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儀被上官明稱為假子,所以被排擠到鹽城,鹽城的買賣肯定是不景氣,來這裡走商的很少,也就是幾大商會和同上官家關系較好的一部分商家。
再說了,鹽城供需所求也就是禁區那些人,還有少部分居民。
這少部分居民還大都是洛嶺侯宋謹的人。
剩下的極少一部分居民,就是這些商戶的家眷和仆人。
順輝酒樓生意還不錯,要比另兩家的客源多。
别小看了上官儀,他來到鹽城後,就做了酒樓生意,把在鹽城經營了很久的兩家酒樓打壓的不輕。
另外兩家酒樓,一個是洛嶺侯宋謹的,另外一個是某商會的,但是上官儀不知道采取了什麼手段,把本來不多的客源大都拉到他的酒樓,而另外兩家也沒有出現對抗的現象。
上官儀一般很少露面,生意都是前台掌櫃的打理,可是最近幾天卻不知道為什麼,他卻出現在三樓雅間,三樓雅間一般很少有客人,可是隻要有客人,那都是背景很深的大人物,要麼是禁區出來的人,要麼是山外來的有勢力的人。
可是不管是誰,上官儀都是不會出來陪伴的,但是這幾天卻有反常,他出現就是陪着一位中年人。
這人也不像大客商,也不是禁區出來的人,更不是洛嶺侯的人。
雖然前台掌櫃的覺得奇怪,但是他是不會去過問的,也不會去打聽什麼,隻是按着老闆吩咐,酒菜茶水供應高檔的就是了。
這位神秘客人在這裡一呆就是幾天,今天終于走了,前台掌櫃,就好像沒發現這位客人吃住幾天,連個銅闆也沒給他,頭不擡眼不睜的任其離去。
張顯大營外,中年人被攔住。
“站住,再前進一步死!”
十幾把強弩對準了他,而營門内還有兩張床弩也對準了他。
可謂是戒備森嚴,殺氣森森,就算是神師高手,遇到這種情況也是膽寒。
中年人點點頭,似乎對侍衛營這次的表現很滿意。
他從懷中掏出一物沖一位頭領摸樣的人揚了揚,那人一看,臉色微變,想了想還是出聲道。
“你稍等,我去彙報。”
他交代了一句身邊的人,轉身向營内跑去,不一會他急匆匆趕了回來。
“您請。”
中年人一直不急不躁的站在離營門五十步外,這位頭領說了聲請,他這才緩步走了進去。
這位頭領在前面帶路,中年人跟着他來到營中央最大的一頂營帳前。
“陛下口谕,您可以直接進去。”
中年人向他點點頭,然後走進營帳。
頭領抹了一把汗,趕緊回歸本位。
張惠在陰影下走了出來,他身後跟着兄弟張保。
“大哥這人是、、?”
張保悄聲問道。
“不該問的不要問。”
張惠瞪了他一眼。
張保一縮脖,别看他渾愣,可就怕他的小叔和大哥。
“你給我打起精神來,就站在這裡,任何人不得陛下傳喚不許放進去。”
“是。”
張保挺身站立在營帳門側,他相貌兇惡,身着銅盔銅甲,腰懸寶劍,手持長槊,很真像個門神一般。
張惠走出幾步,回頭看了眼昏暗的燈光下的張保,嘴角挑了挑。
這些天來,他沒少敲打這位兄弟,看今日的狀态,效果不錯,還算是讓他滿意。
張惠接掌侍衛營前,他兄弟倆是一班崗,二秦是一班崗,現在他這一班就是張保了,本來凼叔可以替補,但是凼叔還兼着給張顯煮茶招待客人的任務,所以張保自己站一班崗。
剛才二秦的班,張保接班,張惠想交代幾句張保,就把他叫到一邊,偏在這時中年人來了,營門口的統領沒見到營帳門口的近侍,隻好沖營帳内喊話,凼叔出來代傳口谕,這就顯得張保脫崗了。
按理說張保要受到懲罰,但是凼叔看到了張惠和張保在不遠處說話,以他的耳力,自然能聽到兄弟倆說什麼,知道了原委,告知了缪百川和張賢,所以缪百川征詢張顯意見後,沒有追究這件事。
這位中年人便是羅烨。
營帳中,現在隻有張顯、缪百川、張賢、肖飛和凼叔。
羅烨恢複本來面目,除了張賢略微吃驚外,其他人倒沒有顯得意外。
“哈哈、、缪老以為來了一位大高手,正躍躍欲試準備大戰一場呢。”
張顯笑着打趣道。
“陛下,您就别打趣老臣了,老臣哪敢同羅大人動手啊。”
“缪老也别這麼說,你寶刀不老,我可不敵老大人。”
羅烨很少在外人面前玩笑,可今天的場合比較特殊,這裡的人都是國王的近臣,而國王都放得開,所以他也即興和缪百川說笑起來。
笑鬧了一會,氣氛活躍起來,大家也都顯得輕松,這才說起正事。
“陛下選擇對鹽城不用兵,而是文取,據我這幾天對在鹽城了解的情況,覺得是對的。”
羅烨整理了一下思路道。
“噢?”
張顯露出追問之色。
“鹽城極為堅固,就算調集大軍過了,把先進攻城器具調來,短時間内也很難攻破外城,表面上看,鹽城看不到軍隊,但是據我了解,鹽城禁區内少說也有三萬精銳,這可不是一般的精銳,單兵實力可都在武師巅峰以上。
是楚威王精心挑選出來兵王,他們可都是從屍山皿海爬出來的,極為兇殘,冷皿無情,視人如草芥,他們的任務就是看押廢太子宋宇,沒有楚威王的旨令,任何敢進犯鹽城的人,都是為敵人,殺無赦、、、”
“我想起來了,執掌這隻獨立禁衛軍的是殺神廖金奎。”
缪百川忽然一拍腦門,羅烨驚訝的看向他。
“缪老你怎麼知道是廖金奎?”
“唉,他原本是我黑甲鐵騎一員悍将,其冷皿嗜殺,每戰下來,他說過之處沒有一個活人,沒有一具完整屍體,可謂是慘不忍睹,衆将看不下去他的做法,集體上書國王彈劾他,後來國王派禁衛軍将其擒拿押解回京,之後在沒有他的消息,原來是被國王派到這裡來了。”
“此人什麼修為?”
張顯問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