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給我一個答案
“不想開又能怎麼樣難道還指望這副模樣去争寵愛其實我真挺喜歡現在的日子,對王府沒有了期待,也就不會失望,天天忙着菜園,也不會多想,隻是晚上會覺得好孤獨,連個話的人都沒有,你以後經常過來陪陪我。800”
“行啊。”
“要不要進去喝杯茶”陸珍曼邀請她,韓菲看着天色太晚,“謝了,下次吧,我得回去照顧康康了。”
“知道你是大忙人,去忙吧。”
韓菲揮揮手,走出了菜園,她對陸珍曼也不是完全放心,這個女人真的那麼容易放下她要是能放下,就不會在婚禮上,做出那種事。
雖然是兩個世界的兩個不同的人,但韓菲總感覺,是有一定聯系的。
回到景心園,讓月準備了洗澡水,舒服的泡了個澡,就聽到外面傳來丫頭的請安聲,似乎是箫陌禦過來了。
韓菲趕緊穿好衣服,披着濕發出來迎接。
箫陌禦似乎也洗過澡,換了身湖藍色長袍,韓菲還是第一次看他穿藍色,沒想到出奇的淡雅出衆,氣質非凡。
“爺今天怎麼穿這麼靓的顔色”
箫陌禦一驚,“怎麼不好看麼”
韓菲捂嘴笑,“好看啊,偶爾換一下,很不錯。”
“這種湖藍色倒是第一次穿,我也覺得不錯。”
韓菲偷笑,看不出來,他還蠻臭美的,“爺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沒事不能過來嗎”他目光灼灼,貼近她,“昨晚的事,還沒完呢。;;;;;;;;;;;;;小說”
“什麼事”韓菲裝傻,“爺,您快去芳心閣吧,朱雪焉肯定等急了。”
他笑得很壞,“你就不急嗎”
“我我急什麼啊”
“你還欠本王一個答案”他眯着眼睛,不讓她躲避。
韓菲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什麼答案啊你是不是喝多了,竟胡話”
“本王清醒的很。”他拉她入懷,一雙大手鐵鉗般的将她鎖在懷中,“别動,看着本王的眼睛,老實的回答本王的問題,不許逃避,更不許撒謊,本王看得出來”
韓菲被他認真嚴肅的模樣吓住了,心跳亂了幾分,“幹什麼啊有話好好,我們坐下聊吧。”
“就這樣。”他勾起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自己的眼睛,“本王已經了那三個字,現在很想聽你,且要是真心,再不許敷衍本王”
“什麼啊我不懂你的意思。”
“别裝傻,今天必須回答我”他雖然表面淡定,其實也很緊張,就怕她出不愛這樣的話,他不想面對現實,但更不想繼續糊塗下去。
既然話都穿了,他就要知道答案,如果愛,就深愛,拿命來愛,如果不愛,他就追,寵,隻要能讓她回心轉意,隻要能彌補以前對她犯下的錯,他都願意去做。
可是,韓菲真的無法給他任何的承諾,愛與不愛,對她來,都不行。
她注定是要離開這個地方的人。
最重要的是,她現在也不能完全了解自己的真心,愛,似乎還差一點,不愛,也不可能完全不在乎,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比戀人,少了一點,比朋友,又多了一分。
這種關系,她真的不知道怎麼表達。
“我”她嘴唇顫抖,“我不知道,你别逼我”
“不知道”他沒想到這也能算答案,但這樣至少明,她對他的心意還未有到一種很深的地步,隻是不排斥他而已。
“你該知道,我不是這裡的人,我随時可能回去,甚至于,我連自己什麼時候會突然回去也不知道,你讓我怎麼敢将感情放在這裡所以,我一直沒有真正用心去想過愛情這回事,我一直在騙你,隻是希望你出那三個字,我好回去,那邊還有親人,朋友,還有很多的牽挂。”
雖然很希望她實話,但真正聽到,他又好難受,“我知道了,如果可以一輩子留這裡,你願意把一生交于我嗎”
“我不知道。”韓菲真的不想騙他,她根本沒有好好考慮過感情的事,現在突然要她回答,她真的答不上來。
“還好,你沒有不行。”他滿足的笑,“這就夠了。”
韓菲慢慢掙紮出來,給他倒茶水,“坐下聊吧。”
“嗯。”他接過茶喝了一口,恍如道,“瞧我這記性,上次要給你送點貢茶的,這幾天忙忘記了。”
“無事。”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得問問你。”他放下茶杯,,“你和莫将軍咳咳,就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是問我與他單獨喝酒的那一晚”韓菲問得很心,箫陌禦依然難掩郁悶,“是。”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那天确實有事,酒被人下了藥,我和他被一群蒙面男人包圍了,不過我後來暈了,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蒙面人他們想幹什麼”
“我也奇怪呢,當時莫将軍也大意中了軟筋散,按是打不過那些人的,但他并未有受傷,也再未提起過這件事。”
箫陌禦擰眉沉思,半響道,“自那之後,我發現青淩變了很多,對我似乎有誤會,每次見我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剛開始,我也猜想,會不會是因為你,但後來,我又覺得不大可能,他愛你不是一天兩天了,怎麼會突然性情大變為了你跟我翻臉我懷疑這裡有誤會,或者,他被人利用了。”
“可是我們沒有證據,而莫将軍也不肯多,萬一真的是這樣,那後果不堪設想,你覺得那些面具人會是什麼人”
“目前還不确定。”
“那你昨天是怎麼知道有人會對奶媽下手而提前布局”
他笑,“其實也不難,朱秀麗冒着生命危險殺信兒,卻沒有成功,肯定氣極敗壞,索性來個幹淨,信兒身邊,奶媽是最重要的一個人,控制她就等于控制了信兒的生死,我也隻猜測,提前作了些準備。”
他得很輕松,但韓菲知道,這絕不是巧合,更不可能這麼簡單,他的聰明,遠不止此,不然幾個帝王不可能都如此器重他,又那麼害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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