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再嫁婚成,豪門總裁高冷情深

第一百零三章 這麼丢男人顔面的事,他忍了(求收藏)

  李小小難以置信的看着輕描淡寫說着已經離婚了的薛安淺。

  “你不是說死也不會離婚嗎?”

  薛安淺精神奕奕的說:“我是說過那些話,但是我現在覺得,那些話有點蠢,我想過我自己該過的日子,俗話說得好,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這麼幹脆?”李小小還是接受不了。

  薛安淺看着她,好笑的說道:“你以為我是你嗎?你說你咋咋呼呼說了多久離婚了?你還不是回到顧天楠的身邊當他的小女人?償”

  李小小臉色立刻一紅,狡辯的說道:“我沒有,我才沒有,我隻是還沒有找到合适的機會說,而且,他根本不相信我說的話。”她邊說邊快速去拿笤帚收拾地上的蛋糕。

  薛安淺看着她極力掩飾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你就裝吧你撄。

  躲到衛生間的李小小眼眶紅了起來,心疼,好心疼她家小淺。

  ……

  晚上,薛安淺沒有留下來,匆匆又趕回了A市的劇組,李小小也懶得再回顧家折騰一趟,打算今天就在自己租的房子休息。

  “嗯,你過來吧,安淺已經走了,如果隻有我一個人住在外面,媽又該不高興了。”給顧天楠打完了電話,李小小開始收拾房間,将顧天楠今天休息的地方空出來。

  顧天楠來的時候,李小小一身優雅的睡裙,頭發妩媚的披散在香肩上,這吊帶睡裙一瞬間讓顧天楠口幹,他覺得他必須要多喝一些冰涼的水。

  來不及和李小小先打一身招呼,顧天楠一頭紮進廚房,拿出裡面的礦泉水擰開,直接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李小小錯愕的跟在他的身後,看着他的舉動,“你一整天都沒喝水嗎?”

  顧天楠回過頭,目光落在她忽閃着長長睫毛的雙眸,心底裡的悸動又讓他舉起礦泉水喝了起來。

  李小小驚呆的看着一個勁兒往肚子裡灌水的男人,張着嫣紅的嘴巴,簡直秀色可餐。

  顧天楠捏着礦泉水的手一用勁兒,礦泉水瓶立刻變得皺皺巴巴。

  他深邃的桃花眸好像眨眼間翩飛出無數的花瓣,在惺忪的夜幕裡,暖暖的燈光下,迷離又勾魂攝魄。

  李小小的心砰地一聲跳動,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

  男人大步逼近過來,手撫在她的腦後,唇貪戀的印在她嫣紅的唇瓣。

  好像春天去而複返,春風徐徐,又像夏日驕陽,熱情如火,百花齊放的甜美,讓男人用盡一切力氣去親近。

  李小小感覺自己的意識逐漸的混沌,在這一吻裡,沉醉不醒。

  ……

  男人去衛生間洗澡降溫,李小小仍然感覺自己臉頰火辣辣的躲在卧室,卧室的門被她已經落了鎖。

  雖然兩個人是夫妻,履行夫妻義務本來就是應該的,但是,她現在能勉強不顧理智的留在他的身邊就已經是她向他接近的最大距離,讓她現在就和他成為真正的夫妻,在心裡,她還不能接受。

  李小小感覺自己的心又被顧天楠攪得亂成一團,她捶了捶頭,讓自己一定保持清醒。

  “老婆,明天是周末,你有什麼打算?”顧天楠知道小女人已經落了卧室的鎖,也不打算讓她一定把鎖打開,他邊拿着手巾擦頭發,邊在她的門口晃着。

  李小小雙手抱膝,轉過頭問他,“我沒有什麼打算,你有什麼事嗎?又去參加酒會?”

  顧天楠說道:“那倒不是,媽給你預約了醫院檢查身體,讓我明天和你一起去。”

  李小小的表情立刻像垂死掙紮,“我知道了。”心裡滿滿的不滿,李小小忍不住又加了一句,“你确實應該和我一起去,也好好檢查檢查,誰說不懷孕隻是女人的問題,男人的問題也有很大的可能。”

  這麼想着,李小小想到一個絕好的主意,她的眼睛霎時間就放亮,直接走到門邊将門打開,看着外面的男人說道:“要不,你就說你生不了孩子,媽那裡,絕對就不會在生孩子的事情上為難咱們。”

  顧天楠擦頭發的手一頓,目光幽深的凝望着她,“老婆,你這話說的,真聰明啊。”

  他臉上的肌肉跳動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很勉強。

  李小小湊過去,拿過他手裡的毛巾,認真的眨巴着眼睛說道:“老公,答應吧,好不好?”

  顧天楠的視線落在她祈求的小臉上,落在她漂亮的鎖骨和事業線,終于一咬牙說道:“好。”為了以後能抱得老婆歸,這麼丢男人顔面的事,他忍了。

  李小小見他居然真的答應了,簡直欣喜若狂,在他臉頰就是親了一下,“謝謝老公。”

  ……

  戚雅鳳拿着手裡的體檢單,手指都在顫抖,她目光犀利又帶着隐隐的悲哀的問坐在自己面前的兩個人。

  “這是真的?”

  李小小點了點頭,目光看向顧天楠。

  顧天楠這才僵僵的點了點頭。

  戚雅鳳手裡的體檢單霎時間落在了地上,她的表情好像受到了特别大的打擊,好半響,她抖着唇瓣說道:“沒事,好好治療就好。”

  顧天楠出聲說道:“媽,這件事先不着急。”

  “怎麼不着急?你這輩子可能都不會有孩子,這還不是大事嗎?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你總歸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不是嗎?”

  戚雅鳳厲聲對他說,滿臉的失望和壓抑不住的心痛,“是我自己做的孽,連累了你,都是我的錯。”

  她說着,好像全身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直接暈倒在了沙發上。

  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将所有人都吓得變了臉色。

  李小小沒想到她想出的一個謊言竟然會變得這麼一發不可收拾,竟然會讓戚雅鳳氣的傷心的暈過去,濃濃的自責布滿她的臉頰。

  ……

  一連幾天,戚雅鳳都病蔫蔫的,李小小看顧天楠沒有把真相說出來,也沒有說什麼,隻是盡心盡力的去照顧戚雅鳳,來彌補心裡的歉疚。

  傍晚,李小小從戚雅鳳的房間和顧梓蘭一起走了出來。

  “大嫂,我想和你聊聊。”顧梓蘭叫住她。

  李小小抿了抿嘴角,嗯了一聲,這段時間,她一直在避開顧梓蘭,隻要看見她,她總是能想到徐俏和她說過的那些事。

  連她自己現在都不清楚,她是出于什麼樣的心情,這麼計較周宸舒和顧梓蘭之間已有夫妻之實的事情。

  ……

  别墅頂層,夜幕籠罩在她們的四周,顧梓蘭的神色好像褪去了青澀和天真。

  “大嫂,我大哥沒有生育能力的事情對媽媽影響很大。那則流言蜚語你是知道的,其實,那句話不是别人說的。”她轉過頭,目光看着李小小,表情很嚴肅,“那句話,是我說的。”

  “什麼?”李小小大吃一驚。

  顧梓蘭的目光顯得有些悠長,似乎有些緊張,她緊緊握着自己已經沁出汗水的手心,眼前豁然,好像出現了當年的情景,她輕聲說道:“好多年前,有一個人突然從我的生命裡消失,這個人說,她這一輩子沒能結婚真的很遺憾,所以我說,我二十三歲之前一定會結婚,然後,這句話就從此變成了,顧家的女人二十三歲之前不結婚,就會消失。”

  李小小怔愣了好一會兒,問道:“那說顧家的男人二十八歲之前如果不生子就會殘疾或者成為病秧子的話是怎麼回事?”

  顧梓蘭抿了抿唇角,笑的有些無奈,“那是我二哥說的,我二哥這個人不着調,為了配合我說的那句話,故意說了這麼一句,全顧家的人都知道不過是我們小時候鬧着玩說的假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媽媽明明也知道這一點,偏偏就像不知道一樣去相信。”

  顧梓蘭的眼中閃着濃濃的疑惑和思考。

  李小小蹙了蹙眉心,問道:“那,從你生命裡消失的那個人是誰?”

  顧梓蘭的神情很沉重,“大嫂,我會好好勸媽媽,你别擔心。”她對着李小小莞爾的笑了笑,然後快速轉身,臉上的笑意全部消失,快步離開。

  李小小一個人留在原地,看着顧梓蘭離開的背影,琢磨着,顧梓蘭說的那個人,會不會就是自己的養母?

  這樣的念頭讓李小小的心情十分激動,太好了,終于有了一點點養母的消息。

  ……

  “不是去照顧媽嗎?怎麼現在才回來?”

  李小小剛推開卧室的門,顧天楠就出聲問她。

  “我和梓蘭說了一會兒話。”李小小的眼神閃了閃,然後湊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身邊,她輕聲的滿滿疑惑的問他,“老公,梓蘭剛才和我說,你們顧家的那些流言蜚語是她和你二弟說的。”

  “梓蘭把話告訴你了?”顧天楠有些訝異。

  李小小連連點頭,說道:“不但說了這些,還說曾經有一個女人在她生命裡很重要。”

  “珏蓮阿姨?”

  “珏蓮阿姨?”李小小說話的聲音都變了掉,怎麼是這個名字,不是應該是養母的名字嗎?

  李小小一下子覺得自己的心情在大起大落,簡直失望透頂。

  顧天楠瞧着她的臉色,捏了捏她的臉頰,問她,“這是什麼表情?”

  “這個珏蓮阿姨是什麼人啊?”

  顧天楠邊打着筆記本鍵盤邊說道:“上一輩子的感情糾葛,不是太清楚,不過珏蓮阿姨人很好,可惜,後來成了植物人,沒過幾年就去世了。”

  李小小一陣唏噓,說道:“怪不得,怪不得梓蘭剛才的表情很憂傷。”

  她整個人向沙發後倚了下,目光輕瞥,瞧見顧天楠打的合同書。

  “這是什麼合同書,還要你自己親自去拟?”她湊近了過去。

  顧天楠說道:“這是和周氏這三年合作的合同書,合同書不是我拟的,是金牌大律師夏徒明準備的,我看看細節而已。”

  “啊,夏徒明這個人我知道。”李小小頓時一臉燦爛。

  顧天楠看着她的目光霎時間意味深長,“你了解别的男人做什麼?我,你了解清楚了嗎?”

  李小小:“……”

  “不吭聲,嗯,果然你沒有了解清楚我。”顧天楠将捧着的筆記本電腦放到一邊,一手握住李小小的腳踝,眼神看起來很危險。

  李小小頓時猶如一隻小綿羊一樣,傻呵呵的看着他。

  “顧天楠,有話好好說。”

  “這不是好好說呢嗎?”顧天楠對她微笑。

  李小小縮了下脖子說道:“看,有飛碟。”

  “你家飛碟能飛進咱們這麼小的卧室?”

  “咱家卧室還小嗎?”李小小錯愕。

  顧天楠的目光在偌大的卧室看了一圈,說道:“太小。”

  李小小驚呆:“……”

  “說說,了解夏徒明什麼?”

  李小小在他可怕的眼神下,吞了吞口水,這才說道:“夏徒明,律師,皿型O型,喜歡打高爾夫,會彈吉他,還有,他的家世也是數一數二的,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夏家。”

  顧天楠聽着連連點頭,問她,“從哪了解的?”

  “安淺告訴我的。”李小小小心翼翼的說。

  顧天楠頓時一臉似笑非笑,“薛安淺瞧上夏徒明了?夏徒明可是我哥們,想相親,我可以幫忙。”

  “啊?相親?”李小小眨巴了下眼睛,然後立刻說道:“行,相親。”

  “我怎麼瞧着一副你要去相親的模樣,居然這麼激動?”顧天楠不滿的看着她。

  李小小:“……”

  ……

  第二天一早,李小小拎着包早早的出門,這段時間她已經習慣自己開車去上班,有車一族就是方便,不用擠在人滿滿的公交車裡,連個座位都沒有。

  車子優雅的劃過一個弧度,從顧家的大門出去。

  遠遠的看見紅燈,李小小踩下刹車将車子停下,等變成綠燈再繼續行駛。

  她将蘭博基尼的車窗落下,心情美美的一路開着車,第三個紅燈路口停下的時候,李小小踩下刹車,然後意外就在這一刻突然發生,一輛車子突然橫沖直撞的沖了過來,李小小的車子瞬間被撞的直接向前面一路而去,李小小瞳孔吓的瞪大,整個人緊緊的握着方向盤,連連踩着刹車。

  車子突然轉向道路一側的斜坡,斜坡下就是流穿B城的大河。

  眼睜睜看着車子一路直接沖到波瀾壯闊的河裡,李小小吓得一聲尖叫。

  水,從四面八方湧了進來,整個車子一下子沉了下去,岸邊站着不少驚呼和吓蒙的路人。

  李小小松開握着方向盤的手,努力想從從車窗湧進來的水流裡鑽出去,突然,有什麼沖着她而來,讓她更加猝不及防。

  ……

  聽到手機裡傳過來的話,顧天楠好像一下子雙耳失聰,他瘋了一樣的從顧氏離開,車速飙到最快,他的雙眸裡全是緊緊鎖住的喪失理智。

  她不會有事,她絕對不會有事,絕對不可能。

  醫院,手術室外,接到消息來得人都哭喪着一張臉。

  “現在情況怎麼樣?”他的嗓子已經沙啞的快說不出話,眼睛瞪得大大的,全都是恐慌。

  從手術室裡走出來的醫生被他差點捏斷胳膊,“這是病危通知書,哪位是家屬,請簽字。”

  薄薄的一張紙,好像千斤頂一樣将顧天楠直接壓垮,他兇狠的目光看着醫生,聲嘶力竭的吼道:“給我救活她,必須給我救活她!”

  “先生,請您保持冷靜。”醫生狠狠的皺着眉頭。

  周宸舒大步走過來,用盡全力才将顧天楠拽到一邊,然後拿過病危通知書簽字,“請一定要盡最大的努力救活她。”他說話的聲音很低沉,不失半分冷靜。

  顧天楠在醫生關了手術室大門後,突然像瘋了一樣的要闖進去,周宸舒死死的拽着他,聲音狠厲的說道:“你現在進去也是于事無補,你們顧家沒一個好東西,你們又害死了一個人。”他說着,一拳頭狠狠的砸在顧天楠的臉上。

  顧天楠的眸子好像危險的漩渦,層層疊疊都是殺氣,“是你要害死她是不是?”他的手緊緊揪着周宸舒的衣領,“因為她來到我身邊,所以你不服氣,所以你嫉恨,所以你要置她于死地!”

  顧天楠夾雜着狠戾的吼聲震耳欲聾,他一拳頭用盡全身力氣的狠狠的砸了過去,周宸舒的嘴角瞬間流出皿迹,整個人踉跄的跌了好幾步才站穩。

  這一拳頭過後,顧天楠整個人好像耗盡了所有的生命裡,滿身的蕭索和頹然,他猩紅的眸子變得蒼涼,整個人無力的靠在牆邊,連說一個字的力氣都沒有。

  他不能想象如果失去她,他會怎麼樣?

  這麼多年來,他的目光一直在緊緊的追随着她,追随着她的一舉一動,可是現在,她卻躺在急救室裡搶救。

  他褪盡皿色的臉龐蒼白的好像病入膏肓一樣。

  手術室的門被人從裡推開,時間好像停頓放大了一樣,讓一個個畫面定格。

  顧天楠的眼睛幹幹的,目光艱難的看着那個方向。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顧天楠隻覺大腦轟的一聲,耳朵裡一陣耳鳴,眼前一陣天旋地轉,暈了過去。

  這一覺,顧天楠整整睡了三天,隐隐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是一陣花白的光芒,有風吹動着窗簾,滿室的安靜。

  看不清的模糊身影穿着一身白衣向他走了過來,然後不斷的在他眼前揮動着手指。

  “哥,你醒了是不是?”白衣人動着嘴角,隻是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顧梓蘭看着睜着眼不說話,眼珠子連轉也不轉的顧天楠,心裡有着極為不詳的感覺。

  “哥,你醒一醒,大嫂的屍體還沒有從河裡打撈上來,你難道不想見她最後一面嗎?”顧梓蘭捂着嘴,還是忍不住哭出聲。

  顧天楠的視線終于從她的嘴型裡發現了什麼似的,眼珠子突然動了下,漸漸地好像身體恢複了知覺,可是聽覺,還是沒有恢複正常。

  然而這樣的轉變,已經足夠顧梓蘭欣喜若狂。

  ……

  短短幾天的時間,顧天楠已經能夠看懂簡單一些的唇語。

  從蘭博基尼的車裡确實救上來一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不是李小小,而是一位救李小小的路人。

  他的老婆現在也許沉在水裡,也許已經被魚吃到肚子裡,也許已經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他不敢動一絲的腦細胞去想,更不敢看到和她有關系的一切。

  這些天,他像是把自己藏起來了一樣,讓所有人出去去找,自己一個人卻像懦夫一樣的躲在這裡,好像從此和世界劃開了兩個空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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