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過了幾天,顧漫漫這邊都沒有什麼動作。
因為蘇琳把這件事攬了下來。她會解決好這件事,并且找到那個把消息給葉楚璇的人。
隻有安妮有點擔心,如果真的找出來那個人之後要怎麼辦?直接開除?那葉楚璇那邊不就知道了嗎?這會不會有什麼影響?葉楚璇也不傻,萬一她還有别的辦法呢?
她的擔心不無道理,但是目前也隻有這一個辦法可以試了。眼看着時間越來越緊,如果不找出那個人,以後還會有更多的麻煩。
蘇琳按照商量好的辦法,由她親自打電話給每一個公司的職員。隻說公司的開業日期要改,具體改成哪一天會再通知。
這一步是商量好的,這個時間點上要改開業日期,大部分人認為大概隻有再往後推了。
蘇琳總是有辦法關注到葉楚璇那邊的店面裝修動靜。果然,這個消息一出去,那邊的節奏就不再如之前那般趕了。
又過了幾天,蘇琳再次挨個給職員打了電話。這一次說了開業的時間,隻是給每個職員的時間都不一樣,而且她一一做了記錄。
果然,之後就收到了消息,葉楚璇的開業時間也改了。
這就是對症下藥了,根據具體的時間記錄,一下就把那個被葉楚璇收買的人找了出來。
也不急着把她開除,原本這個事就是沒有證據存在的。合同已經簽了,再怎麼開除人也要給一個合适的理由。
理由當然有,隻是沒有證據,她隻要一否認,說不清的還是顧漫漫這邊。隻能另外找理由了。
但是具體的開業時間還要定下來才好。因為早就有了準備,所以提前的話也不會出什麼差錯。
而蘇琳給職員們通知的時間原本就是提前了的,鑒于葉楚璇那邊趕得急,隻怕是到了那個時間點,能出來的東西效果也很差。
後面也是由蘇琳一個個去通知的職員具體開業時間,隻把那個給葉楚璇傳遞消息的除外。
因此她們的開業時間不得不提前了,而葉楚璇那邊也在加緊趕工。隻是等她們開業的時候,顧漫漫這邊都開始正式銷售了。
兩家并不在一條街上,卻都占據了人流量較大的位置,如果同一天開業,估計比的就是誰的東西更好,排場更大了。
安妮給趙經理了邀請,希望開業那天能由他到場剪彩,陳辰也會到場。
隻是在跟趙經理提到這事的時候,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把葉楚璇也邀請了他的事說了出來。
“一定到,我原本還擔心會不會跟葉小姐的店開業是同一天呢!這樣就好。”他的原話。
這意思是,葉楚璇已經敲定了開業時間,而且她也同時邀請了趙經理。
那麼這一切布局目标已經很明确了。
好在早已經有了布局,也多虧了蘇琳提前告知才避免了沖突。隻不過顧氏旗下生産成衣的公司怕是要加班加點趕工了。
原本合同上的交付日期需要改,這裡還得需要協商。
“漫漫,我總感覺蘇琳不像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一切事情都忙完,回顧家的時候,安妮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她當然不是剛畢業的,隻是才回來而已。”有些不經意的回答。
“她不是常年在外上學嗎?怎麼會對a城的事這麼清楚?”安妮有些疑惑,繼續開口。
這話倒是提醒了顧漫漫,原本她想的是知道她和葉楚璇有過節也沒什麼,原本新聞就鬧得沸沸揚揚。
隻是蘇琳當初來應聘的時候簡曆上寫的是已經工作了兩年。
她的解釋是要回來照顧母親。
蘇琳确實有能力,也難怪一畢業就有那麼多公司想要留住她。
但是最奇怪的點就在于,她清楚葉楚璇要做什麼。而且把這個消息給了顧漫漫。
回想顧漫漫回國之後對a城的改變都有陌生,甚至說是手足無措,更不用說她會花心思在别人的身上了。
蘇琳一定有事要做!隻是她不清楚她究竟要做什麼。
正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腦袋裡突然閃過一道靈光,想到蘇琳的身份,或許她知道她要做什麼了。
不過是想要得到顧漫漫的幫助的而已。
那麼她就給她機會!
“或許是有什麼事要做,她都有她的辦法知道葉楚璇要做什麼,自然不會對a城的事陌生。”笑了笑,顧漫漫柔聲開口道。
“那萬一……我覺得如果把她放在公司,會不會……”
“不會,放心!”安妮有些擔心,隻是話還沒說完便被顧漫漫柔聲打斷。
蘇琳既然需要她幫忙,必定是要拿出自己的誠意,這次的事就是她的誠意。
怕是上次招聘的時候顧漫漫不冷不熱得态度讓她有些着急,卻也明白沒有點特殊的方法是不能吸引到顧漫漫的注意力。所以這次就拿出了這麼一個重磅消息。
至少,她在顧漫漫的心裡,也算是留下深刻印象了。
“安妮,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而且,蘇琳是你看好的人,那麼就要相信自己的眼光。她有能力有本事,也有膽量!”顧漫漫給了安妮一個安慰的笑容,示意她不要想太多。
當然,還有一句話顧漫漫沒有說,那就是蘇琳有心計,也懂得窺探别人在想什麼。
安妮也清楚顧漫漫說的話,職場的準則她也是清楚的。隻是她總覺得哪裡有些銜接不上,顧漫漫之前還不冷不熱的态度,怎麼這會兒如此相信蘇琳?
到家時已經是晚上,進門時不出意外的看到了顧南昇。
一臉的倦意,有些疲憊。
怕是在跟宮家鬥智鬥勇當中,也是個費腦力和體力的活。
又想到服裝店的事,宮崎妍和葉楚璇合作。是宮崎妍有意為之還是說她對此一點不知情?
按照宮家的态度,這時候原本就該拉攏顧家,怎麼還會放任宮崎妍幫着葉楚璇對付自己?
不過轉念一想,她開公司的事并沒有傳出去,也不算個大事,宮家知不知道有這個事存在也不未知。再說,就算知道,也不可能把它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