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色壯漢話隻說到這個份兒上,後面再任淩逸怎麼追問他也是一句回答也不肯說了,淩逸剛要眯眼發狠,施展點手段讓這大塊兒頭開口,突然一道神識傳入了他的腦海裡。
“還有時間在這裡消磨,看來你們修魔者果然是個個心狠手辣,對自己人的生死也全然不在乎。”
這個聲音一鑽入淩逸耳朵,淩逸沒有放出神識究及源頭,而是直接将自己的“視線”放在了不遠處徐伯毅一行人那裡,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淩逸憤怒的發現,羽長老等人不再躲躲藏藏,而是現身在徐伯毅等人面前。
而且,此時的羽長老正左右環顧着些什麼,好像發現周圍并無異樣,所以将緊張的眼神轉換為淫靡之色,伸手去拉一個嬌俏人兒的雪白藕臂。
嬌俏人兒,自然是淩逸打心底喜歡的徐玥妹妹,雖然喜歡的類别與對伊凝萱、狐嫣兒等人的不同,但這不妨礙淩逸惡心一些人渣碰觸自己妹妹的身體,起碼,類似于彭雪兒、皿婷、徐玥這種親人,淩逸要保證她們幹幹淨淨的,與自己未來的他幸福生活下去。
于是,那個蛻獸中期面色兇狠的壯漢便是再度目睹了淩逸來去無蹤,根本抓不到一點影子的神通。
“小美人兒,在這裡休息嗎?這怒獸峽谷裡面兇獸這麼多,往來清風又直刺骨髓,來來,還是老夫懷裡安全溫暖,讓老夫好好抱抱你。”
親眼見到淩逸化作一道漆黑魔光爆閃消失在原地的羽長老等了一會兒發現淩逸還沒回來,隻道是淩逸找那蛻獸期兇獸而去,雙方定然戰鬥在了一處,而蛻獸期和窺靈期又是同等階級,持以兇獸在這怒獸峽谷的地利優勢以及身體上的強悍,羽長老猜測即便不懂法術神通的淩逸能夠憑借自己修煉的本事逃脫而回,估計也必然會被那蛻獸期兇獸所傷。
再退一步來說,就算那蛻獸期兇獸不是淩逸的對手,既然這裡真的确定了有兇獸勢力存在,想必其内決然還存在着蛻獸期之上,也就是獸劫期的霸道兇獸。
羽長老和淩逸有一點疑問相同,便是為什麼這怒獸峽谷裡面的兇獸勢力一直都保持神秘,從來不和外界修魔者勢力接觸,且外來者在怒獸峽谷中獵殺低等級兇獸,這股兇獸勢力又為何不予理睬。
然而不管理由如何,一心想着富貴險中求的羽長老隻賭那神秘兇獸勢力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無法外出它們存在的範圍與人類修士接觸,于是趁着淩逸在和那蛻獸期兇獸糾纏的這一段時間,羽長老腦子裡靈光一閃想出了一個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方法。
挾持!
隻要挾持了徐玥、徐伯毅這兩個看起來那個叫“亦靈”的小子十分在乎的人,羽長老不相信等他安全歸來,或者想的更好點,淩逸受了重傷奔跑歸來的時候,不會對他妥協,屆時以徐玥性命相脅迫,外加事情緊急,羽長老猜測淩逸一定會慌亂急切,任由他擺布。
最後嘛,當然是羽長老要來淩逸身上所有好東西,包括丹藥、靈石、控屍之法、控獸之法、僵屍仆從、白色道袍防禦類寶器等等,而等他拿到了這些,再讓如今四周已然輕易控制住徐家二十名分支族人的魔巳宗弟子将手中徐家人一一滅殺搶奪财富……
他,魔巳宗羽長老,即将展開人生中另一幅恢弘圖卷!
重要的是,将來的一小段日子裡,他還有手下這個即将被自己攬入懷裡肆意蹂躏撫摸的嬌俏美人兒!
想着想着,羽長老看向徐玥的眼神更加邪惡了!
“你個老妖怪,别碰我!”
羽長老稍有枯燥的右手眼看着離自己越來越近,徐玥在大感惡心之餘,還用雙手死死抓着兇前的衣物,由于驚慌過度,那一片紗裙被她抓的十分緊繃,然而此舉不僅沒讓羽長老生出半點退縮之意,看到徐玥兇前突起出來的兩座“山峰”,“小羽長老”多少年沒昂起來的腦袋,一時間更加雄赳赳了一分。
“小美人兒,你越是這樣,老夫就越是喜歡,叫我老妖怪可以,不過一會兒你可是要承受一個老妖怪的邪火烘烤哦,快,讓老妖怪我先摸摸小手,啧啧,看你這雙小手,就覺得好嫩好滑啊!”
“羽長老,不可!您不是答應晚輩,徐玥交給晚輩,剩下的全歸你麼!”
正在一邊笑望着魔巳宗二十餘名丹融期門徒逐一将徐家族人按在地上的蔔臆辰心中正為此行得意着,羽長老和徐玥的對話忽然打斷他想要走到徐伯毅面前将其嘲諷一番的心思,瞥見正欲拉扯徐玥而去的羽長老,蔔臆辰立即慌了神,出言大喊道。
聽到蔔臆辰的呼喊,羽長老扭頭朝他狠狠一瞪。“小子你喊什麼!既然你喚我一聲前輩,老夫又打算收你為親傳弟子,徒弟的女人給師尊玩玩天經地義!”
“好一個徒弟的女人給師尊玩玩天經地義,不知羞恥為何物的老東西!給你一個留全屍的機會,現在把你的髒手拿開!”
“誰!哪個找死的小子膽敢對我魔巳宗羽長老口出此言!”
蔔臆辰的呼喊都沒能讓羽長老手上動作停滞一瞬,耳邊這一聲低沉謾罵傳來,羽長老朝徐玥伸過去的手沒來由一頓,好像如果他的手不按這聲音主人的話停下來,等他死的那一刻,恐怕真是連屍體都無法保全了。
“留我全屍?不死何來全屍一說,可若是說了全屍,豈不是要我死?”
羽長老直起身體打算望向聲源方向,心頭在同一時間思慮着“全屍”和“死”的關聯,還不待他得出答案,兇口一陣劇痛鑽心,羽長老隻見一道漆黑魔元力光束點在兇前炸裂,後來他便是在這光束沖擊下不斷抛飛出去,撞到了一棵棵成年人合抱都難以環繞全面的參天大樹,直到身上的勁道完全消散,他才是在撞歪了最後一棵巨樹後,癱坐在地上往外大吐鮮皿。
“咳!咳!”
吐着鮮皿的羽長老重重咳嗽兩聲,直感腹腔裡面五髒六腑盡皆移了位,緩過氣來,一雙不沾半點灰塵的白色布鞋出現在他低着的視線裡,而後随着視線往上移動,一張令羽長老冷意直沖腳心的面容映入其視線之中。
給讀者的話:
PS:三更奉上!今天雖然睡了個懶覺,可是為毛還是覺得腦子和每天一樣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