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信半疑的接過丹藥,夏雲聞了一下,然後一口放入嘴中,心裡的不安更加的濃郁了,“這丹藥确實是有保命的作用,隻是為城主洗個腳,也需要動用到保命的丹藥?麻痹,我就知道不隻是洗腳那麼簡單?無情道人,我草你全家祖宗。”
帶着滿腔怒火,夏雲跟随在齊管家的身後,他多想暴打眼前這個死老頭一頓,無奈技不如人,如果想暫時的生存下去,隻得低下頭顱。
不久後,二人就走到了一座華麗的宮殿前。
“啟禀城主,今天的男寵我已經帶來了。”
“讓他進來吧!”
“是。”
齊管家轉過頭,對着夏雲小聲命令道:“進去吧!記住我給你說過的話,若是敢露出私毫的破綻,看我怎麼收拾你。”
夏雲誠惶誠恐的走了進去,剛走進大門,一股奇異的香味飄了過來。
“我靠,這男的果真有問題,幸好我早有準備,他一旦敢亂來,看我不打死他……”
壯着膽子,夏雲繼續向前走去,不久後,一張大床映入眼簾,大床被白色的床罩籠罩,床上躺着一個人,隐隐約約可以看到那雪白色的肌膚。
“過來吧!”
床上來一個渾厚的男聲。
咽了口口水,夏雲小心的走了過去,行至床前,駐足而立,雙拳緊握,做好随時出手的準備。
這時,床上的床帳輕輕的拉開,露出一個清秀的男生,隻是那張臉,卻是像雪一樣白,沒有任何的皿色。
“麻痹,看你長得清清秀秀的,竟然是這種人。”
夏雲的心裡又一次罵了起來。
“我的事情齊管家應該都和你說過了吧!”
夏雲點了點頭。
“丹藥吃過了嗎?”
夏雲又一次點了點頭。
“那就好,那我們現在開始吧!”
聞言,夏雲整顆心都提了起來,他注視着那張雪白的臉,真不敢想像……
“洗腳水和盆都在那邊,你去拿過來吧!”
目光随着那人的手指緩緩移去,視線之中,一個小盆靜靜的擺在那裡,盆裡的熱水此刻正冒着熱氣呢?
“難道是我想多了,真的隻是洗洗腳?沒有那些龌龊的事情?”
帶着無數的疑惑,夏雲大步走了過去,然後端着盆小心折返。
行到城主的床前,蹲下身,脫下對方的鞋子。
“握草,這是什麼味道?這麼難聞?”
夏雲差一點就倒飛而去,不過他忍住了,然後立馬使用域場将周圍空間隔離,這才沒有被熏暈。
“我這腳的味道天生奇臭,這些年來,被我熏暈的人不計其數,你還是第一個如此淡定的人,看來我是找一個可以真正伺候我的人了。”
夏雲心裡千萬個草泥馬飛奔而過,臉上卻是笑容滿滿。
“還好還好。”
此時此刻,由于域場隔離了空間,夏雲并沒有繼續聞到那股味兒,不過憑想像他也能知道,那味道的恐怖了。
夏雲痛苦的給城主洗着腳兒,他有一點實在想不明白,“既然這腳臭可以熏死人,為何還硬是要别人洗呢?還有,洗個腳就叫洗腳工呗,還非要叫男龐了,害我白擔了這麼久。”
“看你的樣子似乎還很年輕,雖然故意化了一下裝,不過還是逃不過我的法眼。”
聞言,夏雲心裡一緊,“難道這家夥看出我的實力了。”
“您也很年輕啊?”
“呵呵,我很年輕?我可是活了幾萬年的怪物了。”
夏雲差一點就把剛剛端起的盆又丢下了,他不敢相信的望着眼前這個少年,幾萬年?你這是在開玩笑嗎?
“看你這驚訝的模樣,應該不是本地人,武仙界的人都是不死之身,能夠活上幾萬年很正常,剛才陪你一起過來的齊管家,他就是看着我長大的。”
“原來那老家夥是個老不死啊!”
城主撲哧一笑,道:“你可是第一個敢罵齊管家是老不死的人。”
深吸了口氣,夏雲方才意識到剛才這句話也把城主罵了進去,“能夠在仙武界生存活數萬年沒有死,又是行城城主,想必是有過人之處的,再沒有摸清對方的脾氣前,這種罵人的玩笑,我是不能再開了。”
“你怎麼了?”
“沒什麼。”
“哈哈哈,你倒是有真有趣,這樣好了,你是本城主這麼多年來,第一個沒有被我腳熏暈的人,我給你雙倍的工資,以後就留在這裡好了。”
夏雲想開口拒絕,卻又想到了什麼,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先生存下來再說,有了城主這棵大樹,至少不會有生命危險。”
“一切聽從城主大人吩咐。”
給城主洗完了腳,夏雲想着也是該離開了,這時,城主卻叫住了他。
“我跟你倒是挺投緣的,要不,今晚就留下來陪陪我好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麻痹的!老子才不想被你的腳臭熏死呢!
“我叫夏雲。”
“哦,原來是小雲雲。”
夏雲:……
“我大你許多,你就叫我黑大哥吧!”
臉這麼白,不叫白大哥都可惜啊!
夏雲想不明白,這位城主為什麼要叫黑大哥。
“黑…大哥,我初來這個地方,行禮和房間還沒弄好,今天晚上隻怕不能陪您了,要不你讓齊管家陪你吧!他長得還算是儒雅,想必也是你的菜。”
城主沒有理會夏雲後半些話,微微沉吟,然後對着屋外的齊管家命令道:“馬上給小雲雲準備上好的房間,他的行禮一并取過來,對待他要像貴賓一樣的對待。”
夏雲:……
“你今天第一次來,先習慣習慣這裡的環境,隻是每天還是需要過來給我洗腳。”
夏雲大松了口氣,心裡暗道:“總算是躲過一劫了。”
“您為何不自己洗呢?”
壯着膽子,夏雲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城主微微一愣,或許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問他,片刻後,道:“很多年前,我與仙武界第一高手比試,結果兩敗重傷,我下半身癱瘓,已經沒有了知覺,彎不下身去,至于和我比試的那位高手,則是與我情況完全相反,他的上半身除了腦子還可以思考外,其他地方也沒有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