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魅色傾城,妖王的笑面毒妃

魅色傾城,妖王的笑面毒妃 第八十四章 開始期待下一次見面了(六千)

  蘇月一口氣憋在心裡,顫着手指向墨桃,聲音凄厲。

  “來人!把這個賤婢給我拖下去!”

  “好了!撄”

  慕導冷着臉,似是很不高興,他和墨桃被王雨川帶着人抓了個正着,現在,蘇月就是再不願意,也不得不承認墨桃這個七姨娘了償。

  “讓你進來就是告訴你,墨桃以後就是七姨娘了!”

  “老爺!她隻是個賤婢啊!”

  “我不想說第二遍!”

  蘇月像是被抽光了力氣,一手扶上旁邊的矮桌,本以為,六姨娘會是最後一個,可是現在,連她的一個奴婢都要來和她争!

  想到這裡,蘇月猛地轉頭,目光向刀一樣淩厲。

  “你說,你是不是故意聯合王家,陷害老爺!”

  蘇月想不明白,事情怎麼就這麼巧呢,如果不是被王雨川發現了,她就算殺了墨桃,慕導都不會管。

  “老爺!老爺我沒有啊!”

  墨桃哭着爬到慕導腳下,拽着慕導的袍角哭的傷心。

  慕導則兩手負于身後,眯着眼想着今天的事情。

  這個石屋表面上是藏書閣,實際上裡面放了他多年來在各地做官時收集的官員賬本,這件事,連楚胤塵都不知道,這也是慕家最後的底牌。

  因為擔心這邊的屋子走水毀了這些賬本,他才隻用石料來搭建了一排石屋,還引了溫泉,時長過來看着。

  如果今天真是王家的圈套,那他們的目标該是賬本,而不是墨桃。

  沉下聲音,慕導直直看着跪在地上,衣裳不整的女人。

  “說!你為什麼會來這裡!”

  “老爺,小姐讓我和晴晚來剪些花枝回去,可是……可是我突然崴了腳,滑進了泥裡,衣裳都髒了,晴晚看見這裡有屋子,就……就讓我進來等着她幫我拿衣裳,後來……後來我發現屋裡竟然有溫泉,我就……就……”

  墨桃一邊說一邊哭,想起蘇月的狠辣手段,更是不住的顫抖,她不知道以後蘇月會怎樣對她,她又會不會像清思那般,生不如死!

  慕導沉吟片刻,上前一步,一把捏住了墨桃的下巴。

  “這間屋子可是上了鎖的!”

  他明明記得上次離開時已經把門鎖上了,沒想到今天來的時候竟聽到了女子的嬌笑聲。

  他本來以為是哪個不懂規矩的丫鬟在輕掃積雪,沒想到從窗戶看進去,墨桃那凹凸有緻的身段就半掩在水裡,光潔的胳膊沾着點點水珠,讓他升起了一股邪火。

  “沒有!”墨桃把頭搖的像撥浪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老爺,真的沒有,那鎖隻是挂在了門上,沒有鎖啊!”

  “真的?”

  “老爺,不信……不信你可以問晴晚,她可以證明我說的都是真的,她……她去給我拿衣裳了!”

  墨桃的兩個高聳被嬌紅的肚兜緊緊裹着,從慕導的位置看過去,甚至可以看到那道溝壑。

  裸露在外的玉頸上還印着咬出來的青紫,可憐又魅惑,讓慕導覺着一股燥熱又從小腹上升了起來。

  墨桃比六姨娘小了将近十歲,尖細的下巴捏在手裡,就像是握着個吊墜,細嫩如羊脂玉的肌膚略有些膩人。

  自從上次老夫人的事情之後,他就很少去六姨娘那兒,半月積下來的火氣全灑在了墨桃身上。慕導彎下身子,撿起散落在一旁的錦繡雙蝶钿花衫給墨桃披上,然後溫柔的把她扶了起來。

  “把衣裳穿好,月兒,半個時辰之内,去把幾個姨娘和孩子全部叫到後院!”

  楚段容随着楚胤塵和慕錦溪看景,可一路上卻是左顧右盼,心不在焉。

  慕府種着幾顆罕見的紅松,灰褐色的樹皮縱裂成不規則的長方鱗狀塊片,零零散散的露出紅褐色的内皮,淡紅褐色的卵形針葉層層疊疊,極為篷松,遠遠看上去比紅梅還要好看。

  要知道,紅松一般長在高山之上,能将它移栽在府中,慕府的花匠也是費了不少的心思,從府裡的湖中引了水過來,還在時不時的在泥土裡兌上少量的醋,費了三年的光景,才把這幾株紅松養活。

  “八弟,你看這紅松可能比的過你府裡的那株銀杉呀?”

  “啊?五哥你說什麼?”

  楚胤塵撫着透紅的樹幹不由失笑,他本就覺着楚段容不是一個有心思看景的人,現在到算是明白了。

  “我怎麼覺着八弟是在找人呢?”

  “什麼都瞞不過五哥,不過……怎麼不見夕顔的影兒呢?這幾日不見她,還真是想得慌!”

  楚胤塵被楚段容的直率弄得哭笑不得,也起了調侃的心思。

  “是啊,夕顔姑娘知道八弟你來,該急着出來見你才對呀!”

  慕錦溪聽過夕顔這個名字,本來知道楚胤塵找了這個女人來給慕導祝壽還有些不高興,現在聽楚段容說起,才明白夕顔原來是楚段容的紅顔知己,多少有些釋懷。

  “要不我們陪八弟去找找吧?夕顔姑娘也許在後院準備呢!”

  楚段容沒等楚胤塵說話就急着點頭,一撩袍角,轉了方向。

  “多謝八嫂!”

  屋子裡慕導和蘇月坐在主位上,右側是幾位姨娘,慕華、慕卓、慕樂菱、慕落羽和慕梨若都坐在左手邊。

  老夫人這幾日一直是參湯不離口,所以就不來了,慕樂菱養了一個冬天,雖然腳踝還是會時不時的疼痛,走路也有些跛腳,可已經不用再拐着拐杖了,臉上的傷隻能看出一道淺淺的印迹,上些胭脂遮着,也并不清晰。

  六姨娘因為被慕導扣了月銀,今日穿的素雅了許多,神色間也透着憔悴,反倒是五姨娘,慕安的病已經快要好全了,慕導又時不時的過去陪她,今日也算的上是最得意的了,一襲粉霞錦绶藕絲緞裙配藕絲琵琶衿上裳,打扮的比慕落羽還要俏麗。

  “不知老爺叫我們來有何事呀?”

  慕導沒有說話,隻一擺手,丫鬟就把晴晚帶了過來。

  “是你和墨桃一起去那間房子的?”

  晴晚慘白着臉跪在地上,手上還抱着一套精緻的衣裳。

  “是,老爺”

  晴晚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怯懦的去看慕梨若,見慕梨若也是癟着嘴快要哭了,就更是害怕,再一看屋裡沒有墨桃的身影,忙使勁磕了個頭。

  “老爺,墨桃姐姐是弄髒了衣裳才想着去屋裡換衣裳的,求老爺繞過墨桃姐姐吧!”

  慕導随着晴晚的目光撇過眼,見慕梨若紅着眼眶,微低着頭不安的撥弄着手中的錦帕,不由歎了口氣合上眼,頓了頓。

  “算了,你起來吧,以後墨桃做了七姨娘,梨兒身邊就隻剩下你一個丫鬟,你要好好伺候她!”

  “墨桃?七姨娘?”

  慕樂菱是最先反應過來的,瞪大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看慕導,又看看蘇月,還帶着淡紅疤痕的臉變得猙獰。

  “爹,你什麼時候納了那個奴婢!”

  “菱兒!”

  蘇月聲音驟沉,給了慕樂菱一個冰冷的眼神。

  她已經想通了,慕導做事是一絲不苟,多少人想要抓住他的把柄都不抓不到,今天的事情總不能就讓它這麼傳出去。

  再說,墨桃就算做了七姨娘,還不是在自己的眼皮子下看着,等過了今天再收拾她,也是一樣!

  “不許亂說!墨桃現在是你七姨娘,跟你其他幾位姨娘都一樣!”

  蘇月說着,嘴邊勾起了抹不屑的笑,六姨娘再不濟也是個舞姬,現在竟然又納了個賤婢,真是越來越不如!

  慕華坐在一邊黑沉着個臉,想起墨桃就是那日給慕導倒酒的那個丫鬟,心中明白剛才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變故,否則慕導也不會在大壽之日納妾。恍惚間,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了夕顔柔弱的模樣,有些擔心她現在的情況,眼神也跟着柔起來。

  慕錦溪三人來了後院,得知慕家人全部在主屋,就直接來了這裡,原本沉悶着的幾人看到慕錦溪都跟着起來,盈盈福身。

  慕導見楚胤塵和楚段容并肩站在一起,以為拉攏楚夜離的事情有了眉目,霎時把剛剛的不悅全都忘了,滿臉堆滿了笑,上前拱手。

  “興王,珩王!”

  楚胤塵一步上前扶住慕導的胳膊,免了他的禮,又對着其他人淺淺點頭。

  “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禮”

  “可是珩王……”

  慕導含着笑觑着楚段容,帶着試探開口。

  楚段容卻一挑眉,嬉笑着臉連連擺手,全不在意。

  “慕相,我可是來找夕顔的,不是來受禮的!”

  “夕顔姑娘?”

  “是呀,慕相,夕顔姑娘早上就來了你府裡,可是我現在怎麼找不着人呢?”

  墨桃讓丫鬟伺候着換好了衣裳,因為來不及趕制新衣,就拿了六姨娘的碧霞雲紋聯珠對孔雀紋錦衣先穿着,散亂的頭發梳起了望仙九鬟髻,簪上支鎏金點珠桃花步搖,款款而行間柳腰款擺,身姿飄搖。

  六姨娘的身材比墨桃要消瘦一些,所以衣裳穿在身上有些許的窄小,兇口的位置緊緊繃着,更顯出了她凹凸有緻的身材。

  “墨桃參見興王、珩王,給老爺,夫人請安!”

  慕家人自然已經知道了墨桃的身份,都不屑去看,尤其是六姨娘,僵着個臉,直接撇過了眼去。可楚胤塵和慕錦溪确是一頭霧水,楚胤塵隐約覺着有些不對,可還是擡手讓墨桃起身。

  楚段容倒是明白了個大概,猜着肯定是慕梨若把自己的丫鬟塞給了慕導,不由目瞪口呆,對慕梨若又對了分贊賞,每次他來慕府,慕梨若都能給他一份驚喜,搞得他現在就開始期待下一次見面了。

  “慕相可真是好福氣啊!”

  慕導看着楚段容擠眉弄眼的樣子,神色間不由有些尴尬,不想與他多說,隻好轉了話頭。

  “珩王,我這就讓人去找夕顔姑娘!”

  慕華聞言,吸了口氣拱手上前。

  “珩王,剛剛夕顔姑娘暈倒了,我把她扶到了我的屋子裡休息。”

  慕華最後一個字音剛落,楚段容和楚胤塵就齊齊轉頭看向了他,目光都是前所未有的深沉。

  慕導大驚,正準備出言解釋,卻被楚段容邪笑着打斷。

  “慕公子倒是懂得憐香惜玉”

  楚胤塵則面色難看,沉着臉一言不發。

  慕華聽出了楚段容言語中的不屑,心裡起了股火,卻還是忍着,老老實實的躬身行禮。

  “是夕顔姑娘實在難受,我才出手相助,并無憐香惜玉之說”

  “是嗎?”

  楚段容顯然已經失了耐性,冷哼一聲就轉身離開。楚胤塵也對慕華的做法極為不滿,給了慕導一個警告的眼神後也跟着走了。

  慕導分明感受到了楚胤塵對慕華的失望,此刻已怒火中繞。

  蘇月知道事情不對,趕緊帶着其他人先出了屋子,隻留下了慕導與慕華兩人。

  “夕顔有事,為什麼不通知珩王!”

  “爹,事情緊急,我……”

  “胡鬧!”

  慕導是了解慕華的,這幾年還沒有見過慕華對哪個女子動情,可是剛剛在提到夕顔的時候,慕華的眸中分明有了不易察覺的情愫,這是慕導絕不允許的!

  “他是珩王的女人,豈是你能觊觎的!”

  “爹!夕顔還沒有嫁給珩王!”

  “那又怎樣!京城裡誰不知道夕顔動不得!你竟然敢起了心思,你算什麼東西!”

  慕導一想起楚胤塵剛剛看慕導的眼神,就覺着一口氣堵在嗓子裡,怎麼都上不來。

  慕華将來是要跟着興王的,如果沒了興王的重用,慕家在朝中的勢力就是後繼無人了!

  慕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聽到這樣的話竟覺着心口一痛。

  “珩王算什麼東西!”

  “混賬東西!”慕導心中一怒,揚手狠狠給了慕華一巴掌“珩王姓楚,他是皇子,别說你還沒有進官場,就是進了,你也隻是楚家的奴才!你給我記住了,要是再說這種話,慕家早晚有一天會毀在你的手裡!”

  門外,借着去拿壽禮的事情一直沒有走遠的慕梨若聽到屋裡的争吵聲,含着笑彎起了眉眼。

  牡丹軒裡,慕導已經換了一套五福捧壽紋樣的湖青色錦服,容光煥發,滿面春風。

  來賀壽的人,但凡官職比慕導低的,全部起身拱手示意,隻有最頭上的兩桌人安之若素,談笑宴宴。

  楚南弦、楚夜離和楚沐風都是在楚胤塵落座之後才到了,丫鬟給上了十年陳釀的狀元紅,幾人沒等開宴就先喝了一輪,此時見慕導過來,才紛紛放下了杯子。

  “慕導給幾位王爺請安,沒想到老臣過壽竟然能得幾位王爺大駕光臨,真是蓬荜生輝!”

  楚南弦今日裝扮的是最為随意的,一頭的黑發用羊脂玉冠束起,寶藍色的錦衣上沒有綉什麼華麗的紋樣,隻在袖口處壓了圈雲紋,披風也是最簡單黑色雲錦,被他随意放到了一邊。

  “慕相說笑了,連父皇都要為慕相祝壽了,我等豈能不來!”

  楚沐風則是沒有心思多說什麼,眼睛一直往慕導的身後看,本來今日他是想要早點來的,可是,楚胤塵卻突然讓他去吏部處理一份文書。

  “怎麼不見慕夫人?”

  慕導見楚沐風臉上神情焦急,知道他大概是要問慕梨若,隻是礙于情面,才拿蘇月說事。

  “回容王,本來老臣是想讓夫人和幾位孩子一起來這壽宴,可是發生了點變故,老臣擔心他們再沖撞了貴客,就讓他們都待在後院了”

  慕導沒有說,因為慕華臉上有清晰的手印,所以根本不能出現在壽宴之上,再加上多出來了一個墨桃,就索性讓他們全部都不要出現。

  “這樣啊……”

  楚沐風明顯有些失望,垂下了眼。

  王英和六部的大臣是坐在右手邊長桌上的,慕導走過去對着幾人拱手示意,然後就端起了酒,對着屋裡所有人舉杯。

  “今日是慕某壽辰,得諸位前來恭賀,是慕某之幸,慕某先幹為敬!”

  話畢,等在外面的丫鬟開始将各樣的菜色端上桌來。但凡大宴,頭舞都是幾人共跳,一是場面宏大,二是人氣足,圖個熱鬧,可今天卻是夕顔獨舞。

  樂聲剛起,夕顔穿着身大紅的衣裳款款而來,重重疊疊的長裙在裙擺處貼上了綴着閃耀晶石的繡片,讓人一眼望過去,隻覺得流光溢彩,燦爛奪目。

  曲調回旋,夕顔腳下急轉,腰肢像春日的新柳柔軟垂墜,仰面反俯下去,連連後退間裙衣飄飛,似一朵冬日裡盛開的紅梅。

  緞帶翻飛之間,人越跳而上,水袖急旋,如花苞綻放吐燦,秀發任意飄灑,似綢緞迸發而下。

  屋裡的人都看呆了,一時忘了此間為何處,直到琴音驟止,舞步驟停之時才堪堪回神,然後就是此起彼伏的掌聲。

  “夕顔謹以此舞恭祝慕大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好!夕顔姑娘果然名不虛傳!”慕相滿意點頭,言語間也是也帶着些許的小心“夕顔姑娘請入席宴飲一番如何?”

  衆人都是心知肚明,慕導的小心是沖着楚段容,而不是一個舞姬,不由紛紛把目光轉向了主桌上的楚段容。

  可這位珩王确是自顧自的斟酒,像是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夕顔隻是一介舞姬,又豈能與諸位大人同坐,隻是上次在桃夭憶時,聽說二小姐也是才藝雙全,頗通音律之人,不知可否請二小姐來為夕顔的舞譜上一曲呢?”

  慕錦溪心中生疑,淡淡瞥眼去看楚胤塵,見他竟有些走神,不由又是一怒,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掩唇而笑。

  “是呀,梨兒的琴藝的确不錯,若是能為吸煙姑娘伴上一曲也是一段佳話,不如就請梨兒出來夕一起為爹爹祝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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