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調侃道:“沒想到你還是個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啊,這到手的美女,竟然就這麼擺在一邊,這和無上道人的風格不一樣啊!如果是無上道人的話,說不定早就推倒了,看來你們兩個雖然有着同樣的靈魂體,但處事風格還是有些不一樣的,這倒是讓人很疑惑啊!”
徐佑文:……
夏雲其實是故意這麼說的,雖然無上道人與徐佑文兩個靈魂體之間有許多相似的地方,不過,總有一些細微的差别,正是這些差别,讓夏雲感到懷疑,有時候,他甚至在想,徐佑文或許根本就不是另一個無上道人。
解決了女子的事情,徐佑文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就躺在一張石床上,那女子倒也識趣,立馬跑過來,小心翼翼的按摩起來,為了保命,她隻能這麼做。
可是徐佑文并不安分,除了對那女子上下其手之外,還一個勁的拿着對方的手往自己重要的地方按去。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夏雲真想爆打徐佑文一頓。
不過,正當夏雲有此想法的時候,那女子不知道突然從哪裡掏出一把匕首,快速對着徐佑文重要的地方刺去。
徐佑文何許人也,自然不會這麼輕易被刺中,女子的匕首還沒有落下,手腕便被徐佑文牢牢的捏住。
“哈哈,就你就小娘皮,還敢刺殺我,從我捉你來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身上有兇器,剛才之所以故意讓你靠近,隻當過試探你罷了,這下,我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你若是刺我别的地方還好說,可是這裡的話……。”
右手微微用力,女子手中的匕首便飛了出去,徐佑文坐起身來,另一隻手托起女子的白皙的下巴,道:“希望呆會在床上的時候,你也能這麼潑辣。”
說完,徐佑文翻身一掠,将女子壓在身下,女子使勁的掙紮着,不一會兒,臉都憋紅了。
夏雲:……
夏雲仿佛看到了江小瑤被人欺負的一面,當下怒罵道:“你個不要臉的死老頭,竟然敢這樣欺負一個小女孩子,你若是敢對她怎麼樣,我可不會幫你制作時間之舟,還有那什麼雙嗜者的功法,另找他人吧!”
徐佑文并沒有被夏雲的話吓道,反而一臉猥@瑣的抓女子的兇@部,捏了捏後,道:“别說,年輕的小姑娘摸起來感覺都不一樣,要不,你也來試試?”
夏雲:……
夏雲靈魂力量太弱,無法強行奪取身體的主導權,他能做的也做了,至于徐佑文會不會繼續禽獸下去,真的不好預料。
“放開我!”
被一個老頭壓在身上,女子并沒有完全放棄反抗,她不斷的掙紮着,甚至是大吐口水,可是這一切落在徐佑文的眼裡,獸@性反而更加的濃郁了。
“小娘皮身上這股辣勁,我正喜歡呢!呆會兒,我一定好好的征服你的!”
徐佑文将頭低下去,企圖親在女子的嘴上,夏雲立馬靈魂傳音道:“你若是再敢欺負這女子,我真的要和你翻臉了。”
夏雲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相當的嚴肅,徐佑文的嘴差一點就貼了女子的香唇上,但是聽到這話的時候,又将頭擡了起來。
“這女子跟你半點關系沒有,你何必要這麼維護她呢!我就搞不明白了?想我堂堂一個大老爺們,那麼久沒有發洩了,好不容易有個機會,你卻讓我停下來?這是幾個意思。”
夏雲話語依舊嚴肅,“你怎麼說也是一代宗師,欺負女人這種事情,怎麼能夠做,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徐佑文一臉不悅:“當年我是空間模塊的統治者時,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想擠上我的床,哼,現在我要一個女人,難道還要經過你的同意。”
“你現在可不是什麼空間模塊的統治者,隻是一個修士而已,況且這個女子并不是自願的。你這麼強迫别人,有意思嗎?”
聞言,徐佑文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一臉憤怒之色,剛才升起的欲@望,此刻被憤怒所取代,他就想不明白了,夏雲為什麼要阻止他,同樣都是男人,自然應該了解男人心中的那種想法。
可是……
從女子身上爬起來,徐佑文坐在一旁,和功法驅散着自己的欲@望。
女子驚恐的站了起來,一臉疑惑,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老頭突然間懸崖勒馬,沒有對她繼續禽獸。
要知道,男人的欲@望一旦被點了起來,沒有得到發洩之前,不會輕易收手的,可是眼前這個老頭卻是……
難道是這個老家夥不行了?
女子心中閃過這樣的想法,不過,她可不敢将這句說出來,因為隻要說出來,她必死無疑。
夏雲打趣道:“我還以為你會繼續呢?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比無上道人還要好一些,那個家夥,見到女人,就有一種強烈的想要撲上去的沖動。”
徐佑文:……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徐佑文與夏雲陷入到了冷戰之中,至于那個女子,則是遠遠的與徐佑文保持着距離,生怕對方會再對她做出那般野蠻的舉動。
時間不斷的流逝。
徐佑文睡了一覺醒來之後,突然之間發現,那個女子竟然不見了,找了許久之後,依舊沒有發現其蹤影。
“這宮殿我早就觀察過了,隻有一個入口,可是這入口被我用封印封住了,那個女子的修為低下,根本不可能從封印逃出去,那麼她去哪裡了呢?難道這宮殿裡面還有其他的出口?”
又找了一會兒之後,徐佑文還是沒有發現女子的身影。
“在我睡覺的這段時間内,你應該沒有睡着,那女子的離開難道和你有關?”
夏雲道:“我現在處境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能破掉你布下的封印,再說我現在都沒有主導身體,在你睡着的那段時間内,我的确是醒着一段時間,不過之後,随着靈魂力量的不斷消耗,我漸漸的感到一陣疲憊,便也跟着睡着了,至于發生了什麼,女子為什麼消失,我是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