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顯給他的竟然是羽蜂王精髓瓊漿,這讓鷹妖既激動又吃驚。
這一小瓶看似不多,但是這等寶貝,一滴就能讓普通的靈獸進化到大妖境界,何等珍貴,但是這寶貝可沒處弄去,那是羽蜂王所釀精髓,他是不會輕易給别人的。
鷹妖之所以認識,因為他剛成為大妖時,曾追随過羽蜂王,親眼見到過羽蜂王,曾用其賞賜過有功的大妖,雖然隻是很少的一滴,可也羨慕死其他大妖,也包括排位會靠後的鷹蕭(鷹妖的名)。
後來羽蜂王及其追随者,同人類大能者決戰失敗,至此消失,鷹蕭因為隻是個不入流的小妖,不被人重視,而且他又跑得快,所以那次決戰他才逃得一命。
張顯竟然給他一小瓶,最少也得十幾滴,這讓鷹蕭怎麼不激動。
但是他也很吃驚,他以為張顯殺了他們的王;羽蜂王。
這讓鷹蕭就很糾結了。
不過張顯告訴他,這是從他的老祖忢己那裡順來的,給他這些,自己留了一些,這才讓他松了口氣。
忢己有這寶貝那就順理成章了,說明他們的王已經被人類大能者斬殺了,他即便有心為王報仇,可也惹不起忢己,再說了忢己和他的晜孫對他都很好,給他的恩惠極大,他的心早就歸附人家了。
其實鷹蕭那點毒和傷,對他來講不算什麼,他之所以讓張顯看,就是為了提醒張顯,這個三眼怪人再見到他後千萬要小心。
卻不曾想張顯竟然為了他的傷,毫不吝啬的給他一瓶羽蜂王精髓瓊漿,則徹底将他心中那最後一層隔膜擊破。
“謝陛下賞賜。”
“鷹老不必跟我客氣。”
張顯徹底俘獲了鷹蕭的心。
這一瓶羽蜂王精髓瓊漿,會助鷹蕭在很短時間内突破桎梏,成為傳奇大妖。
“鷹老,我這邊也沒什麼大事了,您就回玉山密都去吧。”
張顯的意思是讓他回玉山密都,那裡是張顯雪藏的高手聚集地,那裡環境幽雅,很适合隐居,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有忢月大帝在那裡,忢月大帝不但是人類的大帝,也是包括妖族最尊敬的大帝。
最難得的是,忢月大帝那可是無論人類修士,或者其他族類修者的師長。
在修煉一途經驗豐富,是活着的百科全書,由他指導,得益匪淺,現在在玉山的人和大妖,即便你攆他走,他都不走,在忢月大帝指導下,他們可是少走三分之二的彎路。
鷹蕭感激的看着張顯,這時候說什麼都顯得蒼白,于是他點點頭道聲保重,然後展翅而去回了玉山。
或許下一次見到他後,鷹蕭便會成為白狼王一個級别的妖族大能者了。
張顯很期待。
因為在不久的将來,張顯争霸天下,将需要很多大能者為他做後盾。
這步棋張顯早就開始醞釀,并且已經暗中運行了,他有先見之明。
楚境的事基本結束了,百廢待興,這需要時間來恢複,現在張顯面對的将是來自大秦國的壓迫,隻要解除了大秦國的壓迫,就會給他争取時間站穩腳跟,等到夏朝穩定繁榮了,他才有時間,謀劃争霸的事,隻要夏朝強大了,他才有能力去争霸天下。
“黑旗軍走的真快,我們連馬屁灰都沒吃到。”
奔馳在通往上京城的官道上,張保以為以他們的速度,能追上黑旗軍,可卻連黑旗軍的影子都沒看到。
“都快二十天了,人家怕是都過了要塞了。”
肖飛這幾天衣不解鞍的飛奔,讓他有些吃不消,所以有些落後,這一路上凼叔二秦都是少言寡語,所以他隻好找張保鬥嘴。
“哎,你小心些。”
肖飛大腿内側都磨出了皿,痛的他直冒冷汗,剛才一說話,稍一失神,又觸到痛處,在馬上晃了晃差點沒栽下馬,幸好張保眼疾手快,探手扶了他一下。
“哎呦,謝謝。”
“你呀,還是缺少鍛煉。”
張保指的是騎馬,别看肖飛修為也不低了,但是修為再高,不一定在騎術上高,肖飛騎馬的時間并不多,也就是跟張顯出行的時候,而那都不是很急,也不是配雙馬一連奔行好幾天,而張保是馬上猛将,馬對他來講就是夥伴。
凼叔和二秦雖然比不上張保,但是卻比肖飛強多了。
“前面就是葦塘城,我們在那裡歇一宿。”
張顯回頭見大家都顯露疲憊之色,肖飛更是面色蒼白,滿臉的痛苦之色,于是決定到葦塘城暫歇,雖然着急趕回上京城,可也不差這一宿了,畢竟再有兩天路程就到京都了。
離城還有十幾裡路,張顯放慢了馬速,看看天色,太陽也就将落山,離關城門還有一會,也不必太急趕了。
葦塘城離着上京城很近了,這裡已初見繁榮,官道上車水馬龍,行人也很多,放馬狂奔容易出事,也不尊重行人。
“我的一位堂兄從武威國過來,聽他說大秦帝國已經占領了大半個武威國,現在呀,有些能力的人都開始找出路,據說大部分人都暗中投奔了秦國,隻有少部分人逃往夏朝,唉,你說大秦帝國數百萬大軍,我們夏朝能鬥得過人家嘛,得及早做準備呀。”
在張顯相鄰同方向一輛豪華馬車裡,有人在低聲交談着,其中一人聲音沙啞,張顯耳聰目明,聽到這個聲音不覺皺起眉頭。
這聲音張顯覺得耳熟,應該是程家一位有身份地位的族老。
凼叔見張顯的反應,就要提馬去質問,因為他也聽到了。
張顯擺擺手制止了凼叔。
“程老弟,你這消息準确嘛?”
另一人聲音顯得蒼老。
“果然是他。”
張顯聽到這裡已經确定了,是程家程脯。
“老弟豈能蒙騙莊老哥。”
程脯拍着兇脯信誓旦旦的道。
“莊西?”
聽到程脯稱呼那人莊老哥,張顯忽然想起一人,莊家漏網之魚莊西。
“真如此,我們得提早做準備。”
“恩,我已經安排人去了。”
“教主那裡也有了安排,、、、”
兩人低聲議論着,卻不知不遠處那一身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