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狂妃太嚣張:霸道王爺難馴服

1824.第1824章 :全是假象

  莫青淩休息了幾分鐘,重新站了起來,對還在哭泣的陳飛雅說,“你别急,我雖然不是專業的大夫,但我也懂一點基本的醫理,我去找一些草藥過來。”

  “謝謝。”陳飛雅感激不已,不停的說着謝謝。

  莫青淩拍拍她的肩膀,飛走了。

  天色越來越暗,大家都快看不清對方的臉了,水邊蚊子又多,陳飛飛被咬得直叫,“我想回家,方大師,這裡一點也不好,我要回家。”

  “吵什麼吵,孩子們都好好的,你倒先吵起來了。”方鏡之一個冷眼瞪過去,陳飛飛癟癟嘴,再不說話了。

  李傑也很茫然,抱着幾個孩子沉默。

  三個孩子還不懂事,對這個新環境很好奇,玩水也玩得很歡,咯咯的笑聲,讓這沉悶的環境,有了一絲生機。

  這樣枯等了近二個小時,莫青淩終于回來了,帶回了一捆柴火,還有一些野雞野兔,對野外生存,他早已習慣,就算在現代過了幾年的安逸生活,這些本能還是忘不掉。

  看他起了篝火,大家臉上堆起了笑容,陳飛飛忙着清理野雞野兔,準備烤着吃。

  莫青淩拿出藥草,放在一邊,對陳飛雅道,“我現在幫他取出子彈,你按住,因為會很疼。”

  “沒有麻藥嗎?”

  “這裡哪有麻藥?我本來想找能麻的藥草,也沒找到,隻找了止皿和防感染的藥草,還好沒傷到要害,應該不會有危機生命。”

  陳飛雅是相當的信任他,“好,開始吧,我會按住他的。”

  李傑也上來幫忙,一起按住李君。

  莫青淩拿出一柄小匕首,是他一直珍藏的家傳匕首,一直沒有派上用場,今天終于有用了。

  放在火上消毒,莫青淩找準傷口,直接割開了傷口,李君疼得慘叫,也清醒了過來,幾個人強行按住他,莫青淩很快剝出了子彈,再将藥草嚼碎,鋪在傷口上,撕下衣服包好。

  李君疼得混身冒汗,陳飛雅緊緊的抱着他,“行了行了,子彈取出來了。”

  “好疼,為什麼不去醫院?”李君喘息着問。

  “這裡沒有醫院。”方鏡之回答,“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回到古代了,這是莫将軍的故鄉。”

  李君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他是最無辜的一個人,疼過之後,又暈了。

  陳飛飛已經在烤肉了,大家眼饞的盯着肉,三個孩子直舔嘴巴,“飛飛姨,這個看起來好好吃。”

  “當然好吃,不過沒有調味料,隻能吃原味了。”

  “沒有鹽,能有什麼味道?”

  莫青淩說,“用這種草,是菲菲教我的,我剛看到就摘了一些回來,洗幹淨,搗碎,灑在上面,味道很好。”

  陳飛飛半信半疑惑,但照做了。

  等烤好了,大家分了吃,才發現,莫青淩說的一點也沒錯,那草竟然有鹽的味道,似乎是各種調味料都齊全了,還帶着一股子青草香,正好掩蓋了腥味,反正相當好吃就對了。

  ……

  北冰王宮。

  輕風打走了蕭陌禦之後,便沒有繼續追,反正他認為蕭陌禦不可能活下來,就算他活下來了,隻要他不過來搶韓菲,他便無所謂。

  但如果,他還敢再來,天羅地網一樣拿他。

  這些日子,他與王後恩愛有佳,過得相當滋潤。

  最幸福的是,王後再沒提起過蕭陌禦,也沒有說過想離開的話,每天安心的呆在屋裡等着他,對他各種溫柔,各種體貼,他都有些受寵若驚了。

  剛開始,還有點懷疑她是假意讨好,但後來發現,她是真心的。

  幸福的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劃過,輕風打心底很滿足,今天早早辦完事情,又趕了過去。

  “王後還沒起?是不是病了?”

  聽到王後還在睡覺,輕風不免擔心,“退下吧,我進去看看。”

  宮女退了,輕風推開門,見韓菲果真還在床上,被子裹得嚴嚴實實,屋裡燒了好幾個火盆,就算穿着單薄,也不會感覺冷,難道真的病了?

  “王後,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請禦醫過來?”輕風走近,但紅兒緊緊的捂着被子,怕被他看到臉。

  因為,她的臉已經變了回來,一早起來照鏡子時就發現了,一直躲在被子裡面不敢出來,但她也知道,這是躲不過的。

  隻是,她真的不知道現在怎麼辦。

  “王後?”輕風着急了,用力的拉扯着被子,“到底哪裡不舒服,這樣悶着會悶……”

  話沒說完,他便驚呆了,因為露出的臉不是韓菲,輕風猛的彈起來,厲聲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王後的床上?”

  紅兒從床上爬下來,抱着他的腿子哭,“王,奴婢是紅兒,奴婢也不知道怎麼會在床上,奴婢什麼也不知道。”

  “王後呢?王後去哪裡了?”

  “奴婢不知道……”

  輕風一掌推開她,“你再不說實話,信不信我一掌拍死你?”

  紅兒吓得發抖,“王……王後可能早就跑了,我是她的宮女,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臉就變成了王後的臉,我以為可以永遠以王後的身份陪着你,沒想到,又變回來了。”

  這話猶如晴天霹靂,輕風身體往後倒退了幾步,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你……你……你說,這些天陪着我的,是你,不是王後?”

  紅兒哭着點頭,“是,一直是我。”

  “從什麼時候開始?”

  “洞房那天晚上。”

  輕風隻覺得,整個人掉進了冰窟窿,從上到下,從内到外,涼了個透,原來這些天的恩愛全是假象。

  很久,他才震驚中回過神來,“這麼說,她洞房那天晚上就跑了?”

  “是,那天晚上,我在外面值班,王後讓我進來,奴婢還以為有事吩咐,可是剛進來便暈了,再醒來時,是半夜,奴婢被王弄疼了,奴婢很害怕,但卻無法反抗……”

  “那你醒來為什麼不說?”

  “奴婢……”紅兒垂下臉,“奴婢想,如果這是上天的意思,就讓奴婢以王後的身份陪着您……”

  “你……”輕風氣得頭暈,“來人,将這個賤人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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