牆了,可千萬别讓他們給咬一口,防衛的事還是宋将軍負責,缪老就辛苦盯着城裡那些跳蚤。”
“那陛下您、、?”
這話也就缪百川能說出來,宋欣自然不會,他還沒那個膽量。
“啊,這幾天可是累壞了,我要好好睡一覺。”
張顯打個哈欠,然後起身走向後面。
“你、、、”
缪百川呲牙瞪眼,可張顯消失後他有搖頭一笑。
“哈哈、、怕是他睡不着。”
宋欣面露古怪之色,缪百川可是位老将軍了,雖然不是位玩政治手腕的高手,但是也可謂通,怎麼就這麼同陛下不分尊卑,還帶有嘻哈之态,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其實宋欣杞人憂天了,張顯同缪百川的關系可謂相當融洽,算得上老朋少友,沒有什麼顧忌,這也是張顯給予他的特權,畢竟張顯不想變成孤家寡人,在衆官員面前可以繃着臉,可是在幕後也得有個說話的人,他選擇了缪百川。
張顯真的被缪百川說中了,他睡不着,他還有很多事要做。
而他想要做的事,是不會讓人知道的。
來到後面,珞瑜三女正等着他。
“珞瑜,今晚就得辛苦你了。”
張顯愛憐的将珞瑜抱在懷、裡,輕、吻、着她,這讓珞瑜玉面绯紅起來。
“哼、、”
白靈兒哼了一聲,表示不滿。
“靈兒姐姐吃醋了。”
蠻靈兒天真爛漫,好似沒心沒肺似的,她羞起白靈兒。
“小靈兒,你找打。”
被蠻靈兒揭穿了心事,白靈兒羞紅了臉,撲過去同蠻靈兒捉鬧在一起。
珞瑜被兩女這麼一鬧,臉紅的更厲害了,急忙把張顯推開,慢慢控制着情緒,張顯眯着眼笑看着她們。
等珞瑜徹底平靜下來後,她招呼兩位靈兒停下來。
“别鬧了,我們還有正事要辦。”
别看兩位靈兒嘻嘻哈哈,可是珞瑜的話會讓她們霎間恢複常态。
“姐姐這就走嗎?”
“是的,你們準備一下。”
張顯看着三女走了,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婆婆,就有勞您照看着她們,此戰過後,我不會在讓她們去冒險了。”
張顯喃喃道。
“唉,我也不知道倆丫頭跟了你是對是錯。”
一聲歎息,鬼婆婆來到張顯對面。
張顯讓凼叔趕緊煮茶。
“不過老婆子發現,每見到你一次,就好似你有了變化,老婆子的隐身術也算可以了,卻還是沒能瞞過你,莫非你又有奇遇進階了?”
鬼婆婆所言非虛,她每次遇到張顯,就發現張顯有所不同,可是憑着她半步傳奇境界的感知,卻無法看透張顯的修為,總好像有層薄霧擋在眼前,可是她卻無法将這層薄霧驅散。
“有些機緣。”
張顯沒有隐瞞。
“你到坦誠,别忘了三個丫頭的好處。”
“怎麼可能忘了她們。”
“那就好。”
鬼婆婆走了,她在暗中保護珞瑜一行人。
珞瑜這次去的地方很危險,張顯本來是想自己親自走一遭,但是珞瑜卻主動擔了過去。
正為珞瑜等擔憂時卻發現了隐在暗處的鬼婆婆。
鬼婆婆本來是走了,可是發現張顯這裡将有場大戰,卻又偷偷留了下來,舔犢之心。
她不放心倆孫女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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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