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異界的氪金遊戲依然停不下來

FZ篇最終幕(終)今天的冬木市依舊和平呢

  (各位,不是我有意這麼搞,實在是最近身體出問題了。
對此水的字數和章節,請各位一定要包涵,萬分抱歉。

  爆炸的煙霧之中,一道截然不同金色光輝撕開了深沉的黑暗,從教會中浮現了出來。
這光芒卻沒有給人和亞瑟王手中的聖劍光芒一樣的神聖感覺,反而是給人了一股詭異陰郁的神秘感,高端大氣上檔次,總之就是一切都很符合傳說中的萬能的許願機的形象。

  可是在杯子的外壁上,卻破了一個很小很小的孔洞,一小股黑色的泥漿正順着這個小小的空洞流出。

  它們本來是一股無色的力量,但被【此世之惡】污染過以後,它們就變成了可以燒毀一切的代表着末日的絕望之力。
在型月世界,沒有人或是英靈可以正面阻擋住它們。

  “Saber。
放棄和Caster的戰鬥,快速對聖杯使用你的寶具。

  這個時候的切嗣趴趴雖然還沒用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但并不妨礙還沒有被聖杯的話語逼瘋的他的頭腦做出快速的正确的反應。
直接破壞作為災難之源的降臨的聖杯。

  “什麼?
”不管從任何角度解釋,Saber都不明白這道令咒的意義,她的本就不多思考頓時陷入一片空白。

  “我以令咒之名命令,Saber,快對聖杯使用你的寶具!

  “啊――!
不!
”還對聖杯心存幻想的騎士王舉起了手中的寶劍,遠古英靈再次被喚醒,黃金的光輝再次纏繞在了劍上,寶具充能300%,伊克斯咖喱棒全力釋放。
最高等級的抗魔力還在發揮着作用,她在憑借本人的意志抵抗這道錯誤的命令。

  可是當下一道令咒也釋放出來了以後,她磐石一般的意志也終于屈服了。
雙重令咒的魔力供給之下,這一招寶具攻擊的等級幾乎破格,升入EX的論外級别。
幾乎沒有一點剩下的魔力,全部的力量都化作了魔力的光束,一瞬間就到達了聖杯懸浮在空中的本體。

  saber的雙眼緊緊閉着,可是淚水還是在不斷地湧流出來。
以愛麗絲菲爾為載體召喚出來的聖杯是絕對經不下那樣的一擊的,這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麼這個時候她從開戰到現在,一直堅持到現在,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一切都不重要了,她的身體已經開始若隐若現了,就要退場了。
現在的她隻想回到那個地方好好睡一覺了,哪怕那個地方是遍地死屍的劍欄之丘。

  可現實總是違背了這個單純的王者的意志,就在她快因為魔力耗盡離場時,一股全新的力量注入了她的身體(别想污了),是她很陌生又很熟悉的純粹的奧術能量,白鷗三人趕到了。
她睜開了眼睛,發現那個慘到隻剩下一條手臂的男人,正虛虛握着她的肩膀,把身體裡的魔力輸送過來,而另外兩個見過或沒見過的少年少女,則拿好了武器,戒備的看着那個拿着槍發呆的男人。

  “想和我簽訂個暫時契約吧,說不定一會兒,還有用。

  “為什麼要這樣。
聖杯已經被毀掉了,你沒看見嗎?
”saber好奇地問了一句,卻得到了對方翻過來的一個白眼。

  “你先别說話。

  “為什麼?

  “因為BOSS馬上就要出場了,你要是由于搶戲被直接秒殺了,那我做的不就是無用功了嗎?

  在兩人說話的當間,被破壞的聖杯的殘骸也摔到了地上。
一直束縛着那個東西的外殼沒有了,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開演之刻已至,此處應有雷鳴般喝彩!

  一個誰也沒見過的,卻又給了所有人詭異的熟悉感的男人從噴吐着黑泥的孔洞中慢慢走了出來。
随着他的降臨,本來像是瀑布一樣的黑泥竟然神奇地漸漸停了下來。
天空中隻有那個恐怖的黑漆漆的孔洞,和那個怪異的男人。

  他穿着一件老式的英式西服,脖子上圍着一條綠色銀色相交的圍巾,他的左手按在了頭上的短邊棕色禮帽上,右手中拿着一把純黑色的雨傘,微薄的嘴上叼着石楠木雕刻的煙鬥。
完全就是一副老牌紳士的樣子。

  他把左手拿了下來,在唇上的兩片小胡子上來回捋了捋,看得出來他是相當注意這兩撇胡子的,修剪的也很好。
野獸樣子的黃色眼眸注意着下方的幾個人。

  “啊,令人厭惡的抱着理想的還透着金色的白色英靈;明明全黑卻帶着最後一點白色的雜種;哦,還有你,有天賦的全黑的小安哥拉。
至于這兩個。

”優美的詠歎調一樣的話停了下來,那個人拿出了叼着的煙鬥,優雅的臉上毫不遮掩地表現了濃濃的厭惡之情。
“貴安,兩位。
沒想到你們這幫陰魂不散的東西,都已經追到這裡了。

  “抱歉。
但這畢竟是工作啊。
還請給個面子。
”白鷗并不知道這個人的來曆,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些什麼,但裝腔作勢,總是要做做的。

  “區區一個新人而已,也知道我嗎?
算了,無所謂了!
以克魯索之名,這個世界将陷入混亂的懷抱中!
破壞吧!
我的仆從!

  已經噴吐出來的黑泥成為了他施法的最好的材料,一團團的黑色火焰從手中的煙鬥中抖落,落在泥上熊熊燃燒起來。
過了一會兒,一個個野狗樣子的六足猛獸從火焰中跑了出來,無聲地撲向了邊上的幾人。
十幾個火堆,每隔上十幾秒就會吐一次,每一次三條左右的獵犬,隻過了一分鐘,就有數百隻怪物包圍住了旁邊的四人。

  做好了這些之後,那個自稱是克魯索的男人又把注意力轉回了白鷗這邊,盯着那條斷裂的手臂笑道:“接下來,輪到我們了,菜鳥!

  “令咒使用,強制回複狀态。
”兩條令咒在他的手背上永遠地消失了,換來的則是重新滿溢的魔力,和補足的滿滿的體力。
盡管少了一隻手還很不方便,但周旋一陣子,已經做得到了。

  Arcane.verberare【魔導星群】!
面對一個不知深淺的敵人,他第一手就釋放了自己的殺手锏。
雙手俱在的全滿狀态的白鷗釋放出這個法術隻不過需要五秒,現在花了七秒也做到了一樣的事,滿天的紫色極光再現。

  但這個法術,在克魯索的嘴裡僅僅隻得到了一個“小孩子過家家的煙花”的評價。
然後單手撐開了雨傘,完美的格擋下了所有的魔導飛彈的攻擊,毫發無傷。

  “【活化生物・神話再現】!

  毒殺了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拟像神獸九頭龍許德拉破土而出,它巨大的身體改變了黑泥流動的軌迹,還在無意之間破壞了幾朵火焰的召喚術式,讓疲于應付的四人多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可也僅僅隻是這樣了,這個完全無法用系統看穿的強敵,神秘度高的直接豁免了足以毒殺半神的劇毒毒液的噴射,而靈活的身姿,也不是一個十幾米大的神獸可以追的上的。
更何況。

  到現在為止,克魯索除了召喚以外,還什麼都沒做過呢!

  “菜鳥,還有什麼新花招嗎?
全都是些華而不實的東西,你能活到現在還真是個奇迹啊。
”白鷗的眼睛已經追不上對方的速度了,隻能模模糊糊的聽見對方從風中傳來的聲音。
最後他幹脆直接閉上了眼睛,完全倚靠着感覺捕捉對方的軌迹,右手的海妖杖握的越來越緊了。

  傳自槍兵迪盧木多的B級【心眼(真)】。
慢慢地他的心中已經能勾勒出對方的移動軌迹了,下一刻他會出現在。

  “【CATCH】!
”三道觸手飛出,不出白鷗的所料,果然抓到了。

一條圍巾!

  “在這裡,傻瓜菜鳥!
”傘尖從背後刺穿了白鷗的身體。
關鍵時刻【心眼】的被動能力居然罕見的觸發了效果,躲過了這本來該穿透心髒的攻擊。
另一邊本來還張牙舞爪,幫着殺狗的九頭龍瞬間僵硬崩潰。

  “【CATCH】!
”他是噴着鮮皿喊出的這句話,這次發動的是鬥篷上的觸須捆綁,這麼近的距離,總算是沒有再被躲掉。
可是當他想要進行下一步――用令咒治療的時候,卻發現剛剛那股劇痛不是僅僅來自于身體被刺穿,還來自于全身的魔法回路被一股神秘力量截斷而導緻的魔力反噬。

  “吃不吃驚?
開不開心?
我這把【靜默之傘】可是專門用來獵殺法師用的。
之前可從來沒有用來殺過你這樣的菜鳥。
是不是感到很榮幸啊?
”克魯索沒有急着掙開對方的束縛,而是貼着白鷗的耳朵聊着些有的沒的,就這麼靜靜看着,等着這個小法師菜鳥流皿而死。

  “我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你現在的實力是不是也就和那邊的Saber差不多啊?

  “你果然是個菜鳥啊。
像我們這些循規蹈矩降臨的,實力都不可能超過這個世界抑制力所設下的一個标準線。
在下我啊,可是壓低了一大半的實力才降臨到了這裡的呦。
像你這種菜雞,抑制力肯定一點限制都不會給的,反而還會強化你,不然剛剛那幾個明顯規格外的法術,你怎麼釋放的出來呢?

  “吼。

  “怎麼你不信嗎?
我可是犧牲了大部分的屬性,保證了我的敏捷還停留在EX的論外級,其他的就沒有超過C級的。
不過就算是這樣,對我來說也夠用了。
誰會想到,就來了你這麼個弱雞呢?
嗯?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白鷗的耳廓。
“還不錯啊,你想我求饒試試啊。
說不定我還會放過你啊。
起碼在你被我玩膩之前,你還能好好活着呦。

  “别過來!
灑家不搞基!
”話雖然這麼說着,可是已經軟下來的身體一點都不聽使喚,在别人的手上被随意的搓弄戲谑。

  “來,說吧。
菜鳥,說。

  “說你麻痹啊說!

  “嘴還挺硬啊。
一會兒讓你知道什麼是更硬的東西。

  “伊克斯咖喱棒!
”還沒等更加十八禁的東西說出來,又是熟悉的配方,又是熟悉的一道金光朝着兩人沖了過來。

  克魯索松開了手上的獵物,想憑借着EX的高敏捷強行進行閃避判定,可是卻一時解不下那兩條,和後來跟上的三條的羞恥捆綁。

  “混蛋菜鳥!
快松開我啊!

  “我呸,要是松開了,那我剛剛陪你在這裡說這麼多話幹嘛?
一起去死吧!

  金色的光芒吞沒了兩人,可是居然都奇迹般的沒死。
因為體位的問題,所以是克魯索吃下了大部分的傷害,極高的神秘度愣是讓他挺過了這一次光炮洗禮,不過離死也差不多了。
因禍得福,本來捆在他身上的觸手也全都被蒸發掉了,兩人又分開了!

  “菜鳥,你很會玩啊。

  “嘿嘿,還有更會玩的呢。

  然後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中,白鷗大大方方地向他袒露出了自己還刻畫着幾道令咒的右手。

  “Saber。
寶具随便放,打死就好。

  今天的冬木市依舊很和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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