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心妍看了一眼姜瑩瑩,拉着葉玄的手來到道客房的拐角處。
“你我談話小聲點,不要驚擾了姜姐姐!”慕容心妍若有其事的說道。
葉玄點了點頭,任由她拉着,若是姜瑩瑩一直不醒也不是個辦法,此刻盯着慕容心妍。
慕容心妍這才緩緩的叙述着:
那日你我在那‘望鄉台’分别之時,我被帶到一個奇異大殿之中,整個大殿金碧輝煌,說道此處,慕容心妍的小眼珠子露出财迷的眼神。
大殿的中央有一顆碩大的夜明珠,那珠子比這客房還要大,大殿之中的亮光也是從中散發出來的。
後來夜明珠一閃一閃的很是吓人,隐約之中我察覺當中有一石棺,石棺的上面蓋着一塊潔白的玉石,形狀如古琴。
當中有一個白色的小蟲吐着絲,不停的交織着,似乎在修複着琴弦,很是奇特。
我當時用手摸了一下那個夜明珠,誰知道剛碰到那夜明珠就碎裂開來。
那石棺發出劇烈的晃動,當時我都吓暈了。
“棺材闆是玉石古琴?暈了,那後來呢?”葉玄聽着她像是講鬼故事一樣,不過那座古墓确實古怪,一切不合理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在半空之中,我的手上綁着那小蟲的絲線,那石棺竟然懸浮在空中……”
“你不會又暈過去了吧?”葉玄盯着她,中間重要的事情竟然暈過去了。
“你才暈了呢?”慕容心妍白了葉玄一眼,這才緩緩道來。
“我朝下看去,好像是玄武湖,整個都幹涸了,很多枯骨,一股神秘的力量突然沖着我襲來,我感覺生命都在流逝!”
“生命都在流逝?”
“沒錯,就是生命都在流逝,後來石棺一顫,那股力量被驚走!接着石棺在空中飛走,此時地面的玄武湖突然動了,一個宮殿浮現在下面,地面上留下一個碩大的空洞,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慕容心妍賣着官司道。
“什麼東西?”葉玄很是配合的問道。
“我們進入之時的那兩座雕像和那無數的枯骨!”慕容心妍現在都心有餘悸。
“然後就是你說的那古墓遁走了,你以為我也跟着一起消失了,我很好奇你最後是怎麼從空中落地的!”葉玄若有其事望着她。
慕容心妍皺着眉頭,似乎有些疑慮,又感覺不對,葉玄盯着她:“怎麼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印象中好像有不少人腳踩神虹向着石棺追去,我清醒的時候就已經在京都之中了,而且你看?”慕容心妍說完呢将衣袖帶起,露出潔白的手腕。
“嗯,挺白的!”葉某人帶着欣賞的态度,點了點頭。
慕容心妍俏臉一紅罵道:“混蛋,你關注的是什麼,沒有看見那圖案嗎?”
葉玄這才注意到她手腕處,有一道淺淺的印記,有點像是琴,點了點頭道:“嗯,一把古琴的樣子!”
“我以前手腕沒有這個印記的,是這次過後留下的。”
“你是說,手臂上的印記石棺上的那個玉琴!”
慕容心妍點了點頭,然後手中凝聚玄力,渾身的氣息也有内寶初階。
“你不是說過脫離了琴,你就沒有絲毫修為嗎?都已經内寶境界了,你的内寶是什麼!”葉玄說完好奇的朝着她的小腹看去。
察覺到葉玄的目光,慕容心妍白了他一眼,将他的腦袋扶正道:“你又是怎麼從古墓之中出來的?”
葉玄将古墓之中發生的事情,包括出來之後遭到李墨的追殺,和如何遇見姜瑩瑩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當然洞穴之中少兒不宜的事情,葉玄隻字未提。
“這麼說來姜姐姐救了你兩次?”
葉玄點了點頭,兩人又研究了一下她手臂上的印記,還是沒有發生什麼異常。
另外一邊,白婉茹的院落之中,慕容薇兒和白婉茹抱着痛哭。
“婉如我對不起你,我以為那混蛋已經死了的,否則我也不會勸你出嫁的!”慕容薇兒責怪自己。
“薇兒,這都是我自己的命!”白婉如低聲哭泣,這些日子她消瘦了不少,經過葉玄的提醒,心中對于白靈月恨意加深,同時對于葉玄的恨意也未曾消退。
……
十天之中葉玄都守在姜瑩瑩的屋内,慕容心妍則被慕容薇兒強硬的帶走,而且挂着慕容元帥的旗号。
隻是這小妮子,偶爾還會偷跑過來,還帶着丫鬟過來照顧姜瑩瑩,每次過來都用審查的眼光看着葉玄,以葉玄的厚臉皮的程度,也被她盯的渾身不自在。
葉玄除了守在姜瑩瑩的身邊,一邊穩固中庭的境界,葉玄發現到達中庭的境界,腹部的空地自成一片空間,竟然可以随着神識的控制将物品搬入其中。
期間查詢過書籍也問過葉天,他們并沒有葉玄體内的變化,不過人的身體蘊含無盡神藏,随着修煉的功法不同,體質的繁雜,發生這些事情,古往今來也不少。
葉玄也在秘密的謀劃着,怎麼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挖掘出落霞山的寶貝,心中也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能讓白珠如此興奮。
大體的計劃已經制定出來,現在的葉玄就是缺少人手和銀兩,銀兩的事情他不打算拿太玄公爵府的一分一毫,嘴角挂着笑容,已經想到了來路。
葉玄踱步來到姜瑩瑩,看着她依舊蒼白的面色,心中一痛,不過氣皿比十天之前恢複了不少。
外面傳來的腳步聲,沉聲對着葉玄喊道:“小少爺,據守衛來報,一個叫花子拿着你的信物過來,老爺讓我問你是怎麼回事!”
葉玄踱步走出,吩咐丫鬟照顧好姜瑩瑩,打開房門,看着福伯緩聲道:“沒事,是我的一個朋友!”
福伯點了點頭,便退下了!
葉玄親自踱步向外走去,已經猜得到是王安石,隻是原先讓他三天之後就來,沒有想到扛到此時才來。
葉玄來到門口,看着蓬頭垢面的一人站在外面,真的是個叫花子,心中頗為困惑,應該不至于這個樣子啊!
“王兄!”葉玄輕聲試探的喊道。
叫花子将長發縛在身後疑惑道:“玄兄?”
看着葉玄的面容,想起浮月樓中遇見葉玄時候的樣子,急忙躬身道:“爵爺!”
“王兄,你怎麼成了這番模樣!”葉玄有些好笑的看着他。
王安石聽着葉玄的聲音,臉上露出無奈的神色:“玄葉,葉玄,爵爺你可坑苦我了!”
Ps:身若不死,吾便不休!