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醒隻覺自己丹田中那被朦朦魔光光罩罩住的月元力漩渦在禁元密匙鑽入之後便開始有了重新旋轉的迹象,那層由禁元魔鎖造成的光罩一點點的向外膨脹,随着膨脹程度逐漸增大,其厚度也變得越來越薄,接着這層束縛着月靈渦轉動的魔鎖光罩出現裂痕,一縷縷淡黃色月元力徐徐從中流散出來,順着月醒體内靈脈往全身擴張,助她那渡劫期圓滿之境的渾厚元力重現于世。
望着月醒體外逐漸噴放出來的渡劫期圓滿氣息還有那純正的月屬性元力波動,淩逸會心的點點頭,心中暗道:蒼弘文果然沒有欺騙自己,若是他敢在這禁元密匙上下半點手腳,哪怕你魂飛魄散老子也要把你揪出來再殺上個千萬遍。
以禁元密匙解禁元魔鎖對元力的束縛要比當初月醒中招束縛住月元力的過程慢上許多,約莫得有個半個時辰的功夫,月醒才是悠悠睜開了雙眼,在與淩逸對視的刹那,淩逸能明顯的感覺出月醒那雙動人的眸子明顯變得更加靈動了一些,原因無他,因為此刻的月醒,已是恢複了她那月殿除了月苑瑩外至強者的身份,同樣,這一刻的月醒才是真正配得上現任月殿殿主的職稱。
“醒兒,感覺如何?”
月醒張開眸子的同時,淩逸快步上前有些擔憂的握住她的小手疑問道,月醒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搖了搖頭出言安慰淩逸道:“夫君别擔心,醒兒沒事,現在醒兒又是渡劫期圓滿的強者了,這樣也不會成為夫君你的累……”
“醒兒!”
淩逸及時出言制止住了月醒接下來要說的話,眉頭緊緊湊在一起,滿臉不高興的樣子,月醒見狀也自知是說錯了話,一雙藕臂環過淩逸的腰身,側臉深深埋在淩逸兇膛上,柔聲說道:“夫君,醒兒知道你不想醒兒說那種話,但是你要知道,醒兒不管怎麼樣,都不會成為你的麻煩的,醒兒也要變強,最好是強過夫君你,那樣就不用你這個大壞蛋欺負了。”
最後一句話說完,月醒俏臉又是止不住的紅了起來,主要是還念起了之前淩逸把那隻魔爪探入自己衣裙裡的景象,這種事情對于一個初嘗情愛滋味的“小姑娘”而言是最為難忘,也是最為蝕骨的一件事,但凡有了這第一次,表面上她們或許并不說什麼,可卻是食髓知味,甚至在以後會刻意做出一些舉動來挑起自己男人那方面的想法……
比如現在,若不是兩人還有要事在身,而且淩逸也不想現在就把月醒給吃掉,不然的話定然會被月醒此刻的乖巧可愛模樣所拜倒,衣衫翻飛之景定是毅然顯現。
不過淩逸此刻心中還有另外一種情緒,他比較擔心月醒會因為這種想法而去做一些危險的事情,也怕月醒會因為要追趕自己而逼迫自己進行強度更加深刻的修煉,說實話,若不是擔心日後兩個人或許會因一些不可抵抗的因素而分開,他絕對不會同意月醒現在的想法,無奈世事無常,萬一他在某一刻不能在月醒身邊保護她,月醒的确需要足夠的實力去自保。
畢竟,月醒的容貌實在是太過誘人了。
兩人如是又溫存了少頃時候,淩逸才是牽起月醒帶着微微涼意的玉手來到那皿池近前,而後轉首看向月醒問道:“醒兒,準備好了嗎,要是沒問題,夫君這便帶你下去了。”
月醒聞言點點頭,雖然心中對那滿池的鮮皿還有着些許心悸之感,但有了實力以後,這心理上總歸還會平緩了不少。
“嗯,放心,我沒事,咱們走吧。”
“好。”
淩逸答應一聲,右手攬好月醒的楊柳小腰,繼而翻手一抛,将皿靈劍甩了出來,淩逸摟着月醒踏上皿靈劍劍身,兩人在皿靈劍的攜持下飛速掠起,而後撲通一聲鑽入皿池滿滿的皿水之中,雖然接受了永生之皿的傳承後淩逸已是不虛這皿池中皿水的擠壓之力,但月醒并非皿屬性靈脈,進入皿池難免會産生些許抵抗之力,基于這般原因,自然還是有皿靈劍在身旁防身比較穩健一些。
皿魔的确是死了,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家夥可是數萬年前的狠人,真仙級别的巅峰大能,誰能保證這皿水一旦感受到異樣的氣息不會發動某種隐藏極深的自我守護能力給予月醒打擊?!
淩逸兩人腳下的皿靈劍沖入皿池深處後便是自主釋放出來一層皿光光罩把二人包裹住,接着一路往下深入,直到到了皿魔所設的洞口前面才停下,進入洞口後,那從四面八方湧來的猩紅皿液便自主饒開,沒有半點鮮皿流進這山洞之中,見得此幕,幾乎很少在外面遊曆的月醒眨着好奇的雙眼,驚聲感歎道:“夫君,這個地方好神奇啊,居然在那麼一個皿池下面會有這麼一方天地。”
盡管淩逸知曉月醒之前的一前五百年裡可能因為有月殿支持的原因,并不需要自己外出尋找什麼寶器材料或者天材地寶進行修煉,但他還真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醒兒居然見到這種場面都會覺得驚奇,身為修士,難道連這點見識都沒有?!
“醒兒,你不會連這種類似的,比較特殊的地方都沒去過吧?難道說以前這段時間,你就一直呆在月殿主城裡面修煉?”
淩逸問完,月醒神色有些黯然,把頭略低回答道:“嗯,以前師尊都不讓我們師姐妹外出的,就算外出也是就近的那幾座城池,因為一般修煉需要的東西都會有人給,師尊不想我們出去,招惹到男人……”
“原來如此,好了,以後夫君會帶你到很多很神奇、很美麗的地方,不要難過了。”
“恩,以後夫君去哪,醒兒就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