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山大營外,旌旗招展萬馬奔騰,數萬軍隊排兵布陣,呐喊操練。
玉山大營内五萬軍馬嚴陣以待,緊張萬分。
在這春末夏初季節,可謂鳥語花香暖風怡人,但是戰争陰雲忽然籠罩,真是大煞風景。
不過大煞風景的可是玉山大營内,而玉山大營外外卻是另一番情景。
“雖然這次是佯攻,并不是真的要打仗,可是我卻按照真正攻城奪寨下的命令,下面的将領和士卒可是不知道真相,他們是真的做着準備,認真操練,我們這次出來,也不能空跑一回,得好好研究一下這個玉山大營,尋找他的弱點,為下次攻取做些準備。”
陽光明媚,暖風輕撫,花香撲鼻。
廖維凱、夏卿和王楊,他們騎着馬在玉山大營外圍遊走,對着玉山大營指指點點。
“廖将軍所言甚是,剛看到主公的信,信中主公一再強調演習倆字,呵呵,起初沒明白什麼意思,現在終于明白了,那就是讓我們趁着這次機會,演練如何才能攻取玉山大營,雖然隻是一次牽制行動,卻也不能浪費了這大好時光嗎,哈哈哈、、、、、”
夏卿深吸一口濃郁花香讓人陶醉的清新空氣,暢快的大笑道。
“呵呵、、、、、、”
王楊摸摸鼻子,陪着傻笑,他原本就沒那麼多想法,聽到二人議論,不由有茅塞頓開之感。
“别隻知道傻笑,要學點東西,主公謀取楚國,已經進入後期守關階段,得需要很多人才,更需要有能力的将領,你要從先生那裡多學些領軍謀略,那才有機會能獨領一軍建功立業。”
廖維凱語重心長的對王楊道。
“是,将軍教訓的對。”
王楊向廖維凱一禮,真誠的道。
他原本沒有什麼大志向。但是跟随張顯後,卻發現自己的主公還沒有他年歲大,卻擁有如此大的勢力,而且事業越做越大。就連他最崇拜的廖維凱将軍都對他敬佩有加,心思電轉,自己雖然有些愚鈍,卻也不必别人差多少,隻要努力。揚長避短,終會有建樹,今天聽到廖維凱之意,似乎還有獨領一軍的機會,這讓他不由暗下決心,決不能失去這個契機。
蘇青沒有得到清閑,關鍵時刻,又被蘇沓派到玉山大營。
蘇沓的用人方式真是夠奇葩的了,用時喚出,不用擱置。也就是蘇青這樣的人能承受的了。
蘇沓本打算派人去找張顯交涉,可是卻不知道張顯在哪,隻好讓蘇青來玉山大營,找這裡的将領交涉。
蘇青的人脈廣,人緣也好,他獨自走出大營,信步走向廖維凱的大營。
“站住,再向前走就放箭了。”
離着轅門還有一箭之地,蘇青站定。
“請轉告廖維凱将軍,蘇青來訪。”
既然是蘇青親來。廖維凱隻好迎出轅門,兩人互挽來到中軍大帳。
“侯爺請坐。”
“廖将軍不必客氣。”
分賓主落座,有護衛上茶後退出。
“廖将軍此來氣勢洶洶所謂何意啊?”
蘇青放下茶碗,開門見山的對廖維凱質問道。
“哦。侯爺緣何有此一問啊?”
廖維凱裝糊塗。
“将軍,大兵壓境,總得有個理由吧。”
蘇青無奈道。
“噢,侯爺原來是為這事而來,唉,這事何必驚擾侯爺跑一趟。我等都是王上之兵,又都是在王國之内,拉出來訓練,這不也是很正常的嘛。”
“你呀。”
蘇青哭笑不得,這事還真就沒法說下去,廖維凱說的也沒太大毛病,也說有毛病就是沒向國王或者兵部報批,但是要說沒毛病,這拉動訓練也是常事,也不必事事上報,你不煩兵部也煩。
隻是廖維凱這次的事做的有點詭異,你到哪拉練不好,偏偏跑到玉山大營來。
張顯同蘇沓沒翻臉前,有些事大家都心裡明白,可就是說不出口,所以蘇青除了無奈就是無奈。
廖維凱沒說我來要攻打你玉山大營,我隻是拉練路過,在這休息幾天,你能說什麼?
說廖維凱圖謀不軌,開玩笑,是那麼回事,蘇青卻不能說白了,說白了這事就壞菜了,弄不好蘇青落一身屎,擦都擦不淨。
“侯爺既然來了,那就多待幾天,末将正好有個訓練計劃,由您協調一下,我們就以玉山大營為假想敵營,雙方來一次攻防戰,檢驗一下軍隊的實戰能力,如何?”
“不如何!”
蘇青氣的差點沒拍桌子罵娘,你廖維凱良心大大的壞了。
你自己做也就算了,怎麼還要拉上他,你要弄死誰呀!!!!
這話到此也就沒法談下去了,我隻是拉練,沒有攻打你玉山大營的意思,不對,是沒人協調,不能和友軍切磋一下。
“侯爺,你做協調人最合适,給個機會吧!!”
廖維凱死皮賴臉的拉着蘇青央求道。
蘇青臉色鐵青,一甩袖子走了。
“哈哈、、、、廖将軍你忒蔫壞了!!!”
“小子找打是吧,走外面去切磋一下!!”
“啊!!先生救命啊!!!”
王楊抱頭鼠竄。
蘇青一肚子氣的回到玉山大營。
“侯爺,他們這麼說?”
王子玉焦急的問道。
“他們說來練。”
“拉練,拉哪門子練?”
王子玉不明所以。
蘇青也沒心情跟他解釋,一揮袖子轉身去了後面黑屋子生悶氣去了。
魚老王子玉和蘇珊兒面面相觑。
第二天,營外又多了十幾架投石機,又有十幾個陶罐投進大營内。
“這是他們在調試投石機的距離,看來他們要動真格的了。”
蘇珊兒看出了苗頭,不由芳心亂跳,火油燒起來可不是玩的,他聽王子玉說過,張顯曾用火油把趙武叛軍全部燒死,把幾十裡方圓燒為白地,這讓她怎麼不害怕。
“公主不必擔心,看得出來他們隻是恫吓,若要攻擊,就不會這樣了。”
魚老老于世故,看得出廖維凱的心思,廖維凱若要真的火燒玉山大營,就不會這樣向大營内投抛儲油罐了,這完全是心理戰,就是告訴那些軍士,我們有火油,能輕易抛進大營内,這要燒起來,哈哈、、哈哈!!!
玉山大營内人心不穩,這些人中有人參與過火燒叛軍的事。
“魚老他們真的不會燒營嗎?兵者虛虛實實,若是真的燒營我們怎麼應對啊?”
蘇珊兒這個問題讓魚老久久不語,他本是寬慰公主,他也不可能知道,廖維凱是不是真的要燒營還是虛張聲勢,至于怎麼防禦,總不能把那些木材全換掉吧,就算換了,火油可也不是光燒木頭,他怎麼防啊。
“多準備些沙土吧。”
嚴文煥插言道,他可不想把自己也燒死,火油不認識敵我,不知道他是卧底,照燒不誤。
“咦,有道理。”
魚老驚異的看向嚴文煥。
嚴文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火油這東西,現在也就張顯掌握着,其他人還不知道這東西從哪裡弄來的。
火油這東西在這個時代,确實有傷天和,張顯也限制使用。
馬歡同張革糾纏了一個冬天,終于将他逐走,可是張革走了他又無事可幹了。
“蘇青這位真侯爺都被削了實權,我馬歡這個虛候能在這建傑将軍位置上做多久啊?”
馬歡借酒消愁愁更愁。
“将軍,王上傳召讓您出兵玉山大營。”
“玉山大營怎麼了?”
馬歡不耐煩的問道,他這幾天盤算着找點事做,正同蘇魯商量着是否出兵東魯城,蘇魯很謹慎,他知道張顯不好惹,不能一棍子打死,讓他回過神來,吃虧的會是他們,弄不好國王為了安撫張顯,把他們給賣了也說不定,對付張顯必須一招緻勝,不然就不能動他。
“那個廖維凱把玉山大營給圍住了,要奪取玉山大營。”
副将吳炜看着馬歡興緻不高,沒去看诏令,所以說出原因。
“他要幹什麼?”
馬歡不是庸才,他料到廖維凱不會真的去取玉山大營,那個玉山大營不是好攻取的,就算是他帶着十萬精銳,還多少了解些玉山大營,也沒把握攻取玉山大營。
“難道他另有目的?”
吳炜疑惑道。
“呵呵.看來我同蘇魯商議的事洩露了,張顯給我找麻煩來了。”
馬歡一語道破玄機。
“那我們不去就是了。”
“哼,如果廖維凱真的攻破了玉山大營,我等違令之責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吳炜不敢言語了,上至下派,有令則行,馬歡明知道這是個計謀,他也得去玉山大營,雖然說他估計廖維凱破不開玉山大營,可這事誰又能說的準啊。
“落雁峽要塞何其堅固,張顯都能占領,玉山大營肯定比不上要塞,唉,這事、、、玉山大營真要出事了,我們就完了。”
馬歡無可奈何,他本意是取東魯城,在後面給張顯添的亂,找點事幹,可是蘇魯沒有那個魄力,而他又隔着個健康城,不能随意用兵,如果他和蘇魯調個位置,他會毫不猶豫的去攻取東魯城,因為他一得到情報,張顯不在東魯城,那裡駐軍不多,他有九成把握一舉拿下東魯城。
可是現在這個願望破産了,得不到蘇魯支持,又出現了玉山大營的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