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樣說,我的父親之所以這些年一直沒能成功,都是因為當初做了錯誤的決定的了。”
“可以這麼說,當時他若是相信我,說不定,現在的實力還會更上一層樓,不過現在在來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哼,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如果你真心待我父親,就不會有所保留,而他也不會對你心存戒心,以至于最後你們兩人都受到傷害,所以這件事情之所以會發展到現在這個模樣,都是因為你。”
無上道人笑道:“是啊,如果我當時不那麼做的話,或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不過,你父親對我做過的事情,我是不會忘記了,就算我當年有所保留又如何,你的父親那樣做未免太小人了吧!至少這種事情我是做不出來的!”
“現在在來談論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嗎?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誰對誰錯,一時間也說不清楚。”
“哼,别以為這樣說,我就可以放過你,這些年,我被困在那種地方,生不如死,如果沒有夏雲的出現,那麼我或許将沒有重見天日的一天。”
李長樂笑道:“這樣說來,夏雲是你的救命恩了。”
“可以這樣說。”
“他既是你的救命恩人,可是你卻恩将仇報,不僅奪了他的身體,還企圖融合他的靈魂,如果今天不是我突然出現,或許你們之間的靈魂融合根本不是通過功法,而是正常的方式了,我說得可對?”
聞言,無上道人愣了片刻,的确在夏雲這件事情上,他屬于理虧的一方,可是他等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能夠重見天日,好不容易出現一個活人,而且還是天啫者,他又豈能放棄,當他見到夏雲的第一眼時,就認為這是老天在幫助他。
“你說得不錯。”
李長樂呵呵一笑道:“這麼分析來看,你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被李長樂說得無言以對,無上道人也是醉了,此刻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想要開口的時候,卻再次被李長樂搶先。
“我說夏雲啊,你怎麼就那麼傻呢?他奪了你的身體,再融了你的靈魂,你怎麼還能幫着他呢?換作是我,魚死網破,即便是自己死去,也不能讓這老家夥占了便宜。”
無上道人怒道:“你少在這裡挑撥我們,現在我與夏雲融為一體,已經是一個整體,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不論生或死,都将密切的聯系在一起。”
“哼,也就隻有夏雲才會被你騙,靈魂融合之後還是可以分離的,雖然分離相對于融合來說,有一些困難,不過并不是沒有成功的可能,夏雲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我們之間并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所以……”
聽到這裡,無上道人有些急了,他深知靈魂融合之後的确可以分離。
“哼,我看你是因為打不過我們,就隻能采取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呢?”
“我又沒跟你說話,你用得着這麼急亦白臉的嗎?有種你讓夏雲自主選擇,看看他是選擇你,還是選擇我。”
此刻,無上道人沒有說話,片刻之後,夏雲道:“靈魂融合之後,真的可以再度分離?”
“當然可以。”
李長樂的臉上浮現的出一絲喜悅之色,因為當夏雲問出這樣的問題之時,說明他的心中已經有所動搖了,隻要夏雲'叛變',那麼對付這個老家夥就容易得多了。
“夏雲你可不要聽那家夥的,他隻是為了利用你殺了我,一旦得手,必翻臉不認人,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一看這家夥就不是好人,當年他為了能夠得到尊主的位子,不惜殺害自己的親兄弟,說到底,若是他沒有那麼做,你根本就不會成為天啫者。所以你所經曆的苦難,都是由他一手造成的。”
“你倒是很會轉移注意力嗎?哼!任何人對于權利都是很向往的,這個世界本身就是肉弱強食的時代,如果當年我輸了,李長村照樣會這麼對我,如果照你這樣推理的話,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算到我的頭上,這樣一來,我的罪行豈不是十天十夜也數不完了。”
“難不成這些年,你殺害的人還少嗎?就拿那些流放到死亡之空的修士來講,你的雙手已經布滿了皿腥。”
李長樂呵呵兩聲,道:“在你當尊主的時候,還不知道是怎樣一個模樣?隻是我們沒有去到你的空間模塊而已,說不定,你比我更加的殘忍呢?”
聽着兩人不斷的指責對方,夏雲也不好判斷,他既不相信,李長樂會真心幫他,同時也對無上道人沒有任何的好感。
此刻,夏雲陷入到極度的糾結之中,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一旦做出錯誤的決定的話,那麼後果将不會堪設想。
思來想去,夏雲也無法做出正确的決定。
看到夏雲糾結的模樣,李長樂再度勸說道:“難道你真打算一被子被人控制嗎?想想人的家人,你的朋友。”
“夏雲是不會相信的你的話的,你還是不要在再浪費口水了,雖然我奪了他的身體,融了他的靈魂,在這件事情上是我不對,不過,我至少是光明正大,而不像你竟做見不得人的事情。你敢承認,你曾經背地裡做的那些事情嗎?”
聽到這裡,李長樂的眉頭微微一皺,心裡暗道:“這家夥到底是指的什麼事情,難道……”
李長樂的心裡閃過一絲不安,不過,很快,這絲不安便消失不見了。
“他怎麼可能知道我做過哪些事情,我可千萬不要上當,不然就不打自招了。”
“怎麼,你不敢承認?哈哈哈,我真是沒有想到,堂堂空間模塊的尊主,竟然連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承認,我看你還是退位讓賢算了,這尊主的位子需要的一位充滿正氣的修士來坐,而不是你這樣一肚子壞水的家夥。”
李長樂笑道:“你倒是說說看,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無上道人眯着眼睛,一副極其鄙視的樣子,問道:“你真的要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