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拈花惹草了,不知道家裡那幾個以後見面知道了會不會斷我幾個月的糧……”
盡管月醒沒有向淩逸表示什麼,先前替他擋下禁元魔鎖的禁锢也說是為了報答他先前出手搭救之恩,可自诩情感方面已初勘聖明門檻,也就是所謂情聖之道的淩逸怎會不明白這事情裡面含着的隐藏意義。
淩逸不是夜郎自大之人,卻也清楚自己的魅力在這些看上去活了很長時間,實際上基本什麼人情世故也沒經曆過的小女孩心思如何,一旦有人肯在她們危難時刻出現,且以絕對強勢的姿态把敵人擊潰,這種場景基本上可以俘獲所有小女孩的芳心。
重要的是,他就在不久之前還摸了人家的小手,這對于一個淩逸堅信對方從來沒接觸過異性的高雅女人無疑和奪了人家貞潔沒什麼兩樣。
皿輝兄,你可是害死我了啊……
淩逸慢悠悠的飛身下落,心有所想間走到皿琪等人身旁,靠近那目光明顯有些閃躲他的佳人面前搔着頭柔聲道:“對不起,剛才是我太大意了,不然也不會讓你落得現在這般樣子,你放心,等回去我打理一下手上的事情,然後想辦法前往魔郡幫你把那什麼禁元密匙搶過來,解決禁元之困。”
聞聽淩逸的話月醒淡然的眼色忽然不再平靜,不容反駁的說道:“不行,你不能去,魔郡現在鬧出這麼大的動作,從那些魔修嘴裡不難猜想整個魔郡已經落到了那個郡王的手裡,一個人去哪裡任憑你自身實力再怎麼強大也絕無生還可能,不是說禁锢元力一百年麼,等等就好了。而且……你也不用太在意此事,我說了剛才隻是為了報答你搭救之恩。”說到最後,月醒的聲音猶如蚊子嗡鳴般微不可察,顯然她自己說的這個理由自己都不太有底氣。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總之魔郡之行我必須要去,不單是因為要幫你奪來禁元密匙,還為了不讓凡界陷入水深火熱之中,若是讓修魔者統一了整個凡界,那麼凡界中所有修仙者、修妖者恐怕都要遭殃淪為奴隸,我的家鄉是一個修煉發展極為落後的州郡,一旦魔郡把手伸到那裡,我的那些朋友肯定會遇到麻煩,此外魔郡勢力發展起來,仙郡估計也難以自保。”
月醒的言辭不容反駁,淩逸的話更是霸道無比,看着淩逸皺眉堅定的模樣,月醒先是一氣,轉而又被這種極其富有男人味道的姿态惹得芳心亂顫不再言語,月醒陷入淩逸的情感大網中還不自覺,身為局外人的皿琪卻是立刻看出了蹊跷,先前月醒替淩逸抵擋攻擊的時候她便看出了兩人的關系有點不對勁,如今無疑是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測。
“淩逸,有什麼話等回去再說吧,先說說趙家這些人怎麼處置。”眼見兩人就要背着自己的晴兒妹妹和萱兒妹妹建立“深厚”的友誼,皿琪急忙打斷兩人的交談看向擂台旁的趙家族人問向淩逸道,當然,這些趙家族人中也包括趙禾三名趙黎的兄弟以及趙耳、趙音這兩名完全讓之前的一幕幕搞昏頭的修煉天才。
皿琪說出此話時,皿乏也是帶着皿癡、皿律等一衆皿殿使者落在了黃金擂台上,至于其他數萬名皿殿弟子則是被皿乏命令飛往城外等候,畢竟這些人都是從鮮皿中浸泡出來的殺人狂魔,一個人還好說,數萬人站在一起光憑身上聚集的殺伐氣息就足以吓死一些膽小的修士了。
提到趙家族人的處置,淩逸雖然自知有資格處置他們,但他現在的身份終究還是皿殿使者,太過越俎代庖替皿乏下達命令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即便不會引起皿乏的怒意,也有可能讓其心中生出一絲芥蒂。
皿殿待淩逸不薄,淩逸不想因為這些小事影響了他和皿殿衆人的關系。
皿乏臨近,淩逸轉身沖着皿乏抱拳道:“殿主,趙家老祖趙黎暗中勾結魔郡勢力企圖入侵仙郡,如今趙黎已死,其他趙家族人該如何處置?”
對于淩逸的想法,皿乏也不是傻子,見這個實力俨然已經超出自己的青年在這麼多人面前還知顧及自己的面子,他心中暗暗稱贊一句,表面上不動聲色的說道:“趙家勾結魔郡魔修一事應該全都是趙家老祖暗中所做,其他族人并不知情,把趙禾三人帶回皿殿等叫來月殿殿主和雲殿殿主再行商談後續,其他人警告一下就放了吧,至于趙家新的領頭人,想來趙家會自己解決的。皿癡,皿律,皿琪,請三名趙家老祖出城,在城門口處等候。”
“弟子遵命。”
皿乏命令一出,其手下三大弟子一同領命,走到面如死灰的趙禾三兄弟面前将三人帶走往城外駕空而去,而一直站在趙禾三人身邊的趙耳、趙音看着一個神色懶散、一個風度翩翩、一個火爆貌美的三人把自家僅剩的三位老祖抓走,竟是一點反抗的念頭都生不出,見到那場魔修死屍細雨的他們才是知道,自己所謂的強大家族在皿殿面前真的連屁都不是。
盡管趙家傳承的歲月比皿殿還要久……
皿乏發令的聲音不大,卻足夠每一個在場的修士聽到,趙家三名老祖被帶走,群龍無首的趙家族人在心慌之餘又不免生出一絲僥幸,趙家從今往後或許會衰落,但起碼他們的性命保住了,這就足夠。
事情解決完畢,正當皿乏準備叫着淩逸一起離開趙家主城時,觀戰台上的雲冀以及僅存的七名其他勢力渡劫期強者急速飛來,其中一人沖着皿乏抱拳躬身道:“多謝殿主救命之恩,魔郡入侵一事我等已熟知,屆時會代為警告仙郡各方勢力多加小心,希望殿主能和其他兩位殿主商議一下是否考慮一下結盟共禦外敵,魔郡強大,我等隻有捆在一起才有可能獲勝。”
皿乏看了看這個說話的修士,輕輕點頭贊同道:“這些事情回頭商讨處置趙家三名老祖時本殿主會和其他兩殿殿主提及。”
“既然如此,那我等告辭。”
“恕不遠送。”
簡短的對話結束,那七名來自不同勢力的渡劫期修士便踏空而起,懷着幸運又郁悶的心情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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