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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的氪金遊戲依然停不下來 第六十幕:權能暴動

  “沒用的!”冰冷的話語像是從最幽深的黑暗中産生的。那個虛幻的人影忽然朝外噴射出十幾條火龍。

  激發的水劍沒有如想象中一樣起到效果。十幾發銘刻着強力咒文的劍形态湖水,在半途中就和這些呼嘯的火龍撞擊在了一起。【湖光】權能制作出的湖水,也沒能在神秘度和量上壓倒這看起來基礎到極點的元素操縱變化――火龍亂舞。不,倒不如說,是那個隐匿在黑暗中不敢見人的怪物,估計着釋放出的這種當量的火焰,不多不少正好能把水劍全部抵消掉。

  “挑釁?隻是為了展示這份力量嗎?”【湖光】從戰鬥開始到現在第一次皺起了眉頭。他當然也感受到了自己的虛弱,之前因為近乎碾壓的戰鬥形式,所以這份感覺一直都不是很明顯。但是當面對已經因為貪婪而産生了不知名變化的【雄辯】,他的心中忽然有些飄忽了起來,第一次有了看不到自己的勝利的預感。

  “你并不像是看起來那麼強大。”黑暗中傳出的聲音越發冰冷,而且給人一種十分滑膩的惡心感,邪惡都能從聲音裡面透出來了。話語中透露出怪物的欣喜,邪惡的氣息也越發強烈,但是他仍然沒有從黑暗中走出來。

  “躲躲藏藏,這就是你永遠也無法戰勝我的原因。也是你為什麼隻能拿到【雄辯】這一枚低劣的戒指!”湖水停止了無意義的流淌,彙集在了主人的身邊,不斷把它們的魔力反哺回去。

  “你給我――住口!”這一次從黑暗中噴射出的就不是火焰了,而是一連串的暗影作成的野獸。每一隻的眼中都閃爍着紅光,爪牙上流淌着深深的惡意。

  “這次換成【禦者】的權能了嗎?不得不說,這種類似于強辯和煽動的能力,和你的适配性還是蠻高的。可是,還是沒用!”從湖水中迸射出的鎖鍊直接鎖住了野獸狂奔的蹄足,把它們都拉進了封印的湖水中。【禦者】這樣的靠大量炮灰制造優勢的權能,最不擅長的就是對付【湖光】這樣的人。

  隻是沒關系,那惡心的怪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趁着大量的湖水正在清理制造出來的炮灰的時候,【雄辯】終于從藏身的地方逃了出來。他帶着巨大邪惡的黑霧以極快的速度直直撲向了站立着的【湖光】。而那個站立着的人,下意識地擡起了手,讓腳下的湖水化作了層層的盾牌,但這些堪比城牆硬度的防護,但是卻連阻滞對方的速度都做不到。那團看不透的黑霧分解了所有擋在路上的湖水,讓它們失去了天然的神力,然後從裡面伸出了一隻閃着烏黑光芒的利爪,穿透了最後的護體魔力場,直直抓向了那個遮住面目的兜帽。

  但【湖光】最終還是舉起了長劍。護體魔力場毀了,所有能被支配的湖水全被用不知名的方法分解了,他隻能做出了這個決定。畢竟隻有活着,一切才有希望――

  時間在這一刻好像放慢了。黑霧中的怪物,看着自己的爪子一寸一寸地貼近那個人的頭顱,也看着那把帶給他一生恐懼的劍從鞘中被慢慢拔了出來。每一寸劍刃在離開鞘後,都被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華,淨化的神光,審判的神光。。被封印在裡面的神力自動賦予了寶劍頂級的附魔和神話級别的至高神秘。

  最終的最終,劍刃已經無法再被強化,剩餘的神力和魔力都變成了窮極至理的光,附着在這已經可以被傳頌為神話的劍上。六位守護者的所有神力,抛棄了情感的凡人聖者的魔力,共同鑄造了這把劍。這把劍蘊含的權能已經超過了所有的戒指的,是獨屬于神的威能。

  “立下此理――”【湖光】費力地舉起了劍,高舉過頭頂,嘴裡開始輕吟這至高的聖名。

  “等等!我們還可以談談!!”怪物在劍快落下的時候竟然奇迹般掙脫了威壓的束縛,利爪雖然還在依循命運的軌迹伸出,但嘴裡卻開始不住求饒!“不!饒了我!首領!【湖光】!維拉!放過――”

  “【立下此理・開辟蠻荒】!”

  無窮無盡的光,在這位英雄吟唱出真名,揮舞出神劍的第一時間,就從劍刃上掙脫了出來。光的洪流,帶着千年時間的蒼茫和無數被寄托在上的傳說信仰的沖擊了出去。但作為使用這禁忌力量的代價,他的雙手也在光芒噴出的第一時間融入了其中,現在握着這把劍的是一個随着真名詠唱而顯現出高大的虛影。此世也隻有他才能握住這把劍。

  光芒隻持續了短短五秒就消失了。随之一同不見的還有劍上的種種附魔與加持的神秘,還有那個握住神劍的虛影。

  重新變得古樸普通的劍掉落在了地上,劍刃穿透了平台幾寸,立在了地上。它失去了力量,又重新變回了原樣,也許在經曆了這樣的加持後,它已經有了成為最好的寶劍的潛力,但是現在它隻是一把普通的鐵劍而已。而劍的主人,雖然還站立在那裡,但幾乎沒有的魔力場,隻有腳下一灘的湖水還是證明了他現在有多麼虛弱。

  不過幸好,一切都已經結束了。【雄辯】正面吃了那一擊,已經連殘渣都沒有留下一塊,全都被汽化了。就連他戴着的戒指。。

  “戒指呢?!”他虛弱的聲音中帶着驚恐和慌張。

  “你在找這個嗎?!”

  根本來不及反應,站立着的人影被幾道從背後射來的水劍穿透了兇膛。【湖光】顫抖着低下了頭,看着穿過自己兇膛的水劍,然後發現這些湖水全都被污染了,污染的光遮蓋了他銘刻的符文,它們已經不是他用權能煉制的那一些了。所以他無法豁免這些傷害,同時因為被污染的湖水中被刻意保留下來的封印效果,他也無法調動腳下僅存的湖水來治療自己,或是做出反擊。

  “怎麼。。可能!?”

  立在平台上的寶劍被拔了出來,從後背刺入了他還在跳動的心髒。他的眼前慢慢被黑暗籠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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