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3章 :她怎麼來了?
他們沒法與蕭陌禦正面沖突,法術是很厲害,但對付武功高的人,卻是有局限的,除非他們一心想殺死對方,如果不想殺死對方,那麼,很容易被對方殺死,所以,眼下隻有閃人,反正目的達成就行了。新匕匕奇新地址:
蕭陌禦沖開陣法的時候,方鏡之和暮雪已經帶着康康跑了,他想追,但又放不下韓念,隻好暫時回到床邊,扶住吐皿不停的韓念,“念兒,你怎麼樣”
“都是他們壞了好事,搶走了康康,你要為我們母子報仇。”韓念疼得全身不停的痙攣,蕭陌禦不停的輸内力給她,讓她虛弱的身體可以支撐得長久一點,韓念無力的靠着他,嘴唇蠕動,“對不起讓你看到我這副模樣,但我撐不住了,紅燭淚的毒性太強了,也太痛苦了,我要走了。”
“念兒,不許說這樣的話,你為什麼早點不告訴我,你中毒的事如果早點告訴我,我也不至于浪費一年的時間等你,就算是拼了這條性命,我也要為你尋回解藥啊”
“沒用,我不想你冒險。還有,更不想讓你看到我這副模樣”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終于無力倒在他懷中,蕭陌禦隻覺混身的皿液瞬間凝固了一般,冷得發抖,他緊緊的抱着她已經冰冷的身體,歇斯底裡怒吼,“不要念兒,不許離開我”
康康還是救不醒,方鏡之暴走,抱着他嬌小的身子,不停的問,“師姐,怎麼還沒有醒”
暮雪累得手都發抖了,但情況很不好,“我盡力了,但心髒受損了,我們晚了幾分鐘,康康現在雖沒死,但也跟死沒兩樣。”
“這話什麼意思”
“就是身體沒死透,但也不能用,靈魂還在。”
方鏡之低頭想了想,問,“那不就是植物人”
暮雪想了想,點頭,“這個詞用得很準确,就是植物的狀态,除非可以修補心髒,但我還沒有這樣的能力。”
“完了,要是菲菲知道康康變成這樣,一定會殺了我,我昨天還保證救回康康,結果怎麼辦師姐,一點法子也沒有了嗎”
“我隻能保證他元神不散,身體不死,但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救醒,把他暫時放在寒玉床上,可以保持身體一直這樣,我再去想别的辦法。”暮雪接過康康,走了。
千年寒玉床,是暮雪發現的山中瑰寶,在一大片溫泉的中間,像一塊寒玉,散發着冰冷的寒氣,絲毫不受熱溫泉的影響,睡在這冰床之上,也不覺得冷,對身體有非常多的好處,也因為這處寒玉床,暮雪與他的法力修為翻倍增長。
看着那小小的身體靜靜的躺在寒玉床上,方鏡之兇口悶得難受,暗暗發誓,此生一定要喚醒康康,給菲菲一個交代。
幸運的是,康康的靈魂沒事,暫時就住在雙生道,每天晚上,方鏡之都與康康見面。
當然,方鏡之已經将他的如實告訴了他,康康聽完隻是沉默。
“你怎麼不說話了想哭便哭吧。”
他卻笑了,“沒什麼好哭的,我就是植物人的命,身體隻是一個軀殼,如果我可以回去,我那邊還有身體,你和暮雪能幫我打開這個封印就更好了。”
“對啊,我怎麼傻了韓念已經死了,這封印過了這麼久,法力都應該不行了,我來試一試,說不定可以打開,你要是能回去也好,跟菲菲報個信,這邊韓念死了,讓她也高興一下。”
“真的死了嗎”康康心裡還是難受,“幸好娘親回去了,不然得受多少苦啊,紅燭淚的毒太狠了。”
方鏡之安慰了幾句,走向了那個封印,沒想到,隻用了極少的法力便解開了。
突然過世,對蕭默玉打擊極大,韓菲莫名背了害死名頭,隻因她媽媽打了甯止心,扯出了奶奶隐瞞這件事的愧疚,繼而是壓倒最後一根稻草。
蕭默玉給奶奶辦葬禮相當低調,隻請了家族的人,所有記者都拒之門外,他一個人跪在靈堂前三天三夜不肯離開,莫淩來勸過,但沒任何作用,他心中難受,總覺得這些事跟自己也有關系,奶奶終究是為他操心操太多了,如果沒有這麼多的雜事,也不至于這麼早走,而且走得這麼急。
韓菲陪着跪了一天,因着還在月子裡,還要照顧嗷嗷待哺的孩子,所以沒有勉強,但身體還是吃不消,傷口也偶爾會疼,眼睛也不好,因為哭太多了。
丫丫也經常勸她,不要在這個時候哭太多,但韓菲是控制不住,對感情相當深厚,比想像的還要深,想到奶奶最後的遺言,心裡還是很難受,她也略有自責,如果不是那天莫名哭泣,讓媽媽知道真相,也不會鬧成這樣,都堅強了這麼久,為什麼不能再堅強一點呢
第四天的時候,甯止心也抱着孩子來了,說是認祖歸宗,怎麼說這也是蕭家的嫡孫,回來拜祭奶奶,也是應該的。
蕭默玉沒有反對,甯止心抱着孩子磕完頭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在諾大的别墅裡轉啊轉,像個女主人似的,還對下人指手畫腳,“趕緊上茶吧,我都渴死了。”
下人也不敢得罪她,知道她懷中的孩子是正主子,都乖乖的去上茶。
韓菲在樓上都聽到了她那趾高氣揚的聲音,頓時怒火中燒,“丫丫,我怎麼聽着像甯止心的聲音”
丫丫瞞着半天不敢說,“是她,抱着孩子過來拜祭奶奶。”
韓菲心裡有氣,咬着唇問,“少爺呢”
“在下面跪着,都四天了,不吃不喝的,再這樣下去,怕是身體要吃不消了。”
韓菲沒去勸,是因為知道勸不動,也不想去觸這個黴頭,甯止心過來也好,說不定她會勸勸他。
韓菲猜得沒錯,甯止心把孩子往蕭默玉懷中一放,什麼也沒說,就坐在一邊等。
看着懷中的孩子,蕭默玉的心都化了,當然也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責任與擔子,四天沒吃沒睡,身體再熬下去,肯定垮掉,所以,他站了起來,艱難的移回沙發,甯止心笑,“想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