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狂妃太嚣張:霸道王爺難馴服

1675.第1675章 :野蠻人

  公公這麼一報,立刻把氣氛弄僵了,韓菲側過臉,驚訝反問,“你剛才說誰?”

  公公見蕭陌禦的臉色已經十分難看了,頓時知道自己該死,漲着臉,顫抖道,“奴婢該死,請皇上恕罪。”

  韓菲又看向蕭陌禦,蕭陌禦真心不想在這樣的好日子提滿格兒,他還想找個時間好好解釋一下,哪知道這女人這麼鬧騰,非要這個時候求見。

  輕風很不厚道的不為蕭陌禦解圍,反而還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皇上,這事也瞞不了,是吧?不如就趁早招了吧。”

  蕭陌禦真想抽死他,這個時候不幫忙,還拆台子,這話說得,更讓人覺得他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瞪了輕風一眼,蕭陌禦走下來,解釋道,“菲菲,今天是慶祝的好日子,你看康康和信兒也快來了,這件事等結束了,我再慢慢給你解釋,怎麼樣?”

  韓菲淡定的看着他,其實内心也是相信他的,不過又跟以前一樣,被那些女人纏上了吧?

  不過,滿格兒不是在突厥嗎?怎麼跑這裡來了?

  菲微微一笑,根本沒放在心上,與他一起經曆了這麼多事,這麼點事情她都包容不了,還談什麼信任呢?

  “謝謝。”蕭陌禦激動壞了,“來來來,大家都坐下吧。”

  公公剛準備退出去,大門突然被人拍開了,滿格兒強行闖了進來,一身精緻漂亮的漢服,加上漢人的打扮,五官出衆,很有幾分誘人,韓菲原來沒看出來,這個滿格兒還挺漂亮。

  蕭陌禦又緊張了起來,沉着臉說,“滿格兒,你先回去,有事改日再說。”

  “沒什麼事,聽說皇上設宴,我也想參加。”滿格兒走近,笑得很甜,“皇上,我沒資格嗎?”

  這話問的這麼直接,反而讓人不好回答了,蕭陌禦看韓菲的臉色倒是沒多大變化,心中安穩了些,“不是,隻是這些人,你都不熟,在這裡還尴尬。”

  “不會吧,這些人,我都認識,在草原就見過啊。”滿格兒說着,又轉向韓菲,福禮道,“滿格兒見過皇後娘娘。”

  韓菲一愣,這小姑娘倒是學過禮儀了,明顯是在宮内培訓過,看來是準備長留在宮中的。

  “上次在草原,你為皇上擋了一刀,後背的傷好了嗎?”韓菲這麼一問,把所有人都驚呆了,竟然還關心她的身體?這是幾個意思?

  “早就好了,多謝娘娘關心。不過,這次從草原過來,見皇上身體虛弱,真是很心疼,所以在皇後娘娘不在的這段時日,都是我在照顧皇上。”滿格兒說到這裡,小臉挂滿了委屈,“可是,這樣的慶功宴,卻沒我的容身之地,真的讓人寒心啊。”

  “怎麼會,隻是多加一個座位的事情,來人,給滿格兒小姐加個座位。”韓菲直接同意了,衆人都已經從驚訝到了無語。

  蕭陌禦也搞不懂韓菲,但其實多加一個人,也确實沒什麼,于是便不再多言,“行了,大家都坐下吧。”

  公公松了口氣,趕緊往外撤。

  大家分别坐到自己的位置,蕭陌禦和韓菲理所當然坐在上首,滿格兒和輕風坐在一起,九陽師傅和暮雪坐在一起,陸白衫一個人坐一個桌子。

  宮女倒好酒,蕭陌禦端杯站起,說了一大堆感激的話,把衆人都感動壞了,韓菲微笑的舉杯,剛準備再補一句,大門又被人踢開了,這一次進來的,是雲妃!

  曾經的雲妃,現在已經隻是個普通姑娘,姓孫名雲兒。

  輕風本能的就想跑,被孫雲兒堵了,“你還想往哪裡跑?”

  輕風頭疼,又坐了回去,“誰說我要跑的?隻是站起來活動一下不行嗎?”

  “你明明就想跑,别以為我不知道!”孫雲兒說完,哭着跪到蕭陌禦的面前,開始哭訴這段時間,輕風的所作所為。

  雖然皇上為她們賜了婚,但輕風一直沒有準備過婚禮,就連成親那天,竟然都沒有出現,她一個人搬去了宅子,左等右等,都不見他的人影,今天聽說皇宮設宴,才特意過來哭訴他的惡行!

  蕭陌禦隻想安安靜靜的,圓圓滿滿的辦好一場宴會,怎麼會這麼多破事兒呢?

  本想幫輕風一把,但一想到剛才他拆台子的事情,蕭陌禦變将話咽了回去,換上了一副笑臉,“哎呀,怎麼有這麼過份的人?輕風!”

  輕風心裡一咯噔,後悔剛才幸災樂禍了,乖乖走上前,賠着笑,“皇上,臣在。”

  “朕可記得,當初給你賜婚的時候,你本人是同意的,現在卻不回家,不露面,連洞房花燭夜都不露面,這就太過份了,完全是想抗旨啊。”蕭陌禦眉頭微挑,盯着他笑,輕風就知道,這人報複心重,肯定不會讓他好過。

  “臣不敢。”

  “不敢?要是不敢,那今天宴席散了,就跟夫人一起回去吧。”

  輕風沮喪又無奈,“是。”

  孫雲兒驚喜萬分,“多謝皇上。”

  說完,見輕風的身邊竟然坐了一位美人,頓時冒火,指着滿格兒問,“你又是什麼人?怎麼坐在我夫君身邊?”

  滿格兒很讨厭别人指着自己,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折,孫雲兒就疼得大叫,輕風趕緊出手,用内力震開了二人,不怒而威的警告,“滿格兒,你沒必要這麼狠吧?”

  “是她沒禮貌在先,用手指着我的鼻子,我們草原人最讨厭這種人,不懂得尊重别人,還想得到别人的尊重?”滿格兒一臉傲氣,對中原的人,除了蕭陌禦,所有人都瞧不起。

  “就算她有錯,你至于傷她這麼重嗎?”輕風拉過孫雲兒,她的手腕處有骨折,疼得滿頭冷汗,顫抖不止,“好疼,夫君,好疼……”

  輕風看向陸白衫,他已經起身過來了,接過孫雲兒的手,一摸,臉色沉重道,“好厲害,這樣就折了别人一隻手,突厥人野蠻的性子半點沒變。”

  “誰野蠻了?我隻是稍微用了點力而已,明明是她太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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