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Z篇第七幕:獵殺元帥(中)
遠坂家,聖杯戰争禦三家之一,主要任務為提供大聖杯降臨用的場地。
遠坂家的曆任家主,都要承擔着管理冬木市地脈的責任,同時這群自高自傲的遠坂家的魔法師,也将冬木市看做了自己的領地,是絕對不會姑息任何發生在自己領地上的魔術師犯罪行為。比如說雨生龍之介,之前在沒有召喚出從者之前他的殘殺根本沒有驚動遠坂時臣,而在召喚出來以後,他的行為就可以被解讀成魔術師犯罪,然後遠坂時臣就要求了聖堂教會暫停聖杯戰争,先将目标定為C組。
而這次,白鷗的目的也是一樣的。隻不過有一點一定是要考慮的。那就是。。。
“晚上好,又見面了。吉爾伽美什陛下。”白鷗低頭行了一個異世界法師的禮節,在他剛把頭低下去的時候,一柄寶槍擦過了他的兜帽上邊,落在了他的身後,但是卻沒有産生絲毫的爆炸。
“雜種。誰允許你,進入本王的領域的。”吉爾伽美什在一片金光中現出了身形,還是依然的高傲,站在房頂上不願落足地面,隻是這次他身上穿的是一身黑色的西裝,裡面的白襯衣扣子隻扣上了兩顆,露出麥色的寬厚兇膛,一隻手還端着一杯紅酒。隻是不知道這酒是在聖堂教會找到的,還是遠坂時臣的收藏。
“夜安。在下來找遠坂家主商談關于接下來關于聖杯戰争的相關事宜。”
“你這雜種,是來找時辰結盟的嗎?”英雄王喝了一口紅酒,卻沒有如白鷗所想的那樣,沒有興趣地離開。而是用一種饒有興緻的眼神看着下面的白鷗,紅色的眼瞳中光芒閃爍不定。
“巫師。我知道你的伎倆。”過了好一會兒,高傲的王又一次開口說道,同時他背後的【巴比倫之門】再次張開,隻有三面,隻是都散發着B級以上的魔法氣息,遠遠超過了【旅者的步伐不會為外物所阻擋】所能承受的攻擊上限。隻是一次戰鬥,就窺破了白鷗的底牌。
“但是我沒有絲毫的興趣,隻是一些小伎倆而已。就像本王宮廷裡的小醜一樣。和這裡的防禦術式一樣”【巴比倫之門】收了回去,他又在一片金光中消失了。他的到來沒有改變白鷗的預定計劃,隻是他的出現已經給了白鷗一個重要的信息:他制定的計劃并不能完美的掌握全局,之前有一個韋伯差點看穿,現在吉爾伽美什又出現來立威,他的計劃已經漏洞百出了。而且他本人的實力也就能比得上現在重傷逃亡的法元帥,和不超過十個百貌分身的聯手。
懷着複雜的心情,白鷗還是一步一步地走進了遠坂宅。之前演戲時被哈桑接觸過的防禦術式還在持續起着作用,可是在旅者的職介技能面前,就和紙糊的一樣,和沒設沒有任何區别。而坐在裡面的家主,也沒有任何的表示,這個術式本來就是為了防禦魔術師的,對從者來說防禦力量當然是不務正業金閃閃和鞠躬盡瘁百哈桑了。
“歡迎光臨遠坂宅。不知名的從者。”優雅的中年男人坐在辦公桌後,優雅地朝着白鷗打了個招呼。他的腿邊放着那把紅寶石的手杖,裡面存放着他一生積攢的所有魔力,是他的正式魔術禮裝。他和吉爾伽美什一樣,手上也有一隻紅酒杯,隻是用腳想都知道,這兩個性格完全不同的人,是絕對不可能坐在一起喝酒的。
“那麼您來此有何貴幹呢?還有根據慣例,您的禦主在哪裡?”他可沒有什麼英雄王的架子,畢竟他可不是滿門英烈的衛宮家,他可做不了英靈。
“遠坂家主,難道我看起來很像是個三歲的孩子嗎?我可沒有那個力量在英雄王和百貌哈桑手中保護好我的禦主的周全。”撤走了所有的裝備後,他換上了一身便裝,坐在了辦公桌對面的沙發上。隻是那一身明顯來自異世界的服裝還是很紮眼的。
“閣下。是以【Caster】職介降臨的從者嗎?”他輕抿了一口杯中的紅色液體,把話題轉到了另一個方向。
“是,也不是。”白鷗拿起桌上的酒瓶看了看,波爾多的,89年的,還不錯。
“閣下,何出此言?”時辰的眉頭一皺,手中的紅酒也放在了桌上。手放了下去,握住了手杖,蓄勢待發。
“這就是我來找您的原因。。。不一起喝一杯嗎?”
過了不知是一個還是兩個小時以後,白鷗心滿意足地離開了遠坂宅。在快要離開防禦術式範圍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屋頂上那個人影就好像從來沒有走過一樣。
。。。。
下水道中,龍之介一臉心憂地為那個高大的男人包紮着。吉爾・德・萊斯最契合的職介是劍階,他的術階完全是來自于手上的【螺湮城教本】得來的,而這本該死的魔術書,傳承久遠,從東方到西方,而且經曆了一遍又一遍的各種語言的翻譯,然後才傳到了元帥的手上,而且因為他低的吓人的魔力,所以他也隻能做到召喚小海魔,召喚大海魔等基礎的魔術。也就是說,沒有治愈魔術。而覺醒了魔術師皿脈的龍之介也沒有經過系統的學習。最後隻能用這種方式來處理傷勢了。
“旦那啊,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啊。”龍之介眼中流着眼淚說道,手上的浸滿了惡靈的鮮皿。不可名狀的變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悄然發着。可是兩個半吊子都暫時沒有發現這件事。
“無所謂啊,龍之介。所謂的人就是這麼脆弱的東西。你進行了這麼多的藝術創作以後,難道還不明白嗎?所謂的真正的藝術。”如果能顯示龍之介的屬性,白鷗一定會發現他們的【精神污染】是同一個等級的,所以這兩個大腦脫線的人才能聊到一起去,雖然旁人還是聽不懂看不懂。
“龍之介。我想我需要休息一下。我的傷勢還是太重了。我想你自己也可以完成這些的是嗎?好了晚安。還有這些天,先不要再進行藝術創作了。有些人估計會阻止我們這麼做。”說完他的身影慢慢地變淡,進入了靈體化開始休息。
“好的,旦那。”
。。。。
下水道出口處。
“小子。你說的不祥的魔力氣息就是從這裡傳來的對嗎?”征服王身着戰衣,駕着【神威車輪】,朝着車後的韋伯問道。“這裡的氣息也确實讓本王感覺不舒服。”
“沒錯的。這股氣息。就是【活祭】魔術的氣息。有人在這裡構建了魔術工房來進行活祭獲取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