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9.第859章 :我好欺負嗎?
“主子,這麼貴重的膏子,奴婢哪有資格用?還是留給娘娘吧。請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小說”
“讓你用便用,以後每天早晚,你都用這個,我擦。”韓念直直的盯着她,小碗十分緊張,但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謝娘娘厚愛。”
“嗯,那你現在就擦吧,我這裡還有十來盒,全給你用。”
“娘娘……”小碗跪下,驚慌道,“娘娘可是不信任奴婢?不相信奴婢說的話?這膏子娘娘用了十天,皮膚明顯變好了啊,娘娘應該堅持下去的。”
“小碗,你想多了,我隻是不太喜歡這味道,你小臉,長得也極标緻,相信用一段時間就更漂亮,到時候皇上肯定能”
“娘娘,奴婢哪敢想那種事?娘娘誤會奴婢了。”
“哪裡誤會了?你弄死我,不是想代替我的位置?玉貴妃給了你什麼好處?難道不是這個嗎?”
小碗的臉立刻漲紅了,她沒想到這麼快便被她揭穿,還以為計劃天衣無縫。
“娘娘,不是這樣的,奴婢的姐姐在玉貴妃的手上,我要是不幫她,姐姐便活不成了,我也不想做這樣的事,但自從父母過世,是姐姐辛苦拉扯我到大,一起進宮之後,姐姐處處照顧我,我……嗚嗚,娘娘,我錯了,娘娘待我極好,能遇上娘娘這樣的主子,是我的福氣,可是我也不能眼睜睜的姐被玉貴妃害死……”
“你姐姐?難道是玉貴妃身邊的小梅?”
“正是。”
“如果你沒辦好這件事,玉貴妃打算如何對付你姐姐?”韓念捧起熱茶,品了一口,新茶的味道極好。
“玉貴妃說,如果辦不好,就分我姐姐去浣衣坊,那裡的宮女成天有洗不完的衣服,雙手都泡爛了,每天吃不飽,睡不暖,是過得最苦的一批人,裡面的宮女有的雙手都變形了,冬天凍爛的雙手,連骨頭都能真的很慘,到那裡是生不如死。”小碗說得淚如雨下,也是憐,但韓念一向心狠,對下人尤其狠毒,以前的綠葉,就非常怕她。
“這個懲罰倒是不錯,但你現在失敗了,就不擔心自己麼?”韓念冷笑,“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自己去浣衣坊受苦;第二,讓你姐姐給玉貴妃下毒,我要讓那個女人生不如死,敢對我下毒,她也是活膩味了。”
小碗咬唇,身子在微微發抖,“娘娘……”
“你是覺得我好欺負?平時待你們不錯,那是因為念着你們不容易,但不知感恩的人,我自然有法對付,你現在便選吧。”韓念放下茶杯,她有很久沒有拿出威嚴來懲罰下人,因為在現代呆了幾年,确實被那邊人人平等的觀念給洗腦了不少,但其實,哪來的人人平等?就算是現代,依然很多窮人連書都讀不起,肚子吃不飽,而有錢人,各種潇灑,撞死人,也不過幾十萬就能擺平。
小碗絕望的選擇了後者,“娘娘,我不想去浣衣坊……”
“嗯,你很聰明,選擇當然是好的,那麼,你知道怎麼辦了?”
“奴婢不知,請娘娘明示。”
“聽說前陣子,玉貴妃被人下了降頭,身上莫名疼痛,卻又找不到原因,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
韓念從小便見多了這種内宮争鬥,當年韓貴妃初入宮時,她便經常進宮陪她,兩姐妹感情還是不錯的,猶記得當時韓貴妃便拜托過她一件事,讓她去找一個不起眼的容嬷嬷,這個嬷嬷手上有各種毒藥,專門賣給後宮的妃子,是個極神秘的人物。
她還清楚的記得那天,走到冷宮最偏僻的一塊地方,那裡寒氣深重,陰森恐怖,想買藥的人,隻要将要求和銀子放進冷宮的門縫裡,再過三天去拿藥便行了。
韓念交代完,拿出了一張紙條和銀子,“你按我說的去辦,拿回來的藥,便交給你姐姐,想辦法讓玉妃服下,你和你姐姐就沒事了。”
小碗顫抖的接過了紙條和銀子,她也不識字,不知道上面寫的什麼,隻好按她說的去做。
韓念打發走小碗,便起身換了衣服,徑直出宮了。
約定的日子,就在今天,她知道,他一定會來!
……
江南樓都督府。
“樓蘇葉,你出來!”趙穎兒穿着一身孝服,手抱長劍,黑發飛舞,素面朝天,反倒比以前多了幾份清麗冷豔之感。
她将父親的喪禮辦完,便過來了,找樓蘇葉決戰,雖然她是女孩子,但也要為父親報仇!
“樓蘇葉,你是膽小鬼嗎?隻會躲在屋裡發抖嗎?趕緊出來,我們一決生死!”
門口的守衛也很無奈,畢竟是曾經的樓夫人,明媒正娶進來的,他們不敢動手,更不敢說過份的話,隻好任由她叫嚣。
而屋内,樓蘇葉也聽到了趙穎兒的聲音,各種辱罵,原本他是不想理會她的,無奈她這樣壞他名聲,現在百姓裡流言蜚語,多是罵他沒心沒肺,始亂終棄,出去都能感覺百姓異樣的目光,實在讓人不爽。
樓家在江南名聲向來極好,到他這裡,算是徹底的毀了。
心煩的在屋裡來回走動,莫青淩被他轉得頭暈,警告道,“你很煩,像個男人就去接受挑戰!這樣被人罵,有意思嗎?”
“你以為我不想?但我現在出去,那瘋丫頭是真的要下殺手,我跟她畢竟從小就認識,雖說沒有愛情,也有親情,我難道真下黑手?這刀劍無情,萬一傷到她,又是一筆皿債。”樓蘇葉狂抓頭發,“你說,有沒有辦法讓這丫頭回去,再不要找我麻煩?我真的煩夠她了,小時候天天來搗亂,當時我就能躲就躲,可無奈我父母喜歡她,各種慣着她,讓她在這府裡無法無天,總說讓我忍,忍忍,你忍到現在,我也沒忍住,越忍越糟糕,你說,這女人怎麼這麼難纏?”
莫青淩一手翻着書,一手随口應道,“女人都很煩。”
樓蘇葉斜眼瞅他,“咦,你不也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