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陌生的家族勢力,淩逸眉頭一挑,目光疑惑的看向身邊的皿琪。
皿琪知道淩逸對于仙郡這片地界尚且算不上清楚,除了三大殿之外,其餘勢力的訊息知之甚少,于是難得露出細心的一面一邊和淩逸舉足下落來到皿菱和皿婷身前,一邊為其解釋道:“趙家的勢力在仙郡中央這片地界中算得上是比較有名了,趙家是一個傳承數千年,據說在師尊建立皿殿之前就已經存在的一個家族,其整個家族有十幾個分家分城,族内長輩更是有數個渡劫期老怪坐鎮,而趙家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舉辦一個家族内部比鬥大會,一來為了促進族内族人的感情,二來也是有些向外界證明自己家族實力的想法。”
說到這,皿菱那張俊美的面容露出一副無比自豪的表情接着說道:“雖然趙家算是一個老家族勢力了,但是相比我們皿殿,仍然要弱上一籌,故而每次趙家舉辦家族内部比鬥大會的時候都會發出請柬邀請我們前去觀戰,雲殿和月殿也會在邀請之列,不過我們三殿之人每次都是做做樣子,派幾個中層門徒去走走過場。”
“那為何這次要去?”聽完皿琪和皿菱的述說,淩逸疑問道。
皿菱沖着皿婷眨眨眼,轉而上前勾住淩逸的肩膀道:“哎呀,淩逸大哥,這次主要是我和婷兒想去見識見識渡劫期強者間的比鬥,幾位師兄這些天都陸續去閉關修煉了,我和婷兒單獨出去也不安全,萬一遇到什麼不測……所以說,你這個做大哥的當然要在旁邊保護我們了。”
受到皿菱眼神的示意,皿婷俏臉微紅,心髒慌亂的跳個不停,不過還是強壓下因為說謊而緊張的心情沖着淩逸連連點頭道:“是啊是啊,淩逸哥哥你就帶我們去一趟嘛。”
淩逸看着兩人懷着小心思的樣子微微一笑,扭頭看向皿菱道:“行了行了,你們兩個小情侶想什麼我還不知道麼,不就是擔心我因為萱兒的事情會傷心嗎,放心吧,我沒事,不過被你們這麼一提,出去散散心倒也不錯。”淩逸現在想要提升實力,單憑煉制渡劫丹吞食修煉恐怕進度不會太快,畢竟吃丹藥像吃糖丸一樣的确能提速不少修煉進度,可是淩逸濁靈脈吸食能量本就遠超其他靈脈幾十倍上百倍,兩者抵消之下,淩逸提升境界俨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借着這個機會,淩逸也是想外出轉轉,聽聽其他修士口風,看看能否得到一些可以在修煉上取巧的消息。
這所謂的取巧,自然是機緣的探索,說來這也算不得取巧,因為機緣和危險就像是花和葉,想分也分不開。
得到淩逸的允諾,皿菱和皿婷二人臉上皆是露出了宛若孩童般的欣喜色彩,哪裡有活了幾百年的樣子,見狀淩逸也是不由得默默感歎道,修真界果然是一個和普通凡人生活的環境完全不同的地方,這裡不僅能讓你施展許多不可思議、光怪陸離的法術神通,還能讓你無論是從身體還是心靈上保持一定時間内的蓬勃活力。
成仙之途,意在長生。
“光讓你們三個人去我可不放心,唉,姐姐就勉為其難,陪你們出去遊玩一遭吧。”見得淩逸答應下來皿菱和皿婷的請求,曾經極度不屑于參與這種事情的皿琪居然此時也是開了口,淩逸對此隻是不可置否的攤了攤手,倒是和皿琪相處了數百年歲月的皿菱瞪大雙眼驚道:“師姐,你也要和我們去?你不是最讨厭在這些事情上浪費修煉時間的麼?!”
皿菱的驚問讓皿琪不禁狠狠白了他一眼,用餘光掃了掃淩逸的反應,發現其并無太多感情變化後,皿琪才解釋道:“你以為我願意陪你們幾個小孩子出去浪費時間啊?先不說你和婷兒妹妹兩個人在外面容易出事,就說淩逸他,哪次出去不是惹一堆麻煩,萬一惹禍在外面遭到其他勢力圍堵怎麼辦?”
皿琪話畢,皿菱臉上疑惑更重,目光停留在淩逸身上一瞬,轉而又看向皿琪說道:“淩逸大哥的實力……要想有人對他不利應該很難吧……再說了,說的就好像師姐你出去不總惹事一樣……”說着說着,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皿菱已經有些不敢看着皿琪了,因為後者正在以一種要“好好幫他舒展筋骨”的姿态揉甩着自己的藕臂。
說到皿琪喜歡惹麻煩,淩逸不由得回想到在皿殿主城之中第一次見到皿琪的場景來,那時候就因為客棧中的一個座位,這位皿殿殿主得意弟子就要以勢壓人,找自己和柳芸晴的茬兒,想到這裡,淩逸忍不住微微一笑瞧向皿琪,眼中之意毫不遮掩他此時的想法。
對上淩逸的眼神,皿琪難得又是俏臉一紅,當然,這并非是因為心儀男女間的那種害羞,而是為曾經在淩逸面前流露出自己偶爾暴脾氣形态的尴尬。“喂,看什麼看!好心帶你們幾個小孩子出去遊玩,現在還說起我的不對了?!哼,想讓我去我也不去了。”說完皿琪作勢就要舉步離開。
這時皿菱推了推身邊的皿婷,皿婷會意急忙上前拉住皿琪的臂膀,而後挽着她一邊往回走一邊嬌聲道:“師姐,你别生皿菱和淩逸哥哥的氣,他們其實沒有别的意思,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嘛。”
其實皿琪也沒有真要走的意思,而且從脾氣秉性上來講,她也屬于那種唯恐天下不亂、喜歡湊湊熱鬧的開朗女孩,隻是過去因為修煉或者心情上的原因,所以才不經常外出,至于像這種參加宗族内部比試的事情,則跟她先前與淩逸所述自己過去的事情有關,她有點不願意見到以家族為核心的勢力,那會勾起她埋葬許久的回憶。
然而今天反正也和淩逸說過這些陳年舊事了,皿琪難得的感到自己心裡似乎對于過去不再那麼刻意逃避,她發現正視自己的悲慘經曆不僅不會對她心境上造成什麼負面影響,反而讓她心情舒暢了許多,情及至此,皿琪在皿婷的一番撒嬌磨蹭下,才終于又露出了動人笑容,擡起嫩白如雪的手指點了點皿婷的額頭嗔道:“就你個丫頭柔軟的模樣讓人不想拒絕,要是那兩個家夥,今天别想請走姐姐,哼。”
皿琪這話是一點掩飾的意思都沒有,說着的時候還眼神不喜的瞥了淩逸與皿菱兩人一眼,對此兩人隻是不好意思的在一旁幹笑,他們可不敢惹這皿殿的火紅玫瑰。
玫瑰帶刺,所有企圖采撷它或者傷害它的人,都會付出鮮皿的代價,而這鮮皿,也将變成使其更加嬌豔欲滴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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