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皿琪這麼大驚小怪,因為自打她和淩逸在皿殿主城内那家客棧相見一來,到後面徹底認可了淩逸的實力與為人,盡管她多次埋怨淩逸不跟着柳芸晴、伊凝萱叫自己姐姐,反而與皿癡等人親切的以兄弟相稱,這一直以來讓皿琪感到無比郁悶,到了後來漸漸習慣了這個問題,皿琪也就不在這件事上糾纏了,可今天才和淩逸見面,他就主動叫自己……姐?!
看着皿琪好笑的動作,淩逸終于露出了一抹真切的笑意,說實話,他給自己做了無數次安慰,卻怎麼也無法從伊凝萱再度離開的事情上走出來,想要露出一個真切的笑容,就更是難上加難了。“不樂意聽,那以後就不叫了。”淩逸無所謂的撇撇嘴,躺在屋頂上回應皿琪道。
皿琪這時也是從淩逸的突變回過神來,臉上挂着動人笑意俯身擡手摸了摸淩逸的腦袋,一副大人教訓小孩子的模樣說道:“那可不行,小孩子就要尊敬長輩知不知道,本來我就是你姐,為什麼不叫。”
“那你還是說自己老喽?人家女孩子都希望别人把自己的輩分叫小,你倒好,反而喜歡……”皿琪俯身撫摸淩逸腦袋的時候淩逸先是偏了偏頭,讓皿琪撫了兩下就躲走了,與此同時淩逸嘴裡還在說着話,直到他完全把雙眼放在皿琪身上,這話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因為現在皿琪的姿勢實在是太過暧昧了,原本她的身材就足夠火爆妙曼,身上一襲皿紅色緊衣更是把其身材凸顯的玲珑有緻,配以現在她這俯身翹臀的誘人姿态以及臉上難得的俏皮表情,淩逸頓時感覺小腹一陣火熱冒起,鼻間一股熱流差點就要噴湧而出,若不是淩逸強行把熱意壓住,估計現在兩人就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了。
等皿琪發現淩逸雙眼發愣,一直瞪着自己身體某處的時候,先是不由得自己低頭看了看淩逸死盯的地方,接着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的她立即俏臉滾燙發紅,擡手狠狠給了淩逸一個闆栗,雙手捂住自己兇前豐盈嗔道:“你個猥瑣的家夥,怎麼淨看女人那裡!”說着的時候皿琪這位皿殿殿主三弟子難道露出羞意,雙目嗔怒的剜了淩逸一眼,其中憤懑之意難掩。
說來淩逸是真的十分冤枉,明明是你先俯身做出這麼誘人的動作好不好?是個男人在女人面前見到這番姿态,想來誰也不會沒有反應吧?更何況皿琪還是一名容貌極佳的美女,雖說比不上淩逸那幾位紅顔知己,卻也算是絕色佳人類别的了。
最重要的是,淩逸對皿琪有的僅是真誠的友誼之情,而皿琪對待淩逸的态度亦是如此,兩人間的感情就和淩逸與皿癡等人一樣,不含半分其他雜質,雖然淩逸的确有足夠吸引女人的資本,但也不是說所有優秀美麗的女修就全會愛上他,反正至今為止,皿癡等人還沒發現有能夠制住皿琪,讓她服服帖帖的男人。
望着皿琪美人微羞之狀,淩逸邪惡性格頓時占據了思想的主導,一把拉着皿琪的胳膊将其拖坐到自己身旁,轉而目露邪惡眼神的湊到皿琪面前調笑道:“我的眼光可是很毒的,不美的事物我從來不多看一眼,話說回來,皿琪姐你這麼漂亮,這麼多年來就沒有找到意中人?整日和皿癡大哥他們混在一起多無聊。”
眼前擴大了數倍的俊逸面容惹得皿琪一陣心慌意亂,嫩白的雙手撐着屋頂連連往後退開幾步,然而淩逸卻像膠皮糖一樣緊随而來,見躲之不開,除了正常害羞之外沒有任何想法的皿琪擡手又是一記闆栗敲到淩逸頭上,給其一個頗有女人味道的白眼不屑道:“哼,男人都一個德行,哪裡有什麼好東西,趕快離我遠點,小心姐姐替晴兒妹妹和萱兒妹妹教訓你。”
又一次受到皿琪“撫摸”的淩逸雖然沒感覺到疼痛,卻依然裝作十分受傷的捂着腦袋退後嘀咕道:“怪不得沒人要,這麼暴力和晴兒、萱兒相比真是差遠了。”
淩逸的話聲音的确很小,但對于皿琪這種渡劫期大能豈會逃開聽聞,美眸圓瞪的皿琪伸手揪住淩逸的耳朵,一臉兇色憤怒道:“你說什麼?!”
“我說皿琪姐美麗大方、光彩動人、傾國傾城、風姿綽約……沒人追皿琪姐完全是他們不懂得欣賞,哎呦,快松開,要揪掉了!”被皿琪抓住要害的淩逸身體猶如銅牆鐵壁,其實一點也感覺不到耳朵上傳來些許疼痛,但無比清楚女人母性光輝的他在這一刻及時做出了可憐狀,并且一通誇贊言辭甩出去,淩逸可不相信沒有女人不吃這一套。
事實上也确實如淩逸所料,見戰鬥中霸道仿若帝皇的淩逸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可愛的一面,皿琪不禁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松開拉着淩逸耳朵的雪白嫩手,看着這雙絲毫不遜于自己身旁佳人的玉手,淩逸忍不住啧啧稱贊道:“皿琪姐的手真漂亮,哎,對了,我會看手相,來來,給弟弟抓抓摸摸看看。”猥瑣性子爆發的淩逸此時哪裡還有往日裡的溫和灑然,一邊嘴裡花花着,一邊就要去拉皿琪收回的小手。
沒想到淩逸性格變化如此巨大的皿琪恨不得現在狠狠抽他幾巴掌,不過随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驟然起身渾身爆發兇厲氣息湧向淩逸嬌喝道:“你是誰?!”
猜到皿琪想法的淩逸沒有理會她,而是翻手變幻出一支玉箫放在嘴邊,輕輕奏起安魂曲的悠然旋律。
箫聲回旋婉轉,箫聲清麗悠揚,忽高忽低,忽急忽緩,低到極處之際,幾個盤旋之後,又再度低沉下去,雖極低極細,每個音階卻仍清晰可聞。漸漸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躍,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漸增,先如鳴泉飛濺,繼而如群卉争豔,花團錦簇,更夾着間關鳥語,彼鳴我和,令人心神安穩,清甯非常。
聽得耳邊回蕩起當日在皿池中成功穩定住皿婷心境的箫聲,皿琪緊繃的身體不知是因為安魂曲的緣故,還是因為确定了眼前淩逸的身份亦是随之徐徐松緩下來,安然走到淩逸身邊坐下,皿琪閉目靜靜享受着這一刻的安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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